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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贪欢,一百、爱,始于足下(荐,车内贪欢)
傅家。舒殩齄玕
一身浅白色旗袍包裹着身体,衣领上是几朵碎花,黎丹桐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珑。长发高高盘起,修长的脖子上是一条银色项链,闪动着盈盈光泽。
披上狐裘披肩,她对正在沙发里悠闲地看报的傅老爷子说了一声:“爸,司机还在等,那我就先走了。”
“好,记得注意安全。”放下报纸,傅老爷子轻叹了口气,“山上的路不好走,要当心。拜送子娘娘这种小门小道,其实还是迷信。命里有时终须有,如果真的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反正爸永远都认你这个儿媳。”
“谢谢爸。”哽咽了一下,黎丹桐这才离开傅家,走到门口,黑色的车子早已等候在一旁。司机下车,将她恭敬地迎入后车座柘。
当看到后车座上的那个人时,黎丹桐明显便一怔。精致的脸上闪过错愕,下意识,她便不想上车。
“夫人,早去早回,局长吩咐过要让我好好照顾您。我们还是早点上路吧。”车后座,Danny笑得一脸无害,倚出半个身子,一脸公事公办地开口。唯有那张笑着的脸上划过的那抹流光溢彩,带着一抹无人察觉的精光。
身为傅安桀的助理,他的出现理所当然。关心自己的老婆,特意让自己信得过的人来接送她,傅安桀在某种程度上,确实也算是个好丈夫扳。
当然,他这个好丈夫永远都不会知道,是他亲手将自己的妻子送入了爬墙的行列。
进入车内,密闭的空间,有些压抑。
才刚落座,腿上便爬上了一只不安分的手。她想要去阻止,那只手却愈发放肆大胆,一下子便爬到了她的双腿间。透过她的旗袍,徐徐没入。
那折磨人的慢速,带着丝丝痒意,就这般钻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升起一抹既酸又痒的渴望。
望了一眼前座开车的司机,她用目光示意与她一起坐在后座的Danny别得寸进尺。
岂料后者却不以为意,敲了敲司机的椅背。
随即,司机很有眼力劲地降下了隔板。瞬间,将车前座和后座分开。
这下子,便是彻底的密闭空间了。
“你疯了!连车里都敢耍花招!”黎丹桐还想再说,那只钻入她双腿间的手沿着那旗袍一点点往上,邪肆地逗弄着她的敏感。
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Danny依旧坐得笔挺,那张公事公办的脸上,没有沉沦的表情,却有着一股止不住的兴奋。
“你我都敢直接在傅老爷子的地盘上做露水夫妻了,在这没人管束的车上,我怎么就不能耍耍花招?”手指,不疾不徐地沿着那层敏感而入。当黎丹桐以为他会趁势碾磨进入时,他却迅速抽身远离。
随即,手指从旗袍的衣领滑入。
“你还真是知道我的口味,知道我一向便喜欢女人穿旗袍。那腰线那曲线,全都那么肆无忌惮地展现在我面前。不想让我食指大动也难啊。嘴里头说着抗拒,可你这样的穿法,不就是故意想要撩/拨我吗?”
成功地将手探入旗袍内,隔着那薄薄的一层bra,他徐徐地揉动那丰盈的一团柔软。手里头的触觉,清晰无比,带着让任何男人都容易沉醉的疯狂。
黎丹桐不放心地望了一眼隔离的挡板,终究选择了放下心房。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她绝对不会相信他会过来仅仅是为了在车上和她来场所谓的天雷勾动地火。
“你要去拜佛求送子娘娘,我这个孩子的父亲自然得跟着去凑凑热闹了,对吧?”这一次,Danny直接将手溜入了她的内衣中,与那层细腻的肌肤亲密接触,并井然有序地揉动。
他这般一说,黎丹桐便觉得一阵讽刺:“真怀疑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那么多次居然都不中。”
“知不知道敢于说一个男人身体有问题或者身体不行,都是对这个男人极大的挑衅?”探过身子,Danny的唇咬上她的耳朵,气息吞吐在她耳畔,“可我怎么觉得是傅安桀不行呢?别忘了你和我做的当夜,你也是和他滚着床单的。这么大的几率还怀不了孩子,问题难道不是出在他身上?咦,不对……或许是你自己身上才对……也许你的身体本事就不适合怀孕?其实你真的该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的……”
“混蛋!你的身体才有毛病!你才不适合怀孕!”被戳到痛处,黎丹桐立刻便忍不住了,将他使劲往旁边一推。
身子踉跄地撞到挡板上,Danny毫不在意地重新将她搂住:“我的好姐姐,行行行,你身体没问题,你绝对能生个我和你的孽种气死傅安桀成了吧?”
“不准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
“这可就难办了,同父异母,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想想,若我和你不是亲姐弟,傅安桀会放我在身边那么多年?他会放心每次我都亲自接送你?说到底,也是这层关系起了作用,你还真不能否定了它。”
“不准说不准说不准再说!”黎丹桐一把便捂住他的嘴,手心瞬间被他用舌一舔。
“好,我不说,我做行了吧?”旗袍的扣子被解开,那黑色的bra扣子应声而掉。一把将其扯下,他直接便埋首在她胸前,大口吞/咽。
迷离的气息流转,彼此的衣物都凌乱不堪。
皮带被解开,有什么,蓄势待发。
可一切,却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
就如同箭在弦上,去被将军命令停止进攻。心痒着按挠着,却无可奈何。
作为一个助理,自是对所认识的人物进行分门别类,对来电铃声的设置,也是井井有条。
这首来电歌曲,黎丹桐并不陌生。
果然,抢过他手中还在唱着的手机,她清楚地看到了上头“Miss”的字眼。
“她又找你干什么?”
Danny回她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自然不可能是干和我们一样的事了。”
倒是没有避讳黎丹桐,Danny顺手接起了电话。
手机另一头,一个女声开门见山地质问:“Danny,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学里头那一夜我到底是和谁做的?”
“什么做不做的?我听不明白。”
“你别装蒜!那一夜是你在夜PUB找到的我。”
经对方这般一提醒,Danny似乎才想起:“原来你说的是那一夜啊,那晚的男人当然是傅少了。”
“不可能,他说根本就没和我上过床!”
“云璃小姐,男人有时候为了逃避责任替自己开脱的话,你居然还就真的相信了?”
那头似有犹豫,Danny没有给她继续犹豫的机会:“若是不确定,你会那么自信地伪造那份亲子鉴定吗?恕我多嘴说一句,你的心里一切早就有数了,犯不着每次都故意来拿我开刀。”
挂断电话,不出意外,看到了黎丹桐瞠目结舌的模样。
“你疯了!景渊和九九都要闹离婚了,你还故意让云璃参和进来!”
“有件事,我想你应该明确一下,不是我让她参和进来,是她自己硬要参和进去。”
“根本不可能,她都失忆了怎么可能硬要参和进去!”
“鬼才知道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跑来问我当年的事,可问的问题却层出不穷,仿佛早就计算好了会让我回答在哪些点上。”
“那你干嘛还要和她联系?”
“你知道的,有些人,是不容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