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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本名唐逸丘,经营着跨国公司,曾经也是位做学问的人,不知怎么去了海外弃文经商,风风雨雨十几年,他若看不出方景的小心思他白混这么多年。
唐逸丘转头看范杰,心底的不悦无端的显露出来,范杰长得太像范国希了,若传言是真的,他恨不能挖了方景的眼才好。
有消息说范杰是范国希的儿子,唐逸丘不信。他和范国希那点事他心里清楚,范国希那是什么性子,刚和他分手拿了他家里一笔钱转头娶媳妇生儿子,这事范国希做不出来。而且……唐逸丘眼神染上一层哀痛,范国希死了,他想过无数种结局,却从未想过范国希在和他分手后竟然死了。
去查的人说所有人都不清楚范国希是怎么死的,有说投河自尽的,有说天黑路太滑摔进河里去的,总之范国希的的确确是去世了,世上再也不会有这个人出现。
唐逸丘对不起范国希,不管怎么解释都无法抹去他对范国希造成的伤害。真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句道歉的话来不及说出口,那人已经没了,这算不上是原谅,更得不到解脱。
方景看出唐逸丘有心思,放下筷子道了声失陪,拉着范杰回屋里。
范杰:“你干嘛呢?多不礼貌,唐先生可是店里的VIP,白金卡!”乖乖,会员制一推出,唐逸丘就定了白金卡,编号00008,这可是贵客。
方景:“他是白金卡,我是什么?”
范杰眨眨眼:“免费卡。”长期饭票总可以吧,范杰觉着自己要不说出比唐先生更显贵的身份,方景能就地吞了他。
方景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
范杰顿时被方景的笑容闪花了眼,心说这人笑起来眼睛的形状挺好看,就是平日里总是板着脸装酷,多笑笑指不定能勾搭多少美女呢。想到美女,范杰便记起那天陪方景去学校的事了,一群女孩子围着方景,心里顿时不自在,总觉着有点怪异。
当天夜里方景洗干净自己上了床,舒服的叹了口气,多久没躺在这张床上了,呼吸间淡淡的香气沁入脾肺,全身都舒坦,等会范杰也会洗得干干净净上来,今天他要不拿下范杰只怕日后会生变。只是他还没高兴太久,小白狼跟着范杰一起进了屋。
小白狼的毛半干,看得出刚洗过澡,它贴着范杰的腿蹭来蹭去,表示着他们是一起洗的,范杰没办法指了指床:“睡外面。”
小白狼蹿上床,冲着方景嗤牙咧嘴,方景心里无端起了火,一脚将小白狼踹下地,“小白,下去睡。”
范杰皱了皱眉,拍拍正面露凶相的小白狼,“小白,你还是和叔叔睡?”
小白狼甩甩尾巴,前爪子勾着床沿瞪着方景,似乎在说这是爷的地盘,你一边凉快去。
方景侧过身他何苦与一只畜生生气,听着范杰上了床,随后一只毛茸茸的畜生挤到他们中间,他也只能闭上眼琢磨着等范杰睡熟了再把小白狼扔出去,谁知范杰睡前点了盘香,方景闻着淡香,闭上眼他竟然睡到了天亮。
方景没问范杰关于‘北一居’的事,范杰也顾及着钱哥和方景的关系没开口说那些事,两人都是男人没那么多废话,对生意场上的事也心知肚明,再说方景对钱哥没什么好感,不过是哥哥的好友罢了,只要范杰没事,其他人爱死死爱活活。
范杰很忙,忙的天昏地暗整日也没个休息的时间。方景见状也不好霸占范杰,他虽然谈了几家事务所,但还没最后做决定,男人要成家立业,没个担当家底什么的,这家是成不了。
方景忙着他的工作,范杰忙着他的店,两位小年轻除了晚上在一个屋里睡也没过多的交集,顶多在睡觉前聊聊各自的事。
转眼间方景谈妥了一家事务所,就是他师兄哪家,每日里也是西装笔挺的上班去了。范杰待在药膳店里也高兴。
他买了部快要被淘汰的‘大哥大’,也不用农场、药膳店、‘北一居’三边跑,三块地方都慢慢走上了正规也没有太多的事要忙。
‘北一居’的装修也进入了一个阶段,等到9月便可以正式开张,正好赶上‘十一’的长假。老店新开,范杰是鼓足了力气造势,在自家店里摆上定做的联系卡,凡在‘范家药膳’办了会员证的,在‘北一居’可以享受相同的待遇,开张那天老顾客凭卡还有额外的优惠。
‘北一居’毕竟是老字号,‘范家药膳’的老顾客曾经也是那边的老主顾,听说范杰盘下了‘北一居’也纷纷表示,开张的时候一定去捧场。周老爷子也说他家离着‘北一居’虽然远了点,但饭饭新店开张一定会去。
范杰心里高兴着呢,那农场刚下了一批菜,品种好水灵灵的,在种植的时候没用化肥,讲究全生态种植,家畜家禽的粪便就是最好的肥料。虽然口味比空间里的菜是差了点,但就如同哪位老教授说的一样在市面上也是顶好的。
哪位经营农场的大学生人也实在,除了留些自家吃的,其他的全送店铺里来,也没私下贩卖。
范杰琢磨了会,给农场打了电话,那边的产量若过大,多余的卖出去也有笔收入,自然价格不能太低至少要高出批发价两成,全天然绿色食品,这牌子一定不能贱卖了。
瘦子不解问:“要是钱哥去收,你这不是给人家做嫁衣吗?”
范杰满不在乎地说:“钱哥要买咱们就卖,做药膳比得是手艺和用料,农场里种的都是普通菜色只能当配菜,他们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吃药膳的人不缺钱,用舌头挑选店面,咱们只要手艺好原料十足,不怕别人耍花招,农场那边卖菜咱们还有赚的呢,他钱哥给咱们送钱,你还嫌钱烧手。”
瘦子挑起大拇指:“行,你行。”
范杰这边是风生水起时来运转,生意做的风风火火的,方景这边却有些倒霉。
方景作为新来的大学生进事务所首先要找师傅带,这位师傅也是顶有名的老律师,主要受理经济案件。
师兄曾经提醒过方景,要不要换民事案件,那个没危险,做经济案件很容易招惹是非。但方景想的不同,想要出人头地必须要有付出,跟他师兄一样在事务所里呆上两年还在打离婚官司,是保险没什么安全顾虑,但这不是他学法律的初衷。
哪位老律师手上刚接了案子,也是当年轰动全国的大案,那年正是严打时期,国家整顿金融环境,这件案子就浮出了水面。
方景作为学徒跟着老师办的第一件案子就是万众瞩目地案子。他们作为受害人的律师整日里跑警局、查证据,了解受害人的状况,为受害人挽回经济损失努力着。
只是这案子牵连太广,对方狗急跳墙、心黑手辣,方景在半个月里已经接到过不少的警告和威胁,甚至都不回院里住,怕连累了范杰,自己暂住在市中心的房子里。
范杰忙完手上的事便觉着方景似乎好多天都没回来了,看看时间还很早,见店里有条不紊,厨房里好几位厨师在呢,他也没什么事,便炖了方景喜欢的冰糖莲子米,用冰块镇着放在保温瓶里,拎着瓶子拿着‘大哥大’去了方景的事务所,打算送点宵夜给方景,天太热喝点莲子米去火润肺。
范杰觉着时间还很早,才六点呢,便去了‘北一居’瞧瞧装修进度,在哪里和施工队的队长聊了会天,一直聊到了晚上七八点钟,这才晃晃悠悠地去了事务所,抬头见事务所的灯亮着,刚想上楼,便见路边小巷子里传来厮打声。
范杰左眼皮直跳,抱着保温瓶跑过去,只见方景正被几个人围着呢,方景手里有功夫,左右闪躲着,一时间范杰感觉自己在看大片呢,方景那是飞檐走壁,一脚踏上墙壁借力飞腿踢中了一位的下颚,转身劈腿压住了偷袭的肩膀,只听见骨骼迸裂的声音、男人哀嚎声传来,被踢中下颚的捂着下巴满地打滚,另一位直接给跪了。
范杰眼看着另外两个人围上去,先扔了保温瓶砸中一个,保温瓶的胆瓶爆裂开是撒了人一头碎片。他抓着手里的‘大哥大’朝另一位头顶上招呼,那时候的‘大哥大’就如同砖头一样厚实,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实乃出门在外联系防身之必备佳品。
就听着黑塑料裂开的声音,那人一动不动地瞪着范杰,范杰飞起一脚踢中对方的双腿间,这下可是真痛了,对方捂着胯蹲下去抽气着。
方景见状连忙冲着对方的后心窝补上一脚,拉着范杰就跑,他的身手可以自保,只怕那几个亡命徒会伤到范杰。
两人一口气跑出好远,街道上行人纷纷拿怪异地目光看着两人。
范杰这才看到方景牵着他的手呢,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喘了口气:“咱、咱别跑了行么?”
方景站定,平复着心情,狠狠瞪了范杰一眼,招手打了车去他在市中心的房子。
范杰进了屋就吹口哨,这房子看着就很贵,位于市中心的新建透光房,结构好客厅大,朝阳面通风,窗外就是最热闹的商业街,地价肯定不便宜。
方景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自己找地方坐。”他说完去厨房飞快地将吃剩的饭盒、筷子扔到塑料袋里,想起卫生间一堆的脏衣服,方景有些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