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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有一个项目，需要和霍先生谈下，”柳芮也很乖巧地回答道，这会不是任性的时候。
“谈完了吗？”楚千炫说着，手已经拦在了柳芮的腰间，因为他看到这个女人眼里的委屈，刚才肯定是受窦娜娜挑衅了，窦娜娜的作风自己很清楚，纵使柳芮有再好的口才，也斗不过窦娜娜。
“恩，”柳芮点点头。
霍翌楷看着楚千炫和柳芮的动作，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窦娜娜的眼里，已经有了怒火，他不问候自己，却只顾着关心柳芮，还那么亲密，自己怎么能装没有看到呢？
“那就走吧，嗯？”楚千炫说。
柳芮点点头，随后看向霍翌楷，“霍先生，等你考虑好了再给我打电话，我们再约。”
霍翌楷点头，示意自己答应柳芮的话。
楚千炫也看向霍翌楷，“改天，请你喝酒。”
“好，顺便可以好好聊下，”霍翌楷站起来，示意自己要恭送楚千炫，要想在这个城市立足，还是需要和楚千炫维持关系，只是有同学的那层关系，还有以前那些事情，没有办法做到很友好，至少表面友情，是要维持下去的。
“先走了，”楚千炫说完，揽着柳芮的腰间，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一点一点地消失，窦娜娜的脸早已经黑了，楚千炫是完全把自己当空气了。
“看来，楚少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了，”霍翌楷一个外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那还不一定，”窦娜娜觉得自己并没有输，“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我不相信小千会不顾家人的意见，娶柳芮进门。”
“这么说，你已经被他的家人认可了？”霍翌楷猜出了这个意思。
“至少楚叔叔认可了，”窦娜娜心里多少有些把握，“听说楚阿姨一直在家里做主，不过楚叔叔也是一家之主，他的想法，可以代表楚家。”
听窦娜娜这么一说，霍翌楷扯出一个笑容，看着窦娜娜的侧脸，说道，“那就提前恭喜了。”
“等定下来了再恭喜吧，”窦娜娜也不想提前收祝福，在没有百分之百确定下来，自己心里还是不踏实。
“不过，当初在中学那会，我记得人家楚少心里可不是你哦，”霍翌楷并不怕觉得得罪窦娜娜，大家都是明白了，有些事情说说也无妨。
“莫非，霍少现在还放不下林诗婧？”窦娜娜直接开口问道。
霍翌楷真是被这个女人戳到心里了，她表面上看起来平易近人，可是从她嘴里出来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她，已经是过去式了，”霍翌楷表情依旧一副淡然，“再说了，她的心，从始至终不都是楚千炫吗？”
知道霍翌楷明白很多事情，窦娜娜才淡淡开口，“曾经因为年少轻狂，对谁有好感，属于正常，只是我和小千从相识到现在，待在彼此身边不仅是好朋友，更是心有灵犀的知心人，所以我们知道，谁才是适合彼此真心的伴侣。”
“是吧？那你们为何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霍翌楷觉得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的，曾经中学时就知道楚千炫最真心的两个朋友就是余子昂和窦娜娜，如果楚千炫和窦娜娜在一起，那是很正常的，只是现在，楚千炫宠着的人，是柳芮，一个看似平凡却特别的女人，而窦娜娜，就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
“是我的错，”窦娜娜承认了，在霍翌楷面前，自己不打算伪装，“当初以为只要努力提高自身能力，可以和小千的能力一样强，到时候就可以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了，宁愿暂时放手去追逐梦想，都不想带着缺点留在他身边，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霍翌楷似乎明白了，这个女人比较好强，她做这样的决定，完全可以懂。
“我以为，小千身边那个位置会一直给我留着，没想到，还是被别人占据了，”窦娜娜眼底有一层雾水。
霍翌楷没有看窦娜娜，这是对她的尊重，情绪不好的时候去关注一个人，她的内心会很受伤。
“其实男人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有多优秀，反而有缺点了，男人才可以包容，才可以给她依靠和安全感，”霍翌楷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是从未有过的真实，活在花花世界里，看遍各种类型女人，只是那个对的人，很难找到。
“是的，”窦娜娜认可了霍翌楷的话，随后失落地说道，“只是我懂得这个道理太晚了。”
沉默，两人都没有说话。
“希望你能找回自己的真爱，不过，”霍翌楷站起来，已经打算离开了，“他对那个女人的爱，貌似不是假的。”
说完，霍翌楷不顾窦娜娜的神情，离开。
……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柳芮看着沉默的楚千炫，感觉从未有过的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