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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用指点了点他的鼻子，说，“你不是说你看过你们村里的狗啊羊啊什么的嘛，就象它们那样。”
万载龙傻傻地想了想，说，“人也可以那样啊？那不牲了吗。”
潘导演嘻嘻笑，说，“人怎么就不可以了，人也是动物啊，做这样天使然的事，怎么快活怎么来，滋味不一样的，你试了就知道了。”
看着素昧平生的漂亮女导演在自己眼前表现出来的百般挑逗，万载龙傻乎乎地问，“，你缺人吗？为什么会看我这样的农村小子啊？”
潘导演一听，咯咯咯咯笑起来，伸手他的脸，说，“傻小子，什么看你啊？的岁数都比你大一倍了，能看你？呵呵呵呵，别逗了，就是寂寞，很深很深的寂寞，心里空得就象你们这大套河边的芦苇，秋风凛冽地刮过，一片肃杀啊。”
说着，她的美目好看的眯起来，随手拿起柜的烟盒，取出一根，嚓地打燃了打火机，深吸了一，又悠悠地吹出一串飘渺的眼圈儿。
万载龙看过很多乡下女吸烟，有吸旱烟有吸烟的，可是象这潘导演这样把烟吸得好看人的，还真是一次见识到活生香的。
潘导演确实象电影电视里走出来的女人，很不真实，此时却又真实地玉一体横陈地躺在他万载龙的眼前，冲着他吞云吐雾。
世界真是大啊，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精彩，万载龙更加感觉到了自己的无知和渺小。
潘导演的绪好象有些低落，吸了几烟后，她又示意万载龙去房间酒柜里拿了酒，找了俩杯子，要他陪她喝一点。
喝酒对万载龙来说不在话下，他自己就会酿粮食酒，五十度左右的酒喝一斤半没问题。
潘导演的酒量看来也不错，两就干掉了一大杯葡萄酒，除了脸染了一抹更好看的胭脂，看来一点醉酒的迹象都没有。
酒喝到肚子里，思绪涌心，这个漂亮的女人话多了起来。
她趴到，让万载龙给她按摩着玉滑的后背，说，“小子，走到这一步，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