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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总裁·老婆 ,别悔婚,你心里真正爱着的人,不是她
楚承涣又点了一支烟,放进嘴里没有拿下来,缭绕的烟雾从口中溢出,他眯着的眼攸然睁大,没料到就在点烟的那一瞬间,路虎车忽然提速,与他处于并肩的位置。舒悫鹉琻
顾连筠从半降的车窗看出去一眼,一眼晃过神色慌乱的楚承涣,他一脚轰下油门,将车再往上提速。
不过几秒的时间,楚承涣便追了上来,猛烈的摩擦声在耳际响彻,车身眼看就要碰到一起,顾连筠掌住方向盘往左手一打,一个漂亮的漂移躲开了,却趁机被楚承涣钻了空子,他一眼抬去时,只能看见一米外的宝蓝色车尾。
他眉色微敛,方向盘一打,甩出一蛇形的漂移,从宝蓝色的车后闪出来,并且与之并驾齐驱。
也不知是多年朋友间的默契,即便互相争来争去,无法再多的提升车速,这次他们谁也没有抢着要霸在谁的前面,表面和谐的处于同一条水平线上钿。
其实最应该庆幸的是,高速路上的车辆稀少,偶有两辆经过,如阵风一般滑走,丝毫没有影响到将轿车当跑车开的两人。
十分钟后。
车在海边停下,楚承涣大力的甩上车门,快步的往海边走去,寻了一处礁石站立,欣长笔直的身影一动不动,手抄在裤袋里仿佛生了根一般匝。
顾连筠随后下车,缓步走了过去,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两只雪茄,点燃后的第一支递给了楚承涣。
他习惯性的接过,吸了一口,就像当年在美国那样,想要抽烟,从来都是身上带了雪茄和打火机的人将烟点燃,再递给另一人。
“我们有多久没这么斗过了。”顾连筠又点了一根雪茄,从唇间拿下来的时候,飘渺的烟雾从口中溢出。
楚承涣斜斜的看了他一眼,语气阴阳怪气:“我们一直都在斗,只不过我从来都是输给了你。”
顾连筠只是笑,并不言语,双目直视着前方一望无垠的海域,凛然的目光定在某一个点上。
“提起这个我就气,我们在美国的时候,同样一无所有,第一笔大单的竞争,我输给了你,之后兑现诺言,去你的公司做一年的员工,其实我心里特他/妈的不愿意,真的,甚至我是抱着看你笑话的准备,和捣乱的思想去了,但是你直接用副总的身份套住了我,又在之后,我亲自陪着你去和那些鼻子大又狡猾的美国人谈生意,才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比我厉害,我在白手起家这一块,输给你,输得惨白。”
“你有勇气直接脱离家族的帮忙,却在听见老爷子病重的消息后,明知道是骗你回国的陷阱,还是跳了进去,回国后不愿接受家族的企业,只是象征性的接手了当时顾氏旗下最频临飘摇的一家分公司,并且一手将其扶植到现在的J.E,我听到消息的时候,人在美国,打心眼里佩服你。”
“后来,我回国,多他/妈的想和你一样做点别的事情,偏偏我爸爸也是搞酒店行业的,让我没有一点借口能够拒绝他硬塞给我的十余家酒店,我把美国那边的事业结束了,开始寻找从小的爱人,打算在中国落地生根,再也不走了,打算娶她。”
“可是,我寻找的结果是什么,知道小裹儿已经嫁给你的消息时,我是什么心情么,真特么的想杀了你,顾连筠,我从来没有断过这个念头,却也从来没有真的下得去手过,因为我能看出,小裹儿在意你,喜欢你,我输了,人生当中唯一的一段用生命去做赌注的感情,就他/妈在我不在场的时候,输得彻底。”
“但我能怨恨谁!”他忽然大吼一声,骤然转身揪住了顾连筠的衣领,“你告诉我,在你和小裹儿之间,我最该恨的是谁!”
顾连筠低头睨了一眼,轻手挥开楚承涣就要指到他鼻子的雪茄,“谁也不能怨,我们都输给了人生。”
“嘁......”楚承涣不赞同的嗤一声,“别说的这么文艺,我会觉得在你面前是无理取闹。”
“J.E一直留着你的位置,只要你肯回来。”
“谁愿意!”楚承涣侧头就吼,吼完又将脸侧开,板着一张扑克脸,懒得再多说一句话。
而顾连筠却笑了,“我当然知道你不愿意,但我能说,J.E有今天,少不了当初你在美国分公司的支持,如果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把J.E拱手相让,但是檬儿,我不会让你给。”
“他是我的妻子。”
呼啸而过的海风扑在脸上,扬起额前的短发,顾连筠的声音很轻,一如他平日里淡定的情绪,可出口的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楚承涣偷眼看了看他,那种只有在会议室里,坚持己见,为公司谋划更大利益时不让步的态度,竟然在对待叶檬的归属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裹儿她......”楚承涣看着前方,衣衫被风撩起,也不管不顾,迷离的双眸似乎正在思考别的事情,而就在这四个字出口之后,他久久没有言语,久到让人误解那只是他的一声呢喃时,忽然问道:“她知道J.E真正的含义之后,还会不会死心塌地的跟在你身边。”
“换句话说。”他情绪忽然激动,脚步一转,面向这顾连筠的侧面,凌厉的神色直直的逼向眼前仍旧淡定如初的人,“她在知道你真正爱着的人,并不是她,会怎么样。”
顾连筠一凛,好看的剑眉往内蹙了蹙,这样的质问,他一时没有拿话来堵。
而楚承涣在见他这副态度时候,心里像是笃定了什么,突的大笑出声:“我就知道,两个女人存活在你的心里,以你对心爱女人的疼宠和纵容的程度,会很难取舍,那不如让我来,让我来宠着小裹儿,怎么样?”
说到最后,那些话仿似只是破碎在嘴角的轻喃,连自己也听不真切,可语言就是先大脑反应的说出来了。
“你错了。”顾连筠将燃过一半的雪茄扔在地上,火光在沙石当中一明一灭,他低头看着,深不可测的黑眸染上了一抹坚定,“现在我的心里,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呵呵,哈哈!”楚承涣明显不信,若说世上有一个人能将顾连筠了解透彻,那一定非他莫属,当初他们两人在美国互相扶持,相互经历的感情也有目共睹,他完全是亲眼看着顾连筠那段时间是如何的消沉,又是如何的把过去强行埋葬在心里。
所以,他一直坚信一件事情,在想把叶檬抢过来的时候,也顾虑着顾连筠究竟已经对她用了多少的感情,而三个月的时间,在他看来,虽是晚了,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从今天起,我要和你光明正大的抢小裹儿,公平竞争,如果最后我抢到了,你休想不放人。”
说罢,他转身要走,擦身而过时,听见顾连筠笃定的声音:“你抢不了的。”
他脚步顿在原地,唇间重重的吐出一口气,须臾,才转过身来。
“我问你,六年前,我和我一起去了郊外的废弃仓库,救小裹儿,那时候,你在哪里?”
长藏在心里的心里的疑问,也是他最为害怕且逃避的一件事,终于问了出来。
顾连筠雅人深致的眉宇微挑,“我救走了她。”
“那后来?”楚承涣背在身后的双拳紧握,指甲快要嵌进血肉里。
“她在我车上睡了一觉,醒来时,我刚好去医院里取外伤药,她偷偷走掉了。”说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触动心尖的事情,微勾的唇角隐着淡淡的苦笑。
楚承涣却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没来得及有喘息的机会时,攸的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他问:“那后来呢,后来你有没有对她说起过那件事。”
“没有。”顾连筠蹙眉,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那段记忆对她来说并不光彩,所以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那就好,那就好。
这一刻,楚承涣的脑海里,竟反复的在回响这三个字,甚至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庆幸。
他不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走向车边的脚步,很是游移,却固执的不肯回头。
既然打定了注意要公平竞争这段感情,为了那个女人,他只得放弃身后那个共同经历过不少生死场面的男人。
不知怎的,眼眶竟有些酸涩。
顾连筠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坐进车里,没有立即发动车子离开,而是将车篷敞开,仰头靠在座椅上,似在思考什么事情,眉宇间的川字始终没有放下来。
六年前,就在他出国的前一天,在击剑馆认识了楚承涣,当时两人都戴着头套,打得酣畅淋漓,直到对手忽然接了一个电话,神色匆忙的离开了,过不了多久又回来,拽住他的手哀求:“有没有车,送我一程,我要马上赶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