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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助理，对不起，我们这边的负责人喝醉酒跑错了房间不是有意的，能不能让我跟商总道个歉？”
“吴教授，你的歉意我会代为转达。”
“金助理，我们今天是带着策划案来的，我只是希望商总能够看一眼，就算不投资我们学校，最起码我也想要知道原因，我们努力了这么久，不能就这么……”
助理金休伸出手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我们商总今天的行程很满，请吴教授务必按照正常的程序来。”
正常的程序？
谁能知道那位商总的行程排到了何年何月？
吴教授推了推脸色潮红而又怔愣的顾意，旁边不知何时来的秦乐笙瞪了眼吴教授，“干什么？你想要牺牲顾意来成全你的策划案？她只是实习教师，又不是你们策划部门的人，别忘了，她现在还是宋家的少奶奶。”
宋氏集团在黎城虽比不上商氏国际集团，但吴教授知道自己同样惹不起，他冷哼一声，“都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了，还矜持什么？”
“你……”
“吴教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顾意打断秦乐笙，靠在她的肩头，脸容憔悴，身体无力，脑子沉重，她声音微弱的说，“乐笙，我们走吧！”
不想在解释什么，不想让任何看到她的脆弱，那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名声已经狼藉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