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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姒寒雨总是爱绕着弯儿的调侃人,但是话后总能让大家会心一笑,不至于是那种让大家太难堪的女子。
“原来你一直打我们家小姐做你嫂子的注意那?以你兄长的品貌,自然配得起我家小姐。”闻小诗之言,斋暗尘奸计得逞地冲着姒寒雨坏坏地一笑。
“你很了解人家,‘斋’、公子吗?”姒寒雨就差没在自己的脸上挂上几条黑线以证明“现世报”来的这么快了,不过她不悦的眼光和语气已经告诉她的“婢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沉着一张脸,愤愤地向斋暗尘瞪了回去。
“小姐别生气,小诗的话还没讲完呢!”小诗将话顿了一下向斋暗尘言,“令兄的品貌是配得起我家小姐,可是老爷夫人素来宠溺小姐。咱们姒府,不论父母之命,不讲媒妁之言。夫婿的人选全凭我们家小姐自己挑,而且,令兄也未见得就没有心上人。斋小公子方才还嗔我们家小姐‘乱点鸳鸯谱’了不是?”碍于斋暗尘方才为她“解围”之功,小诗在反驳斋暗尘之余唤了一声“斋小公子”,这也是三年里来的头一遭。
“近墨者黑,这丫头全给你带坏了。”听全了小诗的话,斋暗尘的脸色顿时不大好看了。
“小诗这咄咄逼人的腔调倒真是与我那女儿学了个五成像。”又一次不在预料之内的事发生了,姒伯年携妻子亲自来她的院里。对斋暗尘为何又变回“小版”的事还一无所知,素来沉得住气的“姒老爹”又来了。姒伯年向半愣在原处的女儿道,“怔在那儿做什么?去收拾细软呀!”
“……”姒寒雨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不成是各个器官先产生混乱了?什么情况?’纳闷是自然的,她怎么能轻易相信呢?
“嫂子就别再忧心我大哥了,我和你一同去收拾。姒伯父先去车里吧!我和嫂子随后便到。”斋暗尘在姒寒雨“以了化小、以小化大”之前自己一跃起身,把她带到二楼闺阁门前。礼数周全的嘱咐了姒伯年,在众人看来,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孩子。没有人会在意,他拉没拉姒寒雨手臂这件事。
“斋暗尘,你想干什么?”细品着斋暗尘刚刚的话锋,他是打算带上她的双亲一同上路。以她的“现代人角度”来看,这根本不现实。先不细究他是用什么办法说服姒伯年的,单单是姒寒雨一家集体出城。只要是休原下令不放人,他们就必被逮个现行不是么?斋暗尘想到带她爹娘一起走,说她一点儿也不动容那是假话。只是这么走,太冒险了吧?
“我对你是有所图的,”斋暗尘立在门边,看着姒寒雨略有迟疑的整理动作缓缓开口,“正如你看到的,远离了你,我便会以正常岁月稍快的脚步长大。”言外之意就是,他不应该只有这么大。而且,正有什么事迫使他不能安于现在的“成长速度”,急待去办。
见姒寒雨闻言而不作出回答,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带姒伯父、姒伯母一起走,并不是要以此做以要挟。若你怕我还有其他的企图,我送你们出忘忧以后,找个远点的地方让你们安顿下来。只有我和孤月影知道的地方,到时我每月去你那儿呆上几天,可好?”若论城府,姒寒雨绝不相信斋暗尘是个心思“净如泉水”的人。他的城府,不亚于朋来、休原,只是他既有城府却偏偏又在此时“开诚布公”,一时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斋暗尘。
姒寒雨与斋暗尘相遇至今,他从没对她正正经经以这样的商量口吻说过话。
“讲好了是要去你家玩儿的,我方才只是好奇,你是如何说服我爹的。”姒寒雨选择相信,但不是相信斋暗尘,而是相信姒伯年。不论如何,他是不会坑害自己女儿的。姒伯年向来都是个极其古板的人,回忆起姒伯年之前和她讲话时是一副欣然的表情,姒寒雨便不担心斋暗尘是以什么“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之类的荒诞无聊理由将她父亲说服的了。
所以,姒寒雨麻利地找了两件压箱底的合身男装放进包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