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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又是表白又是献身~~】
心房微沉,他真担心她后面会说出要离开他之类他不喜欢的话来,盯着她的凤眸也随之凛然了分,有无言的警示。舒悫鹉琻
薄柳之其实很不喜欢他这么严肃的看着她,吸了吸鼻子,略显笨拙的抚着他的脸。
情绪一上来,眼泪便有些收不住,索性便任它掉,声音瓮然道,“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这么累了……拓跋聿,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或许是得知自己完好如初,才让这一刻的薄柳之这么勇敢的面对他,说着她从未说过的话,语气是那么的坚定。
拓跋聿一怔,摸样有些傻,微带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熨。
心跳声跳得飞快,却被他压抑着。
声线微颤,龛动薄唇,“之之,你……说什么?!”
薄柳之眼珠转了转,脸也红了,眼尾却是一挑,故作豪迈道,“我说……秸”
语气急转变化,柔了下来,看着他的水眸暗光烁动,“你是我的!”
“……”拓跋聿胸腔猛然一震,忽而薄唇一勾,有些肃然的俊脸一瞬阳光明媚,眯着眸子狠狠将她扯进怀里,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压在自己的肩头,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喜色,“之之,把前两句话连起来说一遍……”
薄柳之傻愣一秒,而后便笑了,温顺的听从,“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每一生每一世,而你是我的……唔唔……”
话才说完,便被他激狂的堵住了嘴,给了她一记迅猛的几乎让她窒息的热吻。
而后才松开她,捧住她的脸,凤眸亮如月光。
心里是安慰的,她这样说,已经告诉他,她不会离开他,会一直在他身边,真好!
薄柳之主动将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小巧的鼻尖儿调皮的刷着他高挺的俊鼻,呼吸有些急,似是在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稍作酝酿。
拓跋聿并不知道她的心思,满腔全是激动,以为她终于放下心中的芥蒂,安心的留在他的身边了。
他腰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温情的扶着她的滑如丝绸的美背,享受着与她半月一来,头一次亲密相拥的感觉。
或许是酝酿得差不多了,薄柳之抬眸清清的看着他,卷翘的长睫浅浅闪动,突然就开口道,“拓跋聿,其实,我和连勍……”
感觉腰肢的手猛地紧了紧,他臂上的肌肉肋得她腰疼。
薄柳之轻呼了声,微皱了眉头。
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控,拓跋聿努力平息着胸腔内突涌而上的暗火,松了手臂。
薄柳之心里有些发紧。
她知道他其实是在乎的,不然不会一听到连勍,就失了控。
也知道不能苛责他,怪他,她甚至理解他。
若是他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不论是否无意识,她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轻轻抱住他的脖子,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拓跋聿,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
拓跋聿凤眸微微缩紧,显然被她的话惊到了。
而同时,左胸口那颗心脏便砰砰跳了起来。
紧锁着她的眉眼,绷唇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薄柳之靠近了他几分,再次重复道,“那晚,我和连勍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原来的我,没有变!”
她一说完,她看见他深邃的瞳仁儿燃气了两簇小火苗,很小,而后便越燃越大。
到最后,是他将她狠狠揉进了他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心房的搏动从她心口传进,咚咚的巨响。
薄柳之抿唇笑,泪眼懵动,同样紧紧的回抱他,“拓跋聿,我还是我,没有变……”
拓跋聿拧着眉头,脸部轮廓肃然,他微微缩了缩瞳仁儿。
不可否认,从她口中听到这个事实,他心里是喜悦的。
她还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她的所有美好都是他拓跋聿所独享的。
两人紧拥着,或许都在平复心中的激动。
好一会儿,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轻抖了下。
拓跋聿薄唇抿了一下,拉过被褥将二人裹成了一团,长腿夹住她的身子,占有性十足。
探指挑起她的下巴,凤目竟有隐隐闪动的沉烎。
薄柳之微微蹙眉,不解,“怎么了?”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突然跑来跟我又是表白又是献身?”拓跋聿语气不善,隐压着怒意。
若是她和连勍真的有什么,她仍旧会一根筋儿的一直想着离开他?!
薄柳之脸微红,没说话。
拓跋聿哼了声,“薄柳之,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你根本就不爱我?”
“……”薄柳之一惊,心头有些慌,“我怎么会不爱……”
“你是爱你自己还是爱我?”拓跋聿冷声质问,“若是你们真的有什么,你今天还会来找我吗?说到底,你不是爱我,你是爱你自己,你怕我日后会因为此事嫌弃你,你怕受伤害,所以你便先一步抽身而出是不是?!”
薄柳之听着他冷冷的声音,以及对她的控诉,水眸闪过受伤,冷着小脸扒开他的手,胸腹因为隐隐的怒意起伏有些快,她红着眼睛看他,“拓跋聿,我到底爱不爱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为什么之前要离开你是因为我爱我自己我怕我自己受伤这就是你的定义吗?!”
她真的要被他气死了。
她发现,这个男人有时候拧起来,还真有些可恨!
薄唇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拓跋聿眯着眸子盯着她,显然还是认定他的想法。
薄柳之这下是真怒了。
抬手狠垂了他两下,低骂,“拓跋聿,今天才发现,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拓跋聿俊颜抽了两下,握住她的手儿,凤瞳骤冷。
薄柳之见状,脑门绞疼,狠狠抽回了手,咬着唇从他腿间抽身出来,一把抓过被褥全部裹在自己身上,而后便下了榻。
不想因为适才的激烈的运动,她双腿一落地便哆嗦着往地上瘫了去。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她才幸免于难。
看也不看,薄柳之气呼呼的甩开他的手。
本想拿衣服穿,不想今日穿的衣服都在外间的时候被他扯了下来。
又气又闷,她抓紧胸口的被褥霍的转了身,浑身发抖,“拓跋聿,你说对了,我就是不爱你,一点都不爱……”看着他陡然失落的眼,薄柳之又是不忍,咬了咬牙,“混蛋,我要是不爱你,五年了,我干什么回来找你?难道就是为了听今天你对我说这样的话吗?!”眼泪掉了下来,她伸手拭掉。
最后看了眼愣住的男人,负气的抱着被褥往外殿走去。
可刚走到门口,腰肢便被扣住,背脊接着便撞进了一抹坚硬的胸膛。
薄柳之挣扎的骂他,“你放开我,混蛋!”
拓跋聿会放才奇怪。
手臂越发搂紧了她,安抚的吻她的耳朵,嗓音里有歉意,“之之,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一时……”
“你一时怎么?”薄柳之抓他的手臂,气得不轻,“你想告诉我什么?你一时口快?还是你一时觉得我不爱你?!”
还说什么只爱她自己!
她若只爱她自己,在他表示不在乎她是不是和连勍发生关系之时,她就会心安理得的呆在他身边,还如此纠结痛苦做什么?!
“……”拓跋聿眼角狠狠抽了一把,
真想扇自己一下,明明是一件让他狂喜的事,而且他丝毫不怀疑怀里的女人也是抱着一颗激动喜悦的心情来找他的。
可是他都干了什么。
说她不爱他?
她怎么会不爱他?!
若是不爱他,她离开五年,明明有姬莲夜那样优秀的男人陪在左右,她又为什么会回答?!
若是只爱她自己,她何不干脆留在西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