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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要不够,蛰伏的狼
苏荷抱歉的看着他:“我是要下车,不过还有别的事情,抱歉。舒悫鹉琻”
她伸手拦车,陈奕南蹙眉:“去哪里,我送你。”
看了看时间,苏荷还是拒绝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晚上我去你那里,你先走吧。”
她的拒绝让陈奕南不快,一辆出租车停在苏荷面前,她顺势跳上车,扬长而去。
陈奕南随后轰加油门,一路跟着她眭。
苏荷去了机场。
她也是在回来的路上才收到的消息,应天尧本来也是要一起去的,现在走了,这个重任自然落到了她的头上。
更何况她心目中的NO.1回来了,她没有不去迎接的道理赠。
是谁说香水是属于有钱人的奢侈品,普通人就用不起?
苏荷的包里放着陈奕南送的那瓶十块钱的香水,劣质的瓶子,却有如百合花盛开的淡雅香气,香气过渡十分自然柔和,就像夏日里的一场甜梦。虽然这个香水还登不了大雅之堂,但假以时日,这个香水师必定能有一番作为。
苏荷盯着这个五彩斑斓的劣质瓶子看了很久,略一思索,又在身上喷了喷,这才走进机场。
飞机照例晚点了。
不过她并没有等多久,一小时后,一个充满颓废艺术家气息的高瘦男子背着一个洗的泛白的破旧的牛仔包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他披肩的头发被他扎成一个小马尾,随着他的摆动一晃一晃的,他鹤立鸡群,凭着过人的身高一眼就认出了苏荷,快速朝她走来。
苏荷迎了上去,他便给了苏荷一个大大的拥抱:“嗨,亲爱的,是不是很惊喜?”
而后他使劲在苏荷的身上嗅了嗅:“亲爱的,你换香水了?这是什么味道?完全不是你的品位啊,我一直给你供应的那些香水呢,你都弄到哪里去了。”
安迪对自己的香水被替换的事情表示了极大的不满。
苏荷解释:“一个品牌用的久了换换口味而已,怎么样,跟你的有很大的不同吧。”
的确,前调清冷的百合,在中调层次渐渐丰富,却有着冰雪融化后百花盛开的清幽,这种富有东方韵调的香水气味是安迪这种觉得神秘的东方香水就是用麝香和生姜来调制的外国香水师无法理解的高深莫测的意境。
而安迪也是一位香水师,俗称调香师。他不但是一名出色的调香师,还是富有国际驰名的调香师。
EA虽然主打化妆品牌,但它是一个国际化的香妆公司,也总有一两款自己的香水推出,只不过既没办法与迪奥香奈儿这样的国际知名品牌齐名,又无法放下身段卖出白菜价格,所以销量总是平平,作为化妆品的陪衬而存在。
EA的香水品牌不知名但并不意味着总部不想将它做大做强。一个好的香妆品牌总是要各方面都旗鼓相当的。
安迪的到来也让苏荷猜到了几分事情的变化:“总部决定在中国成立专门的调香室了?”
安迪打了个响指,眼中的精光与他颓废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对比:“亲爱的,你总是有着比狗还要敏锐的嗅觉。”
这话决算不上夸奖,不过苏荷也懒得与他计较,说起来他的中文比过去进步多了,至少不会把惊喜用成惊悚,他有着明显的西方人五官,事实上,他有着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不过在基因遗传的历代演变中,逐渐被消磨了,或者隐藏了,除了一双黑色的眼眸外,没有其余明显的特征了。
但他也以此为傲,总觉得自己的眼睛深邃又迷人。
苏荷轻颦浅笑:“我是过来人,很清楚他们的野心有多大,尤其是最近BL靠着几款新推出的香水声名鹊起,他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理,看来你会在中国呆很长一段时间了,走吧,我先送你去酒店。”
“哦,NO,亲爱的,咱们可是说好我来中国是要跟你住的啊。”
这也是苏荷家中当时被陈奕南备着男士拖鞋的原因,陈奕南误以为是她为应天尧准备的,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只是这段时间苏荷要去陈奕南那里,所以不方便让安迪住进去,她解释:“家里水管漏水,地板全坏了,要装修,一个月后才能住。”
安迪那一双迷人的桃花眼试探性的扫射着苏荷,苏荷坦然以对,他随即笑起来:“好啊,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这款香水是哪里来的,也许我需要找当地优秀的调香师组成一个专门的团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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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有专门接待贵宾的指定的合作酒店,费用可以走公司流程报销,而且选的都是当地最豪华的的五星级酒店。
苏荷在路上已经跟酒店的人打过招呼,要一间高级套房。
气势如虹的旋转门口带着彬彬有礼的门童,挑高的天花板上流光溢彩,水晶灯明亮而不刺眼,帮安迪办好了入住手续,拿了房卡,两人朝电梯走去。
不过苏荷没想到会遇到谭耀阳。
谭耀阳穿着熨帖的线条分明的黑色西装,完全的展现着自己的宽肩窄腰,他的身后跟着几个正在汇报工作的酒店员工,苏荷恍然明白,这也是谭耀阳旗下的酒店。
她淡淡的朝谭耀阳颔首,引着安迪进入酒店,谭耀阳冷峻的目光掠过两人。
进入电梯后苏荷好似松了一口气。
安迪看出端倪:“你认识刚才那个男人?”
岂止认识,与他,还有不共戴天之仇。
虽然当时她认为自己是做了一件功德圆满的好事,可是毕竟是对不起他,若不是有陈奕南的保驾护航,她怕是会死的很惨。
刚开始她也有过胆战心惊,不过长时间的安逸让她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只将谭静怡当成了一个远在普罗旺斯的可以联系的好友罢了。
但她的内心深处还是一直将谭耀阳视为不可预见的禁忌的,今天却这样毫无准备的撞上了,而且看他的眼神,完全没有忘却过去,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苏荷的脑中再次浮现谭静怡说起哥哥谭耀阳时的那种迷乱的恐慌与不安……
谭静怡说,谭耀阳是她的噩梦,她从懂事起就试图逃离他的身边,他的掌控,她求苏荷帮她……
安顿好安迪,苏荷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了坐在大厅中央的谭耀阳。
他犹如耀眼的发光体,只就这样端坐着,光线便不由自主的集中到他的身上,想让人忽略,都难。
苏荷知道他是在等自己,脚步便迟疑起来。
可是他所处的位置是她的必经之路,她逃不了,也躲不过。
彼时,她觉得自己应该跟他说声对不起,但已经错过了最恰当的时机。时间就像从高山冰川上流下来的雪水,逐渐被世俗容纳,最后彻底改变。
谁知她走到他身边,他总是用莫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看的她背后发冷汗毛倒竖,但并没有拦下他也没有说任何的话。
走出酒店,苏荷才发现自己的掌心汗津津的。
苏荷被侧方的喇叭声惊醒,回头,是陈奕南等在那里。
她上车,眉头深锁,仿佛有解不开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