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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撇嘴,你只是妙玉的夫君,才不是老娘的。
月寻欢去桌前倒了两杯‘合欢酒’,一杯递到芸娘手上:“喝。”
你大爷,鬼才跟你喝交杯酒!
芸娘手一松,酒杯往地上掉去,存心让交杯酒喝不成。
月寻欢眼明手快,把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的酒杯,抄到了手上,端得稳稳的,一滴酒都没见洒出来。
东清国的习俗,若是交杯酒喝不成,那这婚姻,是不会幸福美满的。
芸娘的故意,让月寻欢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了芸娘一眼,勉强按耐着没有发作,却强迫她喝了交杯酒。
因着月寻欢的蛮力,芸娘被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月寻欢放下酒杯,静静的等了好一会,直到芸娘咳嗽平息了下来,才突然伸出修手的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芸娘立即陷入了黑暗之中,心里大惊,厉声到:“月寻欢,你想干什么?”
月寻欢声音难得的带了温柔:“不要怕。”
老娘当然怕,现在手无寸铁,又穴道受制于你,怕你兽性大发,禽兽不如!
芸娘的直觉,灵验了。
月寻欢的大手,来到芸娘胸前,把左边衣裳往下拉,随后那红通通的铁烙印就烙在了白嫩的左胸之上。
一切,皆在眨眼之间完成。
痛,撕心裂肺。
芸娘‘啊’的惨叫,可声音还未出口,就被月寻欢全部吞进了嘴里。
青烟直冒,以及肉被烤焦的味道,左胸口的痛楚,让芸娘的内衣,一下子全部汗湿。
嘴里是月寻欢的侵犯,芸娘痛得脸色惨白,也不让月寻欢好受,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狠狠的咬了下去。
立即就见了血,月寻欢的血,带着腥甜之味。
若不是芸娘被月寻欢点了穴道,以及她身在烙印的剧痛当中,使得后力不继,否则肯定会把月寻欢的舌头咬下来。
月寻欢受痛,闷‘哼’一声,退了出来,大手缠上了芸娘柔软的腰枝:“杜芸娘,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因着痛楚,芸娘的小脸全都皱在了一起,若是有铜镜,芸娘会发现,这脸,是她本来的样子,不是妙玉的脸。在月下拜堂之前,月寻欢就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恢复了芸娘的容颜。月寻欢哪会愿意和别人脸的女子拜堂!
芸娘虽然痛苦万分,还有些耳中‘嗡嗡’作响,可是月寻欢口中‘杜芸娘’三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震惊的瞪圆了眼:“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
月寻欢打横抱起芸娘,把她放到喜床上坐好,随后拿了一瓶药过来,仔细抹在伤口之上。
以月寻欢的医术,其实有‘灵丹妙药’让芸娘不受这烫伤剧痛之苦,可是他不愿意,只给芸娘抹了宫里的烫伤膏。
以月寻欢的私心,他想要芸娘记得这痛!打上‘寻欢’烙印的痛,希望她能记一辈子!
芸娘咬牙切齿:“月寻欢,你卑鄙无耻!你以为,迫着我以妙玉的身份嫁给你,你就真是我的夫君了么?我心里只有玉郎,只有他,只承认他,才是我的良人,才愿意叫他夫君。出了这皇宫,我就是杜芸娘!和你毫无关系!”
月寻欢涂药的手,顿了顿,才又继续手上的动作:“我知道!所以,才会在你这里,打上我的烙印。唔,现在这里血肉模糊,有些看不清,待到它消肿了,结疤脱落了,你就会看清了,这上面烙的是‘寻欢’二字,你说,以后你的玉郎还会要你吗?即使他要了你,看着我的名字,他心里不会有疙瘩吗?他还会宠你入骨,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芸娘闻言,气得脸都白了:“月寻欢,除非你囚禁我一辈子,否则,你烙上又如何,大不了,老娘再受一次痛,把它连皮削掉!”
月寻欢一下子,如被激怒的狮子,红了眼,咆哮着,把手里的药膏往地上一摔,把芸娘推倒在了喜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甚是吓人:“哦,想要连皮削掉它是不是?很好呢。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侍妾,今天是新婚大喜之夜,洞房花烛,良宵美景,岂能虚度!”
芸娘大惊失色,声色俱厉到:“月寻欢,你敢!强人所难,你算什么本事!”
跟原始人似的,月寻欢用蛮力把芸娘身上的喜服,‘哧啦’几声撕成了破布,现出白肉肉的娇·躯来,一时,满室生香。
因着暴怒,月寻欢脸上是不管不顾,大手摸上了芸娘平扁柔嫩的小腹处,缓缓磨擦:“杜芸娘,你说,如果这里,有了我的孩子,会怎么样?”
芸娘想都不敢想,吓得魂飞魄散:“月寻欢,我会恨你一辈子,至死方休!”
月寻欢脸色一震,低喃到:“反正你心里只有玉郎,恨我又何妨!!!”
话落,一抬手,把自己身上的束缚在眨眼间全部除掉,两人在跳跃的烛火之中,裸·呈相对。
芸娘瞪圆了眼,心里一片冰冷,在劫难逃之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希望能有一线生机,躲过眼前这灾难。
月寻欢上床,长腿跨身在芸娘白嫩的细腰上,俯下身,张嘴就含住了一边的红果。
因着是第一次做这非礼良家妇女之事,月寻欢没有经验,而且因着刚才一股子怒气,力道拿捏得非常不好,那不是欢愉,那是要命,一口下去,那里本就是最柔软最敏感之处,咬得芸娘不由自主的就痛呼出声,雪上加霜。
芸娘的这声痛呼,却如催情药一般,让月寻欢的身子立即兴奋了起来,几乎是立刻,腹下就汇聚了一股热气,立即坚·挺如铁,戳在芸娘的小腹之上。
芸娘又痛又恼又羞,宁愿死,也不愿被月寻欢羞辱。
玉郎,如若你还活着,愿你一世安好。
芸娘用力,想要咬舌自尽。
却不曾想月寻欢好像是晓得芸娘的心思一样,料事如神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卸了她的力道,笑得跟地狱来的修罗一样:“杜芸娘,你听清楚了,即使你是死,本公子都会奸尸!”
芸娘怒目而视着月寻欢:“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这禽兽侮辱!”
月寻欢眼里也是怒气万重,狠瞪着芸娘:“城西的独家坡,有你孩子的墓地是不是?你若敢死,本公子就敢平坟!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做那孤魂野鬼。”
芸娘脸色大变,恨不能喝月寻欢的血,吃他的肉:“月寻欢,你敢!”
月寻欢寸步不让,针锋相对:“杜芸娘,你尽可以试试,你若敢死,我就敢平坟!”
芸娘声音里带着滔天恨意,也带着认命:“月寻欢,我恨你!迟早有一天,我会百倍奉还今日的羞辱!”
月寻欢缓缓笑了:“杜芸娘,随便你。”
芸娘闭上了眼,身子僵硬,心里大恨,认了命,任人宰割。
月寻欢低下头,欲要亲吻芸娘的唇,那唇上太过苍白,想要给它度上一层红色。
芸娘下意识的一偏头,躲过了月寻欢的唇。
月寻欢脸色一暗后随即发狠,两手固定住芸娘的头,重重的狠狠的覆盖上了她的嘴。
毫无章法,力道全是摧残,就像是野兽啃咬一般。
芸娘内心抗拒,无法接受月寻欢这样唇舌相依的亲密,把牙咬得紧紧的,无声的诉说着,不愿意。
月寻欢脾气倔强,不得深入,他就一直啃咬着芸娘的唇,直到蹂躏成鲜血淋漓。
两人满嘴都是血,本应是销·魂的鱼水之欢,在二人这里,却是丁点欢愉都没有。
月寻欢停了下来,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芸娘脸上的冷漠,眼里生出恼怒,以食指在自己唇上沾了血,把芸娘的唇,描上了红。
这才放弃了唇,来到了白嫩柔软的胸前。
入目就是那被烙印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这让月寻欢的愤怒降低了些,轻轻的在那上面非常诚虔的印上了一个吻,声音在暗夜中带着些许的心疼:“过些日子,等它结疤了,就不痛了。”
芸娘身子轻颤,恨死月寻欢的强人所难和残忍,更恨自己的现在无能为力,后悔极了,没有早日防范,落入了如今这不堪境地。
月寻欢微微撑起上身,低头望着距离自己触手可及的那处美妙隆起之地。暴露在月寻欢如狼似虎视线下的那片泛着上好玉瓷温润之色的沟壑和两边隆起的蜜桃形状,朝上傲然挺立,无声的诱惑。
因着刚才的不知轻重,在那红果的四周,有着触目惊心的牙印,带了些微的红肿。
芸娘见月寻欢定定凝视着自己胸前的风光不动,这样暴露在他如狼似虎的目光之下,又恨又恼还带了些许羞色,闭上了眼,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月寻欢喘息着,终于把滚烫的手掌罩上了他思慕已久的那处柔软这地。
粗粝的手掌揉捏一侧,想要更多,低头,再次把它含进口里,吸·吮缠绕。
顿时尝到前所未有的香滑可口,恨不能把身下的她连肉带骨尽数吞入腹中。
因着动情,因着欲·焰高涨,那原本还算轻柔的力道,立即又加重了,成了粗暴和毫不怜香惜玉。
芸娘觉察到胸口处肌肤一阵凉意,随即是一阵疼痛,睁开了眼,见月寻欢一边用大手罩在上面肆意揉捏,一边含住了在嘴里吸·吮咬啮,他就像头压在身上不知道轻重只顾自己的小兽。
痛楚和羞耻,让芸娘绷直了身体,用力蜷起脚趾,实在受不住月寻欢这样的亲密,忍不住伸手揪住了他的黑发,哀求到:“月寻欢,求你,不要……”
这样柔弱的芸娘,是月寻欢从来没有见过的,此时的哀求,在月寻欢看来,却更如‘情欢’之药,刺激得得他更是热血贲张,只觉自己要焚毁爆炸了,只想快点埋入芸娘身子内好得释放。
月寻欢手上的力道几乎是粗暴地不管不顾了起来,芸娘被蹂躏到疼痛,心里也全是绝望。
月寻欢细细体会着芸娘娇软身子袭来的诱惑,与她光·裸肌肤相贴时传来的那种丝滑般柔腻给他带来了难以言状的快·感,抓握住她腰臀的十指几乎掐陷进了她的柔软肌肤,入手的触感,如粉嫩肉团,温热而柔软,极是酥人,非常喜欢。
忍住了再去重重揉捏一把的念头,却终究是经不住诱收不住手,顺势拍得‘啪啪’作响。
芸娘被月寻欢大掌连打几下,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一般,九分的怒气,一分的羞红。因为这样的动作,从来没有人在她身上如此做过。
看着芸娘的模样,月寻欢顿时心旌动摇血脉贲张,欲念有如潮涌。
一阵夜风从窗外吹来,把屋内的喜烛吹得跳跃不停,几经摇摇欲坠之后,又顽强的尽责尽守,光亮依旧。
借着烛火,月寻欢火热的唇,一路往下。
从芸娘白嫩带伤的胸,到得柔软的腰枝,随即到了***的禁地。
月寻欢剖尸无数,其实对于女性的身子,他非常熟悉,只是以前,他半丝波澜都不起。
可如今,在芸娘身上,他却跟个求知欲旺盛的半大孩子一般,急迫的想知道它的……滋味。
忍不住伸手,碰触那处神秘之地。
芸娘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月寻欢两手抓住芸娘修长的大腿,稍稍用力,把它们分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让它现出芦山真面目来。
火辣辣的目光紧盯着它的神秘,月寻欢呼吸越发的粗重,神使鬼差的抬头看了芸娘一眼,却见它眼角的泪,大滴大滴,顺着眼角,滑落在大红绣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