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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连一场雨也未曾下过的天归山,却忽然下起了雪来。。
大殿门口,扶摇望着眼前纷扬的风雪,眼神复杂地扭头看眼前紧闭的大门,一双眼睛仿佛要透过这扇门,看清楚大殿之中那半坐的男人,他清冷禁欲的脸上,这一刻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阵风卷,窗外一片雪随风翩然卷入,落入他的掌心。
他缓缓睁开眼睛,漠然地看掌心的雪花,抬头看窗外,却见窗外,一片风雪。
那一片素白映入眼中,莫名地,他的心,开始疼了。
都说佛法助人解脱,魔战以为,光明山一场法会,尊主去走一遭,听经闻法,也许就能对生死开得开一些了,直到华遥带着失魂落魄的苏骨回来,魔战与罗雀等人慌忙围拢过去,从华遥身边将她扶过来,魔战紧张地看着她,心焦地问:“尊主,适才出门您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目光清冷木然,喑哑的声音万念俱灰,道:“我累了。”说着推开魔战,朝着魔宫里面走去。
魔战扭头问华遥:“不是说菩萨讲经吗?那菩萨讲的到底是什么经,怎么听着听着,听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华遥表情复杂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紧锁了眉头没有回答,收回目光,对魔战道:“好生看着她吧。”说完,他转身离开。
令她不好的怎么可能是佛经,叫她不痛快的人,是那天上谁人也不敢得罪的夜羲啊。
自她从光明山闻法归来,魔战等人便忧心忡忡,唯恐她又将自己憋出病来。
可是,翌日早早地,她一头雪白的长发两鬓挽起,黑色的发穗裹着白发垂在脑后,她依然是那一袭黑衣,只是神情不再似先前那般悲戚,一夜之间,就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亦或者,似乎一夜之间她想通了,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坐在大殿之上,处理从四方送来的奏折。
言骨重归,玉暨逃亡凡间,昔日玉暨麾下的叛军不敢回归魔界,逃窜凡间,留下许多祸患,各地土地神将祸乱的事件上奏天界,潜伏凡间的魔军将情报送达魔界,请魔尊判决。
清冷华贵的大殿之中,她垂眸看着手中奏章,对旁边站着的罗雀道:“虽然天帝已经派兵下界清理叛军,但到底是我魔族之人,你们带几个人往凡间,将人清理干净。”
“是。”罗雀颔首领命。
她随手又拿起一个奏折,却是从妖界送来的,狼王为表心意,遣散了后宫,只等她归去,这妖后的位置,依然为她留着。
她淡淡地扫一眼,随手将奏折丢在了一旁。
忽然,脚下大地为之一颤,整个魔界都为之颤抖,魔军慌乱中立即警惕地拿起手中武器,守护在了魔宫四周,巨大的地震之中山摇地裂,魔宫被震得尘烟滚滚,好容易终于停下来,她在余震中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
魔宫外,一股冲天的煞气从东方而来,猩红的煞气染红了苍穹,烧成了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