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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的,陆渐自以为胜劵在握,所以才给了鲜于枢反击的机会。
庄丁的身手,意志、默契、临危的反应皆远不如铁卫,在他们的钢刀下,很快一败涂地。
铁卫甚至腾出了三人,过来和鲜于枢围攻陆渐。
他二人本来不伯仲,此时鲜于枢添了三名有力的帮手——要知道,这些铁卫论身手,不说顶尖,也都一流好手。
陆渐难免有些支持不住,十数招过后,宗家庄丁被围剿的差不多了,鲜于枢登时又添两名帮手。
陆渐且战且退——只要跳入河中,凭着自己的水性,全身而退不算难事。
然而,鲜于枢和铁卫怎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们故意漏出个空当给了陆渐钻。
就在陆渐以为机会来了之际,鲜于枢的昆吾刀划破了夜空,砍断陆渐手中的长枪,当胸一刀,溅了一身的鲜血!
铁卫一拥而上,将人捆得结结实实。
鲜于枢收刀还鞘,睨视着鬓发散乱,浑身是血的陆渐,“亏你是陆家后人,真是把先祖的脸都丢尽了!复国?!就凭你,真是个笑话!”
铁卫押了个庄丁,跪在鲜于枢面前。
“回去告诉宗维诚,想要保陆渐的命,就拿解药来换。”
宗维诚竟然扣下了自己!
苏浣立在窗前,秀眉紧蹙,怔怔的看东方天际露出了鱼肚白。
宗维诚端着早点进屋,正好瞧见她倚窗而立的身影。
“你一晚没睡,先用些早点吧。”
苏浣头都没回的问,“我只想知道,公子几时肯放人?”
“若我说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