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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生虽是忠心,却是个直性子,告诉了她一时不妨说漏了嘴就不好了。
待得又生出了门,苏浣见屋里没了人,扫开了鲜于枢的手,蹙眉嗔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就不怕……”
“浣儿,”鲜于枢握住她的双手,星眸灼灼,“是我太低估对你的在乎了。我以为自己可以,但事实上我做不到,你一出门我就后悔了。”鲜于枢捧着她的手亲吻,“浣儿,对不起!”
“罢了,”苏浣轻叹,“即来之则安之,只是你千万小心些。是了,你怎么肯定陆渐……”
“我不肯定。”鲜于枢笑道,“不过是诈他们一诈。现下看来,我倒是猜的八九不离十。”
苏浣点了点头,将桃源酒家的事细细的告诉给鲜于枢。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陆、宗两家一文一武,原本就是世代联姻。南虞虽则姓贺,实则是由他们两家把持。当年榕城一战,两家精锐尽去,留下的不过是稚童孤女。没料到,”鲜于枢微眯了眸子,寒茫闪动,“十数年后,他们还能卷土重来!”
这都是天福帝的一念之仁留下的祸根。
不论陆、宗有没有异心,他们都不能再留了。再拖下去,江南也不知是在朝廷手里,还是在世族手里了!
“殿下,”铁卫在门外禀道,“宗公子,请殿下往花厅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