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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着鲜于枢飞快沉下的面色,苏浣有种极不安的感觉浮上心头。
“没什么,朝廷上的一些琐事。”鲜于枢的微笑有些勉强,“对不住,我怕是不能陪你一同吃晚饭,逛曲江了。”
“这有什么打紧的。”苏浣站起身,“我先回去就是了。”
“等一下,”鲜于枢拦下苏浣,“我让人把车停到后门了。”
从后门走?!
这是什么意思?
鲜于枢性格张扬,怎么会突然低调了起来。
“拐去前边看看,到底怎么了?”苏浣挑了车帘吩咐铁卫。
不想,铁卫吱唔其辞,甚至开口相劝,“时候不早了,拐过去路途甚远……”
本来苏浣还只是有些疑惑,听了他这话,登时明白了——鲜于枢必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旁人也许会装聋作哑,可苏浣却不是,就算要装,也要弄清楚了再装。
她微冷了嗓音,逼着铁卫驾车拐去了前门。
吴王府虽然倒了,可是阮家毕竟江南百年世族,京中的族人不在少数。
皖州会馆,就是阮家出钱修的。
阮季娴这些日子就住在会馆之中,得知她又往尚书台去闹了,族叔带了几个人要接她回去。
结果,竟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