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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翁槐挨近前,猥琐地问,“韦公子也是同好中人?”他一边说,一对眸子在韦诚身上转来转去,让人好不恶心。
翁槐早就看上了谪仙般的韦诚,一则韦诚并不常在京中。二来,韦诚向来是翁家的坐上宾。
翁占禾再三告诫儿子,不准胡来!
三则么,他也难近韦诚的身。
这会听韦诚说,小倌是他的朋友,翁槐满脑子里就只一件事——韦诚竟也有龙阳之好。
他自认风流倜傥,采花魁首。
满京城里,莫说倡优花娘被他收得服服妥妥,就是一些官家小姐、良家女儿也都是一心一意的。
年纪轻轻,家中已有十几房姬妾了。
今晚若能将韦诚也收归名下。一个田觅儿,一个韦诚,二美同房。
啧啧,那是何等的人间美事。
“韦兄弟,”翁槐咽了口唾沫,想着美事儿,伸手就去拉韦诚,“相请不如偶遇,一同吃杯酒吧。”
全然没见,韦诚的面色黑如锅底。
眼看翁槐的手就要搭了过来,韦诚陡然一声低喝,“小六!”
几乎是同一时间,寒光轻闪,小六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手中锋刃冰凛的钢刀,贴着翁槐的袍袖游闪至上臂,手腕微沉,伴着翁槐的惨呼,臂上溢出一条细细的血丝。
小六收刀还鞘,诸人甚至没看到他是怎么伤人的。
“韦诚,我好心邀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翁槐捂着伤口,瞪眼喝问。
若不是顾及着小六的身手,他早吆喝诸人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