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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吴王一家原地石化,鲜于枢扬长而入,还在看戏的朝臣女眷,忙不迭地让开一条路。
隐在人群中的韦诚,俊眸凝寒——没想到,他就是魏王鲜于枢,难怪化名魏枢。
“公子,”三才观的观主不知几时到了他身边,低声问道,“可瞧见司正身边那位,四旬来往的女官?”
“怎么?”韦诚笑谑,“是观主的老相识?”
“是啊,老相识了。”三才观观主颔首微笑,“公子在京,可算是有个得力的帮手了。”
“是么。”韦诚的眸光不由自主的追着苏浣的身影,“老观主就不觉得那位苏司正,似曾相识么?”
眉目清朗,偏缠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沉抑,伴着老观主的一声长叹,化于无形。
吴王战战兢兢的陪坐于侧,尽管山珍海味,除了阿古达、鲜于枢两个,席上宾客包括苏浣在内,个个味同嚼蜡。
原本演练了歌舞,这会也不敢上了。只着几个歌伎,吹笛清唱。场上这样的情形,她们又哪里敢放开来弹唱,小心翼翼的,恨不能把声音藏到嗓子底下去。
终于,最后的甜汤,上了。
几名宾客顾不得烫,一气喝干了,就要告辞。
鲜于枢,“且慢。吃饭喝足,咱们也该来算算帐了。三哥,这样一顿酒宴,费钱多少啊?”
“这……”吴王是个万事不管的,哪里能知道这些,眸光不由就转向妻子那边。
接到丈夫求救的眸色,阮元淑眸底的鄙夷一闪而过,接话道,“都是些素菜,能费几个钱。况且,今日摆宴也是为了江南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