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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旁若无人的亲腻,那罗延直接看愣在原地。
直至苏浣拉鲜于枢坐下,他才回过神来。
铁卫将一枚金锭抛于店家,“这店咱们包了,不相干的人都撵了出去。”
掌柜喜笑颜开的接了金子,不用开口,那些食客早就走的没影了——他们一个个凶神恶刹,身佩利刃,又听那罗延称呼什么“殿下”寻常商贾自是避之唯恐不及。
在小店中随便吃了些东西,鲜于枢与苏浣上了骡车,在一众铁卫的簇拥下驶出了城门。
到得此时,鲜于枢才真正的放松了下来,靠着车壁合目养神,却仍紧握着苏浣的手。
与他近在咫尺,眼圈底下的乌青,眉宇间浓浓的倦色,都被放大到极限。
苏浣忍不住轻叹着问,“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鲜于枢没有睁眼,笑了笑,“放心,我没事的。”
“那,”苏浣迟疑着,不知该不该问,鲜于枢睁开眸子,认真而专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吱吱唔唔的。”
苏浣反握住他的手,“我是想问猎场那边怎么样了,珉珉……”
挟天子以令诸侯,最后都是取而代之。
现下有人帮他扫清障碍,苏浣真怕他顺水推舟。
鲜于枢恨不能霸占她全部的主意力,听她提起鲜于珉,明知是因心性善良,才有此一问,却还是有些吃味,脸上便有些忿色,“我已经让慎蒙往台什调兵了,他不会有事的。”言毕,孩子气的补了句,“就算有事,你也不许担心他!”
连担心都不许,这家伙真是霸道的可以。
“我不过是拿他当弟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