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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无事,阳光晴好。
苏浣在帐外铺了张大毡垫子,聚精会神的与针线奋斗——她的针线活缝缝补补还可以,绣花就有些为难了。本来是打算绣几个字就好,偏偏鲜于枢非要她绣花。
“姐姐,你快瞧啊,这小家伙会从手上接东西吃了!”
苏浣抬头看去,曹又生抱着阿古达,隔着栅栏给小东西喂食。它坐在小秋千上,抱着个榉实啃得忘我。
“这小东西倒真不怕人啊。”苏浣放了针线,走到笼子边,拿了几枚瓜子在手上。小家伙将刚剥开的榉实塞到嘴里,从秋千上跃了过来,抢了苏浣手上的瓜子,又坐回了秋千。
看它这么快就熟悉了人类,苏浣有些悲喜难辩。
野外的生活,自由自在,却永远奔波劳碌。
笼子虽小,却可以无忧无虑。
“这么个笼子难为你怎么想出来的。”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苏浣的遐想,回头看去,那罗延笑盈盈的走来,打量着一人来高,三尺见方的竹笼子。
里边上中下三层——底下一层是个屉子,能抽出来清理。中间那层放着食盆、水盆,棉制的小窝,各样上边垂下来的吊琐。最上头除了供攀爬用的树枝外,还有个竹编的小轮子。
“既然养了它,就该好好养。”
“可惜,笼子再大也只是个笼子而已。”
松鼠被那罗延的手指戳得不耐烦“哧溜”下就从秋千蹿到了枝丫上。
苏浣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竟然有人与有这样的想法。
天堂再好,若不能离开,便是牢笼。
“是啊……”轻叹,“再大也只是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