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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莹的消息不尽不实,鲜于枢却不敢大意。特地交待慎蒙在苏浣身边多添加几名暗卫,以防万一。
对此,苏浣毫无所知。一如既往的过她悠闲日子,钓鱼输给鲜于枢,答应给他做个香囊。不想用现成的香料,领了又生出门——虽已入秋,草原上的格桑花却开得鲜艳。
二人在外边玩大半日,时近傍晚,才捧着一大束格桑花说笑回营,路过莫赫人营地的时候,听得不远处有哭喊喝骂声传来。循声看去,只见乌压压一圈人围着。
苏浣不愿惹事,远远的瞥了一眼就走。行了没几步,发觉曹又生没跟上来,停了步子,唤道,“又生,走了。”
曹又生踮着脚好奇的张望,答应着,却有些恋恋不舍。
苏浣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走过去拉了她的胳膊,“有什么好瞧的,快回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鬓发散乱的妇人从人群中,疯了似的冲出来,怀里还抱着个两、三岁的幼童。
可惜跑了没多远,就被四五个膀大腰圆的豪奴追上,马鞭、大棒齐下,半点不留情。
妇人紧紧护着怀中的孩子,哭喊着认错,嘶声告饶。
站在豪仆后边的贵妇,像看畜生一样的看着她们母子,用莫赫语骂道,“给我往死里打。”
“姐姐,”曹又生直瞅着那挨打的妇人,讶声道,“这不是李家小姐么?”
苏浣也认出她来了,想狠下心当看见——刘莹现下的身份,好听些是妾,其实就是家奴。而莫赫,一个外人干涉主人处置家奴,是件很失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