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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姮儿站在花罩外,没半点避让的意思。
苏浣胀红了脸,抡起拳头捶在鲜于枢结实的胸口,带着哭腔轻嗔,“你还不起开。”
鲜于枢纵有万般不舍,也只得坐身来。说知道了,又吩咐,“领去遂初堂侯着,我就来。”
沈姮儿应声而退。
鲜于枢微眯了星眸,沈姮儿的心思,他心知肚明,无非是惦念着侧妃之位。
好在她是个聪明人,偶尔耍些小心机,不至让人觉着面目可憎。
但是,聪明太了过了,同样让人不悦。
“再有下次,”
沈姮儿刚到外间,身后传来个冰冷的声音,“你就不用在殿内当差了。”
背对着鲜于枢,沈姮儿的嘴角弯了一抹涩然的苦笑,恭敬应喏着退出殿外。
鲜于枢折身回来,又是温柔如水的笑容。见苏浣正对着西洋镜整理鬓发,不由得踱到她身后,圈住她有些肉肉的腰身,腻声道,“等我回来,一起用晚膳。”
苏浣低垂着头,淡淡地应好。一付温驯小媳妇的模样,鲜于枢爱得心尖发颤,忍不住在她红潮未退的耳畔吻了一吻。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叫了福有时,往遂初堂行去。
苏浣抚着兀自发烫的脸颊,心跳如雷,唇边却漾开一丝甜甜的浅笑。
“姐姐,”
有些粗哑的声音,惊醒了苏浣的遐思,回头看去原来是曹又生在窗外探头探头脑地问,“你是在这里歇午,还是回去呢?”
滋德殿内寝,不是她可以随意出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