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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瞎几把鬼叫了一嗓子,那东西突然跳了起来,受到惊吓一般,朝着深山老林里面跑去了,看背影....我感觉像是个人!
他妈的你还受惊吓,劳资还吓了一跳呢!我立即就把脑袋往回缩,结果情急之下脑袋好几次撞在窗沿上,反而磕的我两眼黑。笔趣阁Ww W.ΩbiqUwU.Cc幸好胖子眼疾手快,急忙在后面抱住我的腰,一把将我给拽了出来,我整个人就瘫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哆嗦着手指指向门外面:
“外面....外面有人!”
秦昭一听,二话没说便开始踹这扇门,门不是很结实,两三下过去,只听‘哐当’一声响过,木门倒在地上扬起一层厚厚的尘土,随即屋里屋外便是在一片黑暗之中相互接壤了。
秦昭和胖子冲出去看时,那道黑影早就跑没人了。
我被小飞扶起身来,我们四个收拾上行李、打开狼眼手电开始走进门那面的世界。
“哪有什么人嘛,到处乌漆抹黑得,真要有人到处乱跑不得被摔死啊。”
胖子举着狼眼手电走在最前面,这门后面的小路上又是通往一片山林,前面不远的地方便有一座石拱桥。
“我可是真看见了,跟我们一般大的体型,还是站着走路的,跑起来飞快哩!”我争辩道。
胖子估计是觉得我出现幻觉了,也没再跟我争论,这....这尼玛让我很尴尬的啊!
一路无话,各自照探着脚下的路便往前走着,想要越过那石拱桥前去看上一看。小路蜿蜒曲折,颇有些‘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神秘之感。寒冷的秋风吹过后,山里的林木好像被冻结了似的,重新又恢复了原来的寂静。小路两旁的树木千奇百怪,有的树干上粗下细;有的上下细、中间粗;还有的树木笔直通天。
终于,来到了拱桥一头,这座石拱桥浑身用大理石砌成,桥身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洁。到得了此处居然已经有月光能够洒落下来了,再用手电照向桥对过,一片皎洁,与桥这面的漆黑一片大相径庭。似乎一座拱桥就将山中景色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黑一白、一阴一阳、一景一影....
石拱桥的桥洞呈弧形,就像虹。古代神话里说,雨后彩虹是人间天上的桥,现在一看,这话说的好着呢没毛病。拱桥下面隐隐传来如琴般淙淙的水声,不知流向何处。
“走,我们过去看看。”
秦昭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些门道来,就招了招手,我们几个继续沿着路走下去。
跨上一步走在石拱桥上面,我感觉脚下忽的就传来了一阵寒意,跟上次在沂岭神宫是一样的,其他人明显都没有觉察出异样。我搓了搓手哈一口气,加快度从桥上过去,这种乍暖还寒的刺激感我还真是受不住。
人在桥上走,水在桥下流。
走过拱桥,我们已经不用再打着狼眼手电了。眼前一片莹白的月光洒照,也不知是月光还是山势的缘故,我们目有所及之处都显得格外亮堂。向前穿行在山林小径之中,置身于群峰环抱之间,周围的山峰千姿百态,神奇莫测。有的像身披翠羽,袅娜潇洒;有的如金鞭挥扬,直入云霄;有的像两个人,紧紧相偎;有的似虬枝翻卷,苍劲峥嵘……
“夜郎得宝行宫枕碧流,怀王落泪古庙依山青。”秦昭低着头嘀咕了一句。
“怎么了?”我开口问道。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刚才所说的那句话也应该可以对上了。‘行宫’指的应该就是‘中宫’,而‘古庙’应该就是我们进来时的那座庙宇才对。我们走过来的一切都能与这段古语的记载吻合上,而恰恰又是这样才让我感觉不太对劲,这一切仿佛就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样,我们一直都是按照事先被人设计好的路线走,总是被牵着鼻子胡乱摸索。”
“可眼下我们不就只有这样的路能走嘛,”胖子插嘴道,摊了摊手,“我们走来的这一路,从头到尾还没有出现过能供我们选择的第二条出路,就算知道这样走不是办法,我们也改变不了的,都已经走到这里了。”
“我看啊我们大家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既然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那么设局的人总不能把真正的路径给堵死吧,因此就是想要害我们也一定是在这条路上做手脚。他们只要敢出招我们接着不就是了,不要白费力气揣测压根猜不明白的事情了。”
几人点了点头,我们便继续往前走。胖子一马当先的带着路,我跟小飞在最后面打着哈欠,折腾了一晚上我是真心疲惫不堪了。秦昭倒是一脸精神头十足的样子,拿着手上的罗盘不停的在空中比划些什么。
打量着月色下的山景,现竟也别有一番风趣。
凌晨,嫩绿的叶子上滚动着一些晶莹的珍珠一样的露珠。叶子的根部白中泛青,还夹杂着几条红丝,仿佛红线镶嵌在碧玉里。一颗豆大的雨点恰好重重地打在了这嫩生生的细条上。它猛地一颤,弯下了腰。我正担心它被打折了,不想它马上像摆脱了重担似的,一下子直起了腰,晃了两晃,又像先前一样,直立在树的断口处。
古木在微风中摇曳着,摇出一缕幽香,摇出一片恬静与温馨。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斑驳驳的影子,别有一番“疏梅筛月影”的绝好意境。
我们几个人在山林中穿行,终于来到了一片类似古代大祭坛的校场上,校场上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口孤零零的枯井。这座校场在这片茂密的山林之中显得很是突兀,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尤其是还夹带着一口枯井,令人不解其意。
我们几个人就地坐了下来,拿出些干粮来当做夜宵垫吧了一下肚子,秦昭吃完又拿起他的罗盘来到枯井的位置,来来回回的转圈,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老秦,有啥现了没,给我们汇报一下。”胖子坐在地上问了一句。
“这口井下面应该别有洞天,我们可能还得下去看一看。”秦昭说道。
“不会吧....”我对这口井有些抵触,因为看着它...好像午夜凶铃里面贞子爬出来的那口井。
“张晗,你哆嗦啥呢,难不成还怕这口井吃了你不成?”胖子见我一脸不自在的样子,便想要捉弄我一下。
“嘁...谁哆嗦啦,我那是冻的....好不好!不就是口井嘛,下就下,谁怕谁哩~”我跟着就嘴硬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