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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蹑在后面,备好礼物,计划待西门凉进沈府,跟着以祭拜为名会晤沈定的刘泽,见情况不对,赶紧坐车过来,掀车帘对沈定道:“沈廷尉这是做什么?”
刘泽手下的侍卫出来几人,抢上救下西门凉。
西门凉皮开肉绽,像血人。
沈定眼神阴鸷,冷冷道:“荆州王,你想做什么?”
你儿子谋害皇子,我没折磨他,已是给你面子,你还想从我手下救人?也不先打听打听,有谁能从我手下救过人再说。
刘泽很生气,非常生气,你不过是我刘家一条狗,竟敢对主人下毒手?连主人都咬的狗,留着做什么?
“你敢杖毙本王的幕僚,本王定要到御前告你。”刘泽怒道,让侍卫把西门凉抢上马,先送去医治再说。
沈定连声怒喝,无奈已方只有一个车夫,对方力量是他的几十倍,完全碾压,车夫不是对手,马鞭连挥,还是被对方抢了人,呼啸而去。
“本官定要弹劾你。”沈定怒而上车,直奔未央宫。
今天休沐,刘询不用上朝,宣程墨和赵雨菲带孩子们进宫,在御花园的凉亭闲坐,看孩子们捉迷藏。
刘奭跟屁虫似的跟着佳佳,对佳佳的话如奉纶音,他非要和佳佳一组,让青青和刘章两个摇摇摆摆的小屁孩藏起来,他们俩寻找,两个小屁孩还没藏好,佳佳便找到他们,如此多次,刘章不干了,往地上一坐,死活不起来。
佳佳对两位皇子不留情面,只愿意带妹妹玩。她早就对跟屁虫刘奭不耐烦,嫌弃刘章太小,这会儿见刘章耍赖,刘奭在一旁傻笑,拉起妹妹就走。
刘奭赶紧跟上,讨好地道:“二郎不乖,我们不带他玩。”
只要佳佳高兴,不带弟弟玩又算什么?
佳佳嫌弃地道:“你流鼻涕,脏死了。”
流鼻涕就流鼻涕,还用手擦,擦后又不洗手,还靠近她挤挤挨挨的,恶心死了。
小孩子童言稚语,凉亭中的大人听得一清二楚,程墨尴尬了,道:“佳佳被臣惯坏了,回去臣教训她。”
刘询比他还尴尬,呵呵干笑两声,道:“奭儿过份了,叫他过来,朕好好说他。”
小陆子强行抱刘奭过来,刘奭奋力挣扎,几次挣开小陆子的束缚,又被抱回来。小孩子不管不顾的时候力气大,小陆子的小身板还真抗不住。
刘询板起脸,道:“怎么,连陆公公的话也不听了?”
刘奭在父皇面前,不敢放肆,委委屈屈地道:“儿臣见过父皇。”
小陆子放下他,他规规矩矩地行礼,告状道:“父皇,陆公公强掳儿臣过来,罪大恶极,该诛。”
小陆子吓了一跳,赶紧道:“陛下,奴才该死。”我只是听从吩咐,怎么就罪大恶极了?小主子可真难侍候。
刘询不理他,招手让刘奭到面前,和他讲道理。
程墨站在刘询身后,见内侍把佳佳和青青带来,蹲下摸了摸两个小宝贝的脑袋,道:“不可如此任性,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