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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第六感出错了。”乔莎笑着说,伸手拂了下她脸边的秀发,“睡一下,说不定中午他就过来了。”
苏含的眉心一直皱着,对她的话有些不放心,可看她根本没有坐不住的样子,感觉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你要是不放心,等一下你睡醒了,我再打个电话给他确定一下,怎么样?”乔莎为了哄她快点睡,只好这么说,开庭应该没那么快结束。
唉,希望白总没事吧。
苏含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闭上了眼。
乔莎见她闭眼了,大大松了口气。
十分钟后,乔莎轻声叫了声苏含,见她没反应,于是打了个电话给简夜。
“简少,情况怎么样了?”
坐在听审席上的简夜接到乔莎的来电,看了眼旁边的向易霆,一手捂住嘴巴,压低声音道,“情况不是那么乐观,沐颢行真的是做了万分准备,可能会要苏苏出庭作证。”
“但苏苏刚刚做完治疗,怎么去?”乔莎皱眉说。
“苏苏怎么了?”简夜一怔,忙问。
“呃……”乔莎想补救一一
“乔莎,你不说我等一下就一间一间医院的找你们,找到为止。”简夜的神色繃得紧紧的,暗忖着怎么就没人说苏苏生病了呢?
乔莎暗骂自己嘴快,看了眼床上的苏含,走到沙发上坐下,靠到沙发内去,“苏苏有心脏病。”
“心脏病?”简夜怔住,久久没有说话。
“简少?还在吗?”乔莎久久没听到声音,叫了两声。
“……在。”简夜嗓音低沉地应了声。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呀。”乔莎比较关心这个,她可不希望着白峻修出事,他要是出事了,苏苏怎么办?景凡景轩怎么办?
简夜望向前方正在极力辩论的两方律师,还有从头至尾都镇定自若的白峻修,“法官要求陈芸芸出庭作证,证明阿修是无罪的。”
“什么?要陈芸芸出庭?!”乔莎低呼!“根本不可能的事,她都残废了怎么出庭?”说完又转头看了眼苏含,可能是觉得自己激动过头,于是起身走进洗手间。
在她进去后,一直闭着眼的苏含,睁开了眼,嘴唇紧抿着,她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陈芸芸……
原来真的是今天庭,怪不得她心神不宁。
苏含听着洗手间里传出来的薄薄说话声,决定偷偷离开,去法庭外面听一下。
于是,苏含起床,换衣服,换好衣服走到洗手间外边听了下,心下一紧,连忙抬脚离开,做完治疗后的身体有些虚弱,但还是可以走路,虽然慢一点。
几分钟后,乔莎自洗手间出来了,抬头望向床上,在看到空空的床时,心下一个咯噔,慌了,急了,跑到床前,一时间被这样的突发情况急得六神无主。
“苏苏……”来回这样喃了几声后,抓起一边的包,拔腿往外跑,心里不停念着苏苏不要出事。
一路狂奔着跑出医院,一边打着苏含的手机一一
苏含接了。她不是想躲着乔莎,而是她真的想去法庭,可她发现身体有种无力感。
“苏苏,你在哪?”乔莎喘着气边问边四下扫视,没有看到苏含的人。
“我己经走到大门前……”苏含微微虚喘着气说。
“你别动,我过去!”乔莎小跑着出去,果然在门边看到了倚着墙边站着的苏含,跑到她身边后,伸手扶住她,“苏苏,我们回去吧,你看你,脸色这么差,要是他看到你这样不得心疼死啊?”
“我听到了你的话,我不放心。”苏含摇摇头。
苏含要是倔起来,肯定不会乖乖听话。
乔莎飞快思考过后,在这里耗着不如让她去算了。
“那走吧,等一下到了那里要是他骂我你可得给我挡着,听到没有?”乔莎瞪了她眼,没好气地说。
“知道了。”苏含嘿嘿地笑着,笑容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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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的入口处,走进一个女人。
在沐颢行看到这个女人时,不禁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住她,瞪着她走进来,走到证人席上坐下。
“不可能,这不可能……”沐颢行低喃着,“这一定是假的,一定不是本人。”
“原告,请保持平静。”法官看了眼他,然后望向证人席上的陈芸芸,“请问你是陈芸芸吗?”
陈芸芸像是没看到沐颢行的激动,也没有看到白峻修的莫测高深,迳自望向法官,淡定地点头,“我是。”
法官又问,“那么请问,你是否在五年前的XX月XX日被被告白峻修残虐过?”
陈芸芸这才转头望向白峻修,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没有。如果我残了怎么能自己走进来。”
“原告方说你手脚被挑断,脸被毁过,是否有隐瞒?”法官再度问。
“没有。这几年我过得很好。”陈芸芸说,又看了眼白峻修道,“我认得白先生,他是我同学的老公。”
“什么时候的同学?”
“中学。我们还是邻居。”陈芸芸回答。
“你们感情很好吗?”法官边问边做记录。
“以前很好。”陈芸芸又道。
“以前?”法官抓到了字眼,“请详细说一下以前是怎样的好,现在又是怎样一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