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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浩一起 出了宴会厅,冷风一吹,辰星无端打了个寒战说:“好冷。”
秦浩心疼地说:“不会喝酒,逞什么能呢,怎会不冷?”说完便想脱下外套给辰星穿。
辰星笑着一拦:“别,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马上就来。”
说完便一人朝茅房方向走去。
秦浩紧走几步欲陪,却见不远处的茅房又止了步,毕竟男女有别。
辰星边走,心里边嘀咕;这古代的茅房最讨人厌了,又臭又不卫生,还不得不去,真没办法。
这去茅房的是一条花间小路,仅靠不多的几只气死风灯照明。
南边的冬天不太冷,小路两边花、草、树木依然茂盛,辰星往不远处的茅房打量,还别说,这酒楼大,茅房也还过得去,是相邻两间平瓦房。
以往有银羽随身相伴,倒不觉得冷清,如今夜里虽有灯笼,独自孤身一人上茅房,倒觉得有些人单影只了。
心中宽慰,幸好有秦浩在不远处等待,辰星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茅房内又似无人,便打着软脚,急急进了女侧茅房。
由于酒醉迷糊,让她粹不及防的忽然从茅房内左、右两侧各闪出一个黑衣人,用迷药迅速闷住了她。
不好!念头刚动,她便立即晕了过去。
不一会,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容锦’,从茅房出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向秦浩走去。
秦浩正百无聊赖地等在原处,一见她来,便笑着迎去:“来了,我们回罢。”
‘辰星’笑道:“好,我们走吧。”
两人刚走出酒楼,金剑、银羽便追了过来。
刚才,金剑、银羽似乎一瞬间感应到辰星的异常信号,但由于一闪即逝,便急忙追了上来,银羽急问:“少主你不舒服?”
“什么?呵,没事,走,一起回王府吧。”‘辰星’略一怔楞,如此说。
一同乘上马车,“辰星”挨着秦浩,银羽坐在他们对面,金剑则在车夫一旁一起赶车。
一路上出奇的安静,秦浩奇怪,刚才星儿还说好久不见,有许多话要说,怎么……,于是看着一旁的‘辰星’问:“星儿,你刚才——想说什么?”
他身边的‘辰星’一楞道:“啊?”忽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刚才酒喝多了,晕乎乎的想睡。”
秦浩一想,酒席上她确实多喝了几杯,随着马车往前,‘辰星’身上的淡淡梅香传来,将他心中的一丝疑虑慢慢吹散了。
赶忙脱了自己外衫为她披上:“别受凉了,回王府睡吧。”
‘辰星’感激地目光向他投去。
马车一路向恒王府而去,途中,银羽心中反复思量着刚才一忽而过的异常心理反应,为何少主无事,而自己与金剑两人同时生异?不安的目光不时投向埋头而睡的‘辰星’。
进了王府,‘辰星’推说醉酒,由王府丫头领路,去了自己卧房安睡。
秦浩则急着去看陵玥。
心牵星儿,陵玥一见仅秦浩一人进来,不由一再望向门外,脱口问道:“星儿呢?”
“呵,大概被人劝着喝多了酒,车上星儿说酒醉头晕,先去睡了。”秦浩赶紧解释。
“她晚上喝了多少酒?”陵玥心中一阵难过,因为这不是星儿一贯作风。
“总共也有五、六杯吧。不过,你知道她刁钻古怪的脾气,一多半全吐了,吃下的并不太多,别担心。倒是你的伤要不要紧?”秦浩急步走到床边坐下,关心地说。
“不碍事,星儿在治,已好多了。”
过了会,西陵玥忍不住又问:“子洛席间与星儿说了什么吗?”
“这酒还是子洛灌的呢,唉,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明知道星儿不胜喝酒,还让她喝这么多。还好有金剑、银羽挡着,自己又吐了一些,才不致大醉。星儿这回醉得厉害了,出来时还跟我说,有许多话要与我讲,可车上她又顾自埋头睡着觉。”秦浩安慰西陵玥。
陵玥有些伤心,这些时日,星儿与自己的关系似乎亲近了许多,然后看今天途中她便与子洛并骑,而后竟共骑一匹马,子洛对她追得这般紧。虽然她口口声声说决不与人共事一夫,但在子洛面前,自己到底有多少胜算,却一点底都没有。而且和子洛兄弟情深,若是就此有了嫌隙,却又如何是好?
这一夜,西陵玥难得地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当辰星从昏迷中醒来,竟似做了场恶梦。
然而,她环顾四周,陌生的雕花大床,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摆设,一切都告诉她,这不是一场梦。
辰星挣扎着想起来,才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怕是被人点了穴,而且此时自己浑身无力,恐怕还被下了药。“好倒霉呀,怎能么来到古代,动不动就被人掳去,古人真拿绑架当饭吃吗?”辰星心中暗骂道。“这回又是谁,哲寒冰?南昭二皇子?,唉早知道不该暴露身份呀,好怀念,这一年多的逍遥日子呀。”辰星恍惚地想着。
这时她的眼前出现一张金色的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那两眼狭长,眼角上挑,眼中饱含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
“醒了?只要你不乱动,我也不会伤害于你。”一把略带沙哑的男声对她说。
这是一个穿了一身玄衣的男子。“你是谁?为何抓我?”辰星无力地试探着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要听话,一切都好说。”玄衣人说。
“要我听话,先满足我。现在我想上茅房,想喝水、想吃饭。”看来这人并不好对付,辰星决定先与他周旋着。
玄衣人笑了,因为事情似乎出乎意料的顺利,她竟然肯与他说话。
“好。只要不过份,我便满足你!”玄衣人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他打了一个响指,立时进来四个丫头,梳洗、水、饭样样俱全,还带来一只精巧的便桶,并在里屋拉好了屏障。
两个丫头过来,想扶起辰星,被辰星斥退。
软筋散不是毒,辰星自己便不能解。她想试试自己倒底还剩下几份力气,于是硬撑着,扶着能扶的傢俱,慢慢向里屋移动。不料,走不上几步,便脚下一软,一个前扑,跌倒在地。
玄衣人使了个眼色,两丫头再次上前扶起她,刚扶上墙,她便又厉声斥着让他们离开。
“何苦如此?”玄衣人在外间苦笑。
“哼,拜你所赐!”辰星如是跌倒三次,倔强地走进里间屏风。
付出必有所得,她得以独自在屏风内悄悄向一边木格窗外偷望,原来这里四周是山,这屋必是在一个山谷里。
许是她拖得时间有些长,稍倾,那玄学衣人便吩咐丫环进内帮探看,不顾她愿不愿,硬为她换上了女装,又强为她梳洗打扮。
一套绛红色百褶衣裙穿上身,梳洗后出来的辰星,令玄衣人顿觉惊艳,口中一声轻赞:“星儿,你比前更美三分!”
辰星一惊,喊她星儿?莫非是熟人?刻意打量着玄衣人,心中便不断猜测。
口中更是试探:“喂,我如何称呼你?”
玄衣人轻笑:“星儿叫我墨公子便可。”
辰星火起:亚的屁话,显然是随口杜撰,问了等于不问。
不再理睬,坐在桌边举筷便吃。
玄衣人看着笑得更盛:“星儿就不怕我在菜中下毒?”
“人在你手,要杀要剐由你。”辰星边吃边说。
“我倒忘了,星儿百毒不侵。”他笑着自己调侃着。
“喊我星儿,莫非你我故交?”辰星边吃,边探问。
“当然认识,想不到星儿比以前更美了!”他金色面具后的眸光闪了闪,又赞说。
原来他见过重生前的自已,辰星猜度着。
“我们何时曾见过面?我记不清了。”她尽量面带微笑,试着想探出些什么来。
“记着如今便好,我只是想请你来作客而已,你不必气恼。”玄衣人见辰星态度变得柔和,便解释着说。
“若做朋友,你也得实名相告,那有如此不明不白待人的?我连你是谁都不知,何来朋友相待?”辰星气不打一处来,却仍忍着。
“隐身相待,实有不得已之处,不过,我却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不如考虑做我之妻如何?我必不会亏待于你。”
辰星压住怒火说:“一个连身份都不能示人的人,怎配做我夫婿?”
——沉默。
过了一会,玄衣人冷冷地说:“无论你愿意与否,只要我想,你都得成为我的妻子。成亲之后,你自会知道我的身份,必配得起你。”
无比霸道的口气令辰星立即清醒;
必配得起?难道他的身份不低?他究竟是谁?哲寒冰?不像。南昭二皇子?也不像。难道是武林枭雄?还是另有他人?还是鱼池皇室中人?
这人究竟是谁?她一时竟猜不透。
不,要想设法自救,一定要多从言谈之中着手探询;忽然她心内一沉,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试探着问:“你是血煞门主?”
一阵沉默,忽听他泠冷一笑讥道:“凌霄宫主,久违了!”
他竟是承认了自己身份!
真的是血煞门主!一个武林人人惧怕的魔头!
辰星深知血煞门时下在武林的势力之大,看来此次他们定有预谋,当下便答道:“这种事强求又有何意思?你可知道没有感情的婚姻是死婚姻,就是洞房花烛了又如何,志不同,道不合,照样可以离开的。人生大不了一个死,如我决意寻死,你又能拿我如何?
”你几次三番破坏我血煞门的好事,要不是对你尚有几分情意,你以为我还会留你至今?“辰星听到了他*裸的威胁。
”即然邀我到此,又如此‘看得起’我,这情份倒确实不浅!如你再办事能让我有个心服口服,亦或许我会考虑一、二。“
针对他的话,辰星反讥道。
她知道血煞门主心狠手辣,但既留自己,定有所图,留了个活口,希望能有一线出逃生机。
”呵!不错,居然到了我手中,还敢与我讲条件,星儿你真够胆!我倒要听听,不知要如何才让你心服口服?“
玄衣人彼感兴趣的问,他也知道物极必反的道义,而且他也想看看辰星在打什么注意。
”如能先让我过得舒适些,或许我会开心些。“辰星明白他和以往的契梁太子等都不相同,更为心狠手辣,而且神秘莫测,自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拖延。
”哦,说来听听。“玄衣人似随意地说。
”既是作客,你不妨让我活得舒坦些,比如解了我的软筋散,能让我有点起码的自尊。“辰星顺着他的话说。
这软筋散不是毒,她自己无法解。却对她危害最大,她无法聚气凝神,便也无法向师父,向银羽、金剑互通信息。
这些,玄衣人不一定知道,她估算着。
这好似并不过份,玄衣人又沉默,好一会玄衣人才开口:”好,我可答应你,但必须先封了你的内力。“
很纠结了一下,她答道:”可以,但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玄衣立即让人拿水,并自怀中取出解药,亲自送进辰星口中,他的手指乘机抚过她好看的樱唇。
辰星忍住了一阵汗毛倒竖。
时间不长,辰星便感觉周身筋脉渐舒,内力开始在体内运行。
但好景不长,玄衣人迅速用一种怪异的手法,封住了她的内力,不过这比软筋散好多了,至少还能走动如常。
毕竟,辰星已今非昔比。
见辰星在他面前来回走动了一下,玄衣人淡笑道:”这下星儿可还满意?“
辰星朝他浅浅笑了笑,顿时玄衣人眼前一亮,满室生辉,却被她说出的话堵了兴头。
辰星不咸不淡地说:”我困极了,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想休息,你若有事,待我休息后再说好吗?“
辰星知道;谈条件,拖时间,她必须恰到好处,要避免触到他的逆鳞,于是她放软了态度。
见辰星柔和下来,玄衣人有一刹那的恍眼。心情也随之放松了些,略一思虑说:”好,我让你先休息一下,下午我再来看你。“
辰星目光扫示了下丫头们说:”好,让她们离床远点,昨晚我没睡好。“
玄衣人一示意,使女们一位退到内室,两人守在了门口。
”公子请自便吧,我累了!“说完辰星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好,不妨碍你休息,望你考虑周全。“说完他笑着消失了。
辰星从后影仔细打量着他,身材略高,匀称。办事干练,手段精明。这人究竟是谁?皇族?承轩不像,承豪不会。承炎又太文弱,是江湖中人吗?
她又想到了凌霄宫屡次救人得罪的血煞门,对方在武林以毒制人,手段毒辣,可说早已成了一方霸主,如若不是自己不怕毒,或许早让他给下了毒吧!这可恶的血煞门主!该如何设法逃出魔掌?
一念所至,顿时辰星出了一身冷汗,她一走,子洛、陵玥他们万一中毒,虽有银羽在,却不是百毒都会解的。必须迅速设法通知他们!
毫不犹豫,辰星上床拉下帐帘,便想取头上与师父、金剑、银羽联系的发簪,一摸头上,插在头上的竟然是另一只羊脂白玉发簮,天呀!这是怎么回事?
辰星这才想起,昨日是杏儿梳的头,又化装成容锦,她一定是换了取下收起来了。
怎么办?如今连师父让她保命的联系物都不在,她还如何与外界联络?
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她想,唯有靠自已的意念,也许或多或少让银羽她们能收到一些特异信号?
如仅只是一般信号,银羽她们不懂又怎么办?
辰星急得再也无法淡定,她躺在床上,苦思冥想,忽然灵光一现,她想到了有一次看电视剧‘暗算’后,她与秦浩学着玩的发报指法。
如点1次代表我,点2次代表你,那如发S0S求救信号,换用数字怎么代,4、0、4?……关键是要秦浩能想得到。
没其它办法了,试吧!总比不试强。
她闭目强迫集中自己思维,不断地点四次,停顿,再点四次,又凝神冥思呼救我在山谷、救我,然后停顿了一柱香,集中注意力想一次,停,然后再继续……
恒王府中。
昨日恒王酒醉,今早被暗卫玄风叫醒后,才知时辰已晚。惭愧,他让凌霄宫辰星她们一起用早餐,如今却让客人在等。
于是简单梳洗一番,子洛匆匆赶到饭厅。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今天不但人齐,连受伤的西陵玥竟也岀现在饭桌旁,他的脸色不太好,眼下一抹暗影,显然并未睡好。
饭厅一张定制的大圆桌,大家济济同聚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