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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让你们把人单独抓过来吗,怎么多抓了一个?狗子,你给我解释解释!”
“老,老大,我们也想只抓一个啊,可是这个人跟他的手下总是混在一起,我们也没办法啊!我们趁没人的时候把他们的轮胎扎破了,本想着那个司机离开一会儿,没想到这个兔崽子这么警觉。你看,兄弟们也不是没想过办法,这事吧,不能怪我们。”
“算了算了,绑一个是绑,绑两个也是绑,干完这一票老子就回家娶媳妇了。”
郝庞迷迷瞪瞪的就听到身边有人在说话,他的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听到他们说话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
兔崽子是在叫他吗?还有啊,那个老大未免太会立flag了吧,不知道说干完这一票就回家的绑匪一般都干不完这一票吗,上回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个绑匪坟头草都有五米高了。
郝庞感受了一下,手脚被束缚,应该是被绳子之类的东西绑住了。身下硬邦邦的,估摸着是地板。郝庞小心翼翼地用手肘摸索了一下,看凹陷程度和纹路,似乎很像是老房子常用的六角砖。
所以这里大概是乡下某处老宅子里吧。
郝庞没敢轻举妄动,自从那个老大谈话之后,屋子里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他试探地闷哼一声,没人理他,于是他翻了个身,利用膝盖站了起来。
看来屋子里真的没人。
郝庞轻轻蹦了两下,被束缚的腿脚麻地不行,即便是站了起来也很难保持平衡。他咬着牙适应了好一会儿,才从麻痹的不适中解脱出来。他看不见东西,只能认准一个方向蹦跶,直到撞到墙才停下来。后背抵着墙壁缓慢地跳动着。郝庞的动作看上去有些滑稽,因为他的腿是被绑着的,只能靠跳来移动。而他又要紧靠墙壁,又担心撞到什么引起注意,不敢跳得太快,如果把郝庞的手伸直了,简直就是翻版的僵尸跳。
跳了有一会儿,郝庞终于碰到了另一面墙壁,转个弯继续跳的时候,他碰到了一个疑似桌角的东西。
他蹲下来,沿着鼻梁在那个东西上由下往上地蹭,总算是把蒙着眼睛的布条蹭了下来,定睛一看,这竟然是个床头柜,只是床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留个柜子扔在墙角发霉。
郝庞眯了眯眼睛,光线有点刺眼,看样子似乎还不到傍晚。也不知道黄飞捷被关哪儿去了,听绑匪的话,像是他俩都被抓进来了,不过既然在屋子里看不到黄哥,那黄飞捷肯定是被另外关起来了。
希望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郝庞环顾四周,跟他猜想的大致相符,这里确实是一处民宅,不过似乎是荒废了,除了那个废弃的床头柜,剩下的就是些破旧的桌椅,散乱地摆放在四周。
屋里除了个排气扇,没有任何通风的地方。窗户虽然可以透光,但是窗户后方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东西钉死,无法打开。唯一能够进出的只有这扇大门,然而不用想就知道大门肯定被锁上了。郝庞也不敢去尝试打开,因为那样的话动静太大,如果把人引过来,恐怕就连难得的光明也要失去了。
他倒是想用断木来割绳子,可他摆弄了许久才发现,这些绳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并不能割断。他磨了这么久,绳子一点事情都没不说,反而把他的皮磨得伤痕累累。伤口又被绳子勒着,甭提多难受了。
他决定不再做这种无用功。
到底是谁绑架我?郝庞坐在地上,有些无奈地思考着。如果说这绑匪为财,那应该让他联系自己的家人,索要金钱,而不是像现在把他晾在一边。
难道对方打算先饿自己几天?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先折磨人质,把人质的意志搞垮,谈判的时候人质也能更好地配合他们。
可郝庞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对方似乎是知道自己会来黄家村,而且专门在停车场动手,甚至还挑选了黄家村的村民都被村长集合到大礼堂的这个时间作案。可以说,这伙绑匪对他的行踪是了如指掌。郝庞揉了揉还有些发疼的后脑勺,难道他们从自己一出门就开始跟踪?可是好像也不对,自己去公司、回家,这几天都是自己一个人,如果要绑架,没有必要等到现在动手吧?
郝庞不知道,其实他身边一直有不少保镖在暗中保护着。他以为自己是独自一人往返公司和家里,实际上,陪着郝庞走夜路的人,至少能凑两桌麻将。
只是今天绑匪们先控制了停车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劫持了郝庞,保镖们投鼠忌器,没敢轻举妄动,第一时间联系了自个儿东家。
“杜承淮,有内线找你。”
杜承淮停下训练,去了联络室。
内线是只有上级长官才可以拨打的,特殊部队的训练艰苦而且远离人群,能够收到信号的地方,也仅有这个联络室而已。在知道要被父母送进特殊部队的时候,杜承淮已经事先取得了一个内线号码,并且把它交给了自己派去照看郝庞的保镖们。
否则这么多天不能见郝庞,他自己都要被自己逼疯了。若不是保镖每天都会告诉他郝庞的行踪,他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杜承淮的教官站在联络室门口,他知道杜承淮每天都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这些天的训练下来,他是真心欣赏这个实力很不错的年轻人,只是对方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他抛出的橄榄枝,杜承淮连句话都懒得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