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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角是大,全长三米半,而大又是百兵之王。若想挥动大,需要有强大的臂力、腰力和腿力配合。再加上身法与灵敏的法,才能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涯角——不动如山,动如雷震。
这些没有任何花架子的法,全都是人们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为了活命而有的。
赵云十八那年入仕公孙瓒军后,因体格不错,被军中老人们看中细心教导过一些法。时至今日,他也牢记着老人们说过,战场之上万不可动怒,一定要冷静。然而今天,他忘记了前辈们的教导,连最基本的拦、拿和扎的动作都丢弃。他现在只想要宣泄,好好的大汗淋漓一场,将自己累倒在地。
因为只有这样,赵云才不会去想今早的事,不会控制不住伤害到心爱之人。
他的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心爱之人肌肤的触感,那么柔软、细腻,有一种捏一下就会留下红印的感觉。赵云忍不住想,如果那时他力量控制不当,会不会捏断她的骨头?现在回想起来,赵云都会有些后怕,连涯角都有些握不住。
因为可悲的嫉妒心,而伤害到所爱之人……
本来还想要跟荀先生提提,将峭壁哪里做一个楼梯连接花海,带她去哪儿玩。现在……什么都没了。
赵云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可就算如此,他也能轻而易举的躲开关兴和张苞的合力攻击。攻击与防御,已经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不用刻意的去想,身体便能自己行动。关兴的袖子被他的戳中,身卷了一下后,那袖子就脱开了关兴身上的衣服,被戳破的裂痕再无修补的可能。
而张苞,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踹出去了。
赵云完全没有攻击过张苞的印象,他低头看着跌坐在地上,滚出去很远的青年,又低头看看在自己手中的半截袖子。他完全回忆不起来这袖子是何时到自己手中的,满脑子都是小晴在包庇谁的事。明明都这么分神了,这俩个小子还是没从他手中讨到半点好处。
“赵云欺负俩孩子有什么意思,不如你跟布比划比划。”
赵云闻声转头,就看见吕布向自己慢慢走来,他虽说比划,手里却没拿武器。张苞和关兴见有人替换自己了,跑得像是兔子一样飞快,一会儿俩人就没影了。
“别多管闲事。”赵云虽说之前受过吕布恩惠,对他好言好语一些更好。可每次看到吕布跟小晴那么亲密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用涯角将吕布捅穿了,然后挂到城中的高塔上风干。
“别那种表情,吓死个人。”吕布抱怨着,低头打量地面,摇头道:“你也真行,之前主公就说过了别破坏广场,你可倒好,这地还能看出虎头吗?虎头让你一挑哪儿去了?”
要不是吕布这么说,赵云完全没察觉到自己脚下的地面有什么不同。
小晴不喜欢城中被破坏,可他却将虎纹广场上的虎头挑没了。
赵云有些懊悔的皱起眉头来,“云会修的。”他连太师椅都能试探着做出来,没道理不能将广场拼回原样。这两者应该不会差别很大才对。
“我说你呀,今天到底怎么了,今天议事我帮你说了那么多话,你竟然给我在门口愣神。”
吕布不提还好,一提这事,赵云就会想起那个被主公包庇的人,好不容易有舒缓迹象的眉毛,又皱起。赵云发现,每次遇到小晴的事,他皱眉的时候就会特别多,比上战场还要多得多。要是在战场上,他还能挑落敌人,可现在……他只能忍着。
“主公……选定了人没?”赵云不想有人选,甚至希望选出的人是女子,哪怕是站在吕布身边的玲绮也好,只要不是其他男人就行。
“怎么,我要说有的话,你是不是想拿穿了对方?”吕布半开玩笑的对赵云说着。
会吗?
赵云也不知道,如果这个问题放在更早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说,他会,而且绝不会手下留情。可是现在赵云却犹豫了,他无法想象有另一个男人碰触小晴,可是……一想到小晴可能喜欢那人,便……无法下手。
她会恨他的。
“瑜还在想这里怎这般热闹,感情有人在发怒?”平时周瑜只跟东吴的人来往,今天却跑到虎纹广场上来。重点是,他还不只是一个人,与他同行者煽动着手中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吕布笑道:“郭先生和周瑜竟然凑在一起,这个组合还真是新奇。”
“吕布你与赵云凑在一起,难道就不新奇了吗?”
拼口才,吕布可不是郭嘉的对手,被反问的哑口无言,可他又不能对郭嘉动手。憋屈的几次攥拳,最终还是看在主公的份上,并未对郭嘉动手。
吕布很不爽,质问道:“郭奉孝你跑过来干嘛。”
郭嘉将手中扇子一收,叹息一声答道:“嘉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这磨磨蹭蹭下去什么时候是一站,便抓了个帮手来开导开导某人。”
他口中的这个某人,就是赵云。
吕布一听跟赵云有关,便来了些兴趣,忙问道:“哦~,你拉周瑜来,是想要让他教教这里的某个蠢蛋吗?”
虽然赵云知道他们是好意,可是听到蠢蛋这个词,他手中蠢蠢欲动。
“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帮某人分析一下敌情吧。”郭嘉说着,对周瑜点点头,让他跟某人谈谈。
被硬拉来的周瑜无奈,只得按照郭嘉之前拜托的道:“这种事情本不该由瑜说,毕竟是同一阵营的人。可一想到你跟他胜负几乎是一念之差,瑜就有些担心起来,可实说的话,又有些太打击你的积极性了。”
“他还有什么积极性可言。”吕布说着指了指广场的地面,控诉着赵云刚才的行为。
赵云不理吕布,礼貌的向周瑜请教道:“但说无妨。”
“今日议事瑜不知你听了多少,能为你的,也只有东吴陆逊的事。陆逊是陆康之子,陆康因孙策攻陷庐江亡故,年仅十二的陆逊撑起了陆家。他与伯符有杀父之仇,可未曾表露出要报仇的意愿,反而忍气吞声,不止入仕了东吴,还娶了孙策的女儿。”
“嘉可不信他一点儿也没想过复仇。”郭嘉眯着眼睛,把玩着手中扇子,一副对此事很有兴趣的样子。
周瑜说到这里,也不做隐瞒,直言道:“瑜也因此担忧过,所以在陆逊入仕东吴后,便时常打压他,可惜……瑜病重,无法掌兵,还是让他顺利入了孙家的眼中。”
周瑜顿了顿,继续道:“他与孙家的事情已经没什么了,瑜只想跟赵将军说,你与陆逊为敌,最好还是先下手为强,若慢了,损失的大概就不只是一个人那么简单了。但愿这只是瑜的杞人忧天。”
“我倒是觉得很有道理。”吕布突然出声,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道:“若是我胜了情敌,怎会让他还有爬起来的可能性,自然是能灭则灭,能毁再毁。”
“可云……未能保护好主公,怎能……”赵云很自责,他早该察觉到一切。他以为回城后就没事了,松懈大意才会放人入了小晴的屋子。完全忘记了她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她没有力气反抗一个男人,她不是银屏有大力护身,不是孙尚香身手敏捷。
她是个普通的,被丢出城中便无法自己存活的女子。
“你看,他又钻牛角尖了。”吕布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又道:“我说俩大情圣,把你们的经验教授一下这位不开窍的吧,再这么下去,主公被人吃干抹净了,他还在困在这些事情中呢。”
“吕将军不是也挺擅长哄女子的吗?你怎么不教?”
吕布的那些破事真不是秘密,连周瑜都略有耳闻。
吕布无奈的摊手,答道:“我有教啊,可是能用在主公身上的法子太少了。”
郭嘉想了想,说道:“嘉的妻子,跟主公的性子可能有些相似吧。”
“当年,黄巾起义,天下大乱,小白从北海出发,出门义诊,一路不问人富贵,不问人善恶,只要你想生,她便会救。性子跟主公一般善良,只是善的有些吓人了。嘉避世时与小白结交,未听她劝阻,入仕了袁绍。袁绍不会用人,嘉郁郁不得志,郁结于心,还好小白那时被袁绍留下,帮嘉看了病,否则……嘉早逝的时间要更早吧。嘉以病重为理由下野,之后六年,一直与小白保持书信来往,她不爱金银玉石,甚至不喜欢漂亮衣服,总是一身干干净净的米色衣衫,最喜欢的就是用稻草编成各种小动物,给生病的孩子放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