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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准备上门服务解决寂寞?”
喝了一口咖啡,钟淼好兴致的隔着电话逗弄她,突然觉得这个电话打的很是时候。2
“你别胡说,兰姨不在,我明天能不能不在这里了。”
其实她想说,你和兰姨都不在,我害怕,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把“你”给省略掉了。
“耍花招?”
钟淼从她语气里听出一点儿小怪异,眉头微蹙。
耍你妹!
“我--我自己在这里怪吓人的,我--”
原来是害怕了,多大的人了。
“看在你昨晚那么卖力的费儿上,勉强同意了。”
呃,昨晚--卖力!
颜旸的脸唰的一下全部羞红,他昨晚说了那么多露骨的话,现在隔着电话又说这种话,真是……
正欲开口,颜旸听到电话里传出一声女音,未来得及听清便忙慌慌的开口“对不起,打扰了,您继续!”
说完不等钟淼反映,电话就被挂断了。
果然,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
可是,……
钟淼握着电话的手一紧,脑海中过滤着刚刚她的话,看着眼前抱着文件的女秘书,才反映过来。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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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夕的公寓
颜旸和锦夕一起躺在床上,在大学时候颜旸就喜欢赖在锦夕旁边和她挤一张床的。
“锦夕大美女,我煲的汤好不好喝?”
“好喝!”
“肯定好喝,我就这点儿比你强,哈哈。”
锦夕不禁想到他走之前那天她给他做豆腐还能切到自己的手,他还说从来就没吃到过一口她做的正常饭菜。
也是那天,她残忍的把孩子打掉了。
“颜颜,我想喝酒。”
“买高的,你在小月啊,怎么能沾酒。”
颜旸猛地坐了起来,细细的打量锦夕,没有其他激动的亦或是难过的神情,就那么平淡嘴角还挂着点点的笑意,浅浅的梨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漂亮。
“没事吧,喝一定点儿好吧。”
颜旸其实是极少见锦夕这种顽皮表情的,她一般都是淑女矜持的高雅姿态,大家闺秀的典范,她差一点儿就被她这副表情动摇了。
“不行,做完小月再喝,听我的,我是老大!”
最终,锦夕拗不过颜旸,只好放弃了刚刚突然萌发的念头,其实对身体危害她也知道的,身子不还是自己的。
“锦夕,咱们唱歌吧,嘿嘿。”
颜旸一把将锦夕拉了起来,两个人面对面的跪坐在床上,然后唱起她们最熟悉也是最喜欢的那首歌。
我们都是好孩子,异想天开的孩子,相信爱可以永远啊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善良的孩子,怀念着伤害我们的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天真的孩子,灿烂的孤单的变遥远的啊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可爱的孩子,在一起为幸福落泪啊
……
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光,那个宿舍、那个操场。
“颜颜,我要创自己的品牌,每件衣服上都标上我的名字。”
“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免费在你那里混衣服穿。”
“考虑考虑看!”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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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
颜旸刚进晨曦媒体公司,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慑住了。
这是要将槟城花市所有的盆栽都搬来了吗?
只见十几个穿着花市工作服的人员从车上一趟连着一趟的搬下一盆盆巨大的盆栽,有--有--,颜旸再三确认她没有走错公司大门才进去。
“颜妞,你可来了,再晚来一分钟你就迟到了。”
王露看着不急不慢踏着点进办公室的颜旸,替她捏了一把汗。
“怎么了这是,怎么那么多花花草草的?”
颜旸打量着过道和办公室内,整个被陪衬的跟以前的气氛完全不一样,这究竟是花的海洋还是草的世界?
“也就你不知道了,公司换了新总裁今天上任,这些这些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摆设的,而且据说公司高层都要大换血,呲--”
王露指着摆设的这些盆栽,趴在颜旸耳边碎碎念,最后还故意发出一声渗人的声音。
“真假?怎么这么突然?”
“谁知道,据说总裁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还很年轻,但目前是公是母尚不知晓,亲爱的,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花粉味!”
颜旸耸耸鼻子,好浓烈的花草气息。
“NO,NO,NO,是杀气!”
“……”
“对了,今晚全公司聚餐,欢迎新主子上任,让我们一起分辨此人是公是母哦。”
“呃,说话小心点儿,小心掉脑袋。”
颜旸张望了四周,幸好没有什么别的人听到,新主子是什么样的脾气还不知道,可千万别招惹麻烦。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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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整个公司的人全部聚集在某高档饭店大厅时,每桌都是窃窃私语声,究竟新主子是何许人士好像都不知情。
一束聚光灯打在最前方高起的圆形台上,然后是公关部门宣布新总裁上台讲话。
啪啦啪啦的鼓掌声音随即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前方。
一位身材高挑的高贵女子穿着华贵的长裙笑容款款的接过话筒向大家问候,颜旸看向她时脑子有了片刻的当机。
“怎么是她?”颜旸低低的自言自语。
“你认识她?”耳尖的王露听到颜旸的自言自语赶紧八卦着。
“不认识!”
认识吗?应该是认识的吧。
那次在电梯里,他和她一起出现;
那天在路口处,他和她一起出现。
她们的关系应该怎么形容呢?
“不认识你念的什么劲 ̄ ̄”
还想再继续数落几句颜旸,台上已经响起了声音。
“大家好,我是程语乔,从今天起将担任晨曦媒体公司的总裁,希望大家合作愉快,请举杯!”么决她咖决。
一瞬间,颜旸觉得人和人之间的相遇很奇特,缘分也很微妙,亦如她跟上面这个程语乔。
她是总裁,自己是员工;
她是正牌,自己是情妇。
颜旸和王露所在的位置离圆形台较远,但远远的看向上面气质俱佳的新任总裁,颜旸总觉得她在盯着自己审度一样,虽然并不能看清她的眼神。
颜旸将这种感觉归咎于错觉,而这种错觉的发生又被归咎于心虚,人家是光明正大的女朋友,身份地位都配得上,人家可以一起肩并肩在餐厅用餐,可以一起挎着手臂亲密的在街上行走,而她却偷偷的跟人家的男朋友住在一起做着那种不耻的事情。
虽然她是被迫的,但后来发生的时候,她竟然也没有之前那种恨不得立即死去的抗拒感,她甚至产生了可悲的生理反应,她也无耻了。
“颜妞,咱们总裁好年轻好漂亮好气质,就是不知道咱们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
王露凑到颜旸的耳边碎碎念几句,年轻、漂亮、气质,确实足够形容她的特点了。2
心虚,然后担忧,颜旸突然有些害怕接下来的日子了。
一顿欢迎新总裁的聚餐在两个小时以后落下帷幕,同事大部分都有车,自从颜旸的小熊猫死了以后她便每天都是公交出行,谢绝了几个同事的好意后,颜旸独自往公交站牌走去。
这个时间公交已经不太好等了,狠了狠心还是准备拦辆出租车回出租阁楼,那里毕竟有些远离市中心,太晚回去她也是有些害怕的。
颜旸站在路口,正准备伸手拦下朝这边驶来的出租车,一辆红色的宝马缓缓地停了下来,车窗摇了下来一张绝美的面容便露了出来,“颜小姐,我送你回去!”
第一次听程语乔的声音,颜旸就觉得像银铃一样好听,不娇不嗲却恰到好处的将女人独有的阴柔表现出来,再配上她的身材和容貌以及身份地位,她应该算是当今最热门的“白富美”了。
“程小姐--不,程总,我打车回去就好,谢谢您!”
程语乔微微一笑,那种感觉像足了水蜜桃,让作为女人的颜旸都喜欢,怎会不讨男人的喜欢,不讨钟淼的喜欢。程语乔随机便笑着开口:“快上车啊,又不是外人。”
额,颜旸觉得好像是自己太矫情了,人家那么热情那么亲民,自己反而这么扭捏,可是,她心虚啊。
“不用了,程总,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的。”
程语乔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但只是一秒钟而已,快的根本让人无法扑捉,尤其还是在这暗夜,“这是跟我见外了是不是,小心我扣你工资。”
程语乔本身就比颜旸小两岁,此时开口配上她微翘的嘴唇,反倒是像个单纯可爱的孩子了,看到颜旸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旁边,直接推开车门下车,然后像哄着闹脾气的好朋友一样拥着她直接上了车。
“程总,太麻烦您了!”
“别这么客气,以后在公司我们是上下级,私底下我们就是好朋友,以后我就叫你颜旸,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不介意。”
“那就好,以后私底下你直接叫我语乔就好,我刚刚接手公司,很多事情还需要你帮助呢。
”呵呵,好。“
颜旸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如果身边的这个女人真的那么可爱善良,那自己岂不是太无赖太可耻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红色的宝马驶进颜旸之前居住的出租阁楼,除非她脑子进了水才会让程语乔把自己送到绿地公馆。
”颜旸,你住在这里啊?“程语乔抬头打量着这栋相当简朴的旧式住宅,歪头看向正在解安全带的颜旸。
”恩,在这里住了好久了,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颜旸发誓,她绝对是虚让!
”时间不早了,改天再上去吧,还有人等着我庆祝呢,嘿嘿!“
程语乔笑的一脸幸福,小脸在昏暗的车灯映衬下能看出一种淡淡的娇羞,然后重新发动车子,驶离颜旸居住的小区。
等谁庆祝?为何娇羞?答案也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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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城临海程家别墅
几辆限量版豪车停在别墅的花园里,几处喷泉伴着优雅的音乐时高时低,程家为庆祝程语乔海外归来并成功收购晨曦媒体公司开始独当一面举行庆祝家宴。
当程语乔的红色宝马驶入园内,佣人接过车钥匙并低声回应几句后,程语乔便踩着高跟高雅的迈入宴会大厅。
程家属于革命家庭,由于程老爷子先前立有战功加上子女都个个出息,所以在槟城也算得上是豪门世家,但老爷子革命传统还在,所以做起事情还是比较低调了,这场庆祝晚宴也只是邀请了少数名门到场,其中也不乏跟程语乔年纪相仿的名门贵公子,以求可以和她接上某种姻缘。
人说少也并不算少,此时都在大厅相互交谈或者碰杯,等待着今天的主角上场。
整个宴会厅被布置的奢华高调,亮丽的水晶灯似乎能将到场的每个人都镀上一层更加靓丽的光芒,高达9层的西式蛋糕寓意着长长久久的美丽,错落有致的红酒杯被醇香的红酒映衬的更加精美,每个到场的人都穿着的光鲜亮丽,而程语乔在一踏入会场时第一眼便望见了那个低调却透着无尽魅力的男人。
钟淼坐在宴会厅的角落处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擦着红酒杯,在程语乔进来的第一秒他也是注意到的,但他的视线却没有正正的投向那边。
若不是家父授意,程司令邀请,他想他此时应该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程语乔直奔钟淼所在的位置而去,连一旁的程司令都轻轻摇头,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他这个爷爷是彻底被遗弃喽。
很多公子哥的视线也是随着程语乔踏入宴会厅的一刻被吸引,然后随着她的脚步而移动,直到她直接走向钟淼所在的位置,他们甚至能听到心碎的声音,一地都是,哗啦啦的碎了。
槟城最年轻的政界新贵,无论权势还是地位,好像都超越他们之上。
程语乔靠近钟淼,有些娇羞又带着她独有的高雅气质,大方的挽上他的臂弯,也同时向其他所来的女人宣布她的所属权。
”淼 ̄ ̄“
果然,佳人配才子,同样心碎的还有很多刚刚视线就一直偷偷瞄向钟淼的豪门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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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颜旸在租住的出租屋睡得一脸迷糊,她梦见钟淼瞪着大眼质问她为什么没在绿地公馆,为什么不给他洗内库,为什么不给他做烤全羊,总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被她笼统的裹进了梦中。
枕边的手机铃声不停地叫嚣,颜旸把小脑袋挤进枕头里还是能听到,就这么一声一声锲而不舍的将她吵醒。
”喂--“
”在哪?“
”在家--“
长久的沉默,当颜旸感受到某种危险气息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之久,电话再次响起,颜旸第一时间便接了起来。
”开灯!“
”啊?“
”把你房间的灯打开!“
颜旸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要做什么,但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不悦,忙按照他的指示将床头灯打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颜旸觉得似乎能闻到他身上那浓烈的麝香气息在一点儿点儿的靠近,她好像从电话里听到了车门关闭的声音,然后是跺脚的声音,再然后是踢踢踏踏上楼的声音,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
此时,颜旸分不清是哪里传出来的声音,究竟是自己出租屋的门被敲响的声音还是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总之她就这么傻傻的坐在床上发呆。
”开门!“
”……“
”开门!“
”啊!“
颜旸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一把拉开门便看见钟淼站立在门口。
外面走廊处的灯很暗,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就这么傻傻的立在原地。
”啊,你--“
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开口或者反映时,钟淼已经一步垮了进来然后将颜旸整个人推在墙壁上,双臂将她牢牢地禁锢住,长腿一踢门就被关上,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袭来。
浓浓的酒香通过钟淼的唇渡到颜旸的膻口,他的吻很急很猛,似乎要将颜旸吞入腹中。
颜旸整个人被他吻得抽空了力气,双腿有些疲软,在顺着墙壁往下溜的时候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脖子,而钟淼的手臂也从撑在墙壁的状态转为一手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透过睡衣的下摆探入其中。
颜旸睡觉时不喜欢穿内衣的,所以此时正方便了钟淼肆无忌惮的找到位置任意把玩。
做了几次后,钟淼便已经熟悉她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此时正恣意的把玩着某颗小樱桃,引起她的阵阵颤抖和低呼声。
一吻结束,两人的喘息声都变得粗重,钟淼将下巴垫在她的右肩处,轻轻含住她莹润的耳垂暧昧的吐着气息,不安分的大掌还未从她的睡衣里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