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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爪子死死捏紧一根木柴,直将木柴捏得断成两截,爪中木料化作残渣。
直到白箐箐心如死灰地安静了下来,穆尔终于找回了身体的使用权,站了起来,背对众人看着外头的青葱大山,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让人完全无法窥视其中情绪。
三年了,和白箐箐认识已经整整三年,当初他们也是在葱葱郁郁的大山里认识。转眼三年过去,他们依然在这样繁茂的大山之中,一如他们的关系,三年亦无变化。
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活得再久,山也还是这样的山,他也还是这样的他,永远都不会发生改变。
他不是柯蒂斯,不是帕克,不是文森,再怎么努力都是徒然,一切都是生命原有的轨迹和宿命。
这次或许是他唯一一次能再白箐箐心底烙下痕迹的机会,让他改变在箐箐心目中地位的机会,让他摆脱宿命的机会。
文森和帕克看了他一眼,都没出声。
白箐箐哭累了,卷缩着身体睡了过去。身体下意识的蜷缩着,不像往日那般往温暖的伴侣身上贴,反而有意识的避着他们的触碰,显然是对他们失望极了。
文森静静地望着熟睡的白箐箐,动作轻柔地抚开黏在她脸颊的几缕卷发,叹息一声,对帕克道:“你去通知众兽,让他们尽快行动,拖得越久对箐箐越不好。”
帕克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鹰兽突然张开的翅膀拦住了去路。
帕克询问地看向穆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