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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竹、梅这三样,芳菲这一字绣法倒能绣,估计菊她绣不成,花瓣太多了。”二哥乐不可支。
“就你话多,赶紧吃你的饭。”娘恨恨地夹一筷子菜给二哥。
第二天一家人该上学的上学该去铺子里的去铺子,只有芳菲爹一个人去二伯家,自然少不了被大爷爷一通数落,爹帮着忙到天快黑才回来。
第三天就是任芹儿三天回门的日子,下午的时候四个轿夫抬着一顶宝蓝色的轿子来到芳菲家门口,王承宗骑着高头大马跟在后头。
两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打开轿帘搀扶着任芹儿下了轿子。
“三叔、三婶,我本该上午就过你家来的,可嬷嬷她老人家有些不舒坦我忙着照料她,一来二去就耽搁了,我是你嫡亲的侄女,你不会怪罪我吧?”(拜亲要上午去,下午去人家寓意不好,会妨克着主人家)
芳菲娘气得直哆嗦,爹一时间进退不得。
“芹儿堂姐,你这话说得可不在理,我爹可是你堂叔,你要拜亲也是拜那嫡亲的叔叔大伯去,拜不到我家来,这天一会儿就黑了,你身子不舒坦还是早些上路吧,别路上有个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正在院里和贺琴一起种花的芳菲抬起头来,王承宗看到贺琴的容貌时眼里闪过一丝****他赤祼祼的眼神上下打量贺琴。
“天啊,旺财的绳子怎么解了,快把旺财拴上呀!”
芳菲大叫一声,只见黄光一闪旺财扑了出去,任芹儿小脸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承宗鬼哭狼嚎朝那匹枣红马上爬,芳菲一把拉住旺财脖子上的绳子,手指一弹一粒小石子直朝马屁股上射去,那马吃痛长嘶一声拔蹄狂奔,王承宗被拉在后面一直拖着,他声声惨嚎!
“不好啦,芹儿姐夫的马惊了,大伙快跑呀......”
正在这时放学回来的二哥他们迎面走来,木易昭轻身一纵上了马,一拉缰绳那马前蹄扬起长嘶一声停在原地。
一看被拖在后头的王承宗只见他浑身是泥,身下一片水迹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王承宗,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还是这样没有卵用。”二哥冷笑一声。
“任宜然,咱们骑驴看唱本的走着瞧!”王承宗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