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 入沙漠,遭遇黑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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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莫然所料,当他们到工地的时候,何伯告诉她们,有人再次来工地捣乱,幸好有警察和当地的武警官兵及时赶到,阻止了一群人的偷袭和纵火,但是何伯告诉莫然和亚玛,貌似这群警察很面生,不是负责这一带的,住在基地的防暴队的人说,这些警察应该是另一个区的,那个区都是高级官员和王室子弟住着的,所以这些警察的身份也要高贵一些,而据说那些武警官兵应该也是亲王的兵,至于是哪个亲王他们不知道,但是防暴队长认识其中一个带队的士官,据说那个士官是专门保护王室的,这一次能过来这里,必然是接受了某位亲王的调令了。

莫然听完所有的事儿,点头微笑:“这事情,倒是越来越好玩了,看来这金矿只是一个引子,用这个金矿来打开一个局面,而最终要随了某些人的心愿,导致这个事件的圆满完结,这应该是一件不小的政治斗争!”

“又是政治斗争?我们在Z国说了不参与政治斗争的,结果跑到这阿拉伯酋长国,却还是被卷入到政治斗争中了?我靠。”亚玛在一旁非常气愤,她忍不住都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亚玛,你……”何伯一愣,他仔细的盯着亚玛,说不出的惊愕。

“亚玛,别把你女汉子的痞里痞气的形象抖在何伯面前,一点儿女人样都没有了。”莫然赶紧嗔怪了一声亚玛。

“呃……”假亚玛意识到自己失态,她是因为面前的是自小就认识的何伯,所以自然是放松了身心,没有考虑太多,却不小心被何伯给怀疑上了,她赶紧吐了吐舌头说道:“我还不是气的,老大,你说自从我跟着你以来,你经历了多少事情了,这两三个月啊!人家一辈子恐怕都不会有你经历的这么多。”

“这是命!认了!”莫然微微扯了扯嘴角,她其实还想说,这是她对这一个生命的珍惜,如果不是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她是不会如此拼命的,她知道,有些东西,你不去争取,就没有了,比如男人,比如财富和地位。这争取的过程中,自然会有波折,不过,因为有波折,她才更高兴,她相信,老天既然让她再活一次,必定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挂了的!她不相信所谓的重生之后看破红尘之类的事情,莫然认为,那都是老夫子用来蒙骗无知少年的,她是黑鹰,重生之后,便是利鹰,有锋利尖爪的鹰!红尘多美好!

“老大,你……认命?!”“亚玛”呆呆的看着莫然,有些不可思议。

“我的认命和你的认命不是同一个概念,而是相反的概念。亚玛,我们分开行事,你去再询问工人们一些问题,让他们尽量详细的把当时遭遇劫匪的经过讲一遍,何伯陪我去一趟矿里面吧,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莫然吩咐道。

“行!我也想去看看,来了之后一直忙着这样那样,矿里面到底什么样子了,还不知道呢!”何伯也点头,随即便站起身喊了几个手下,一起跟着莫然去准备下矿了。

这金矿和煤矿还是有区别的,金矿低下多为细沙,褐色的细沙,很多很多,仿佛怎么也挖不完似的。据说在这一片广袤的山丘连绵地域,很多很多相似的山脉,但是真正能够出金子的却少之又少!而来承包山脉的很多,血本无归的也很多,阿拉伯酋长国的人,是不愿意承包这样的山脉的,这一带所有的山脉几乎都是被外国人承包了去的,据说,这山脉的承包金额巨大,到底大到什么程度,这个业界暂时没有统一的说法,反正刚开始承包的一批人中,就剩下三四个还坚挺着,其中两个,就是雷氏和安氏,投资金矿就和买玉石一样,一铲子下去,有金子,你赢了,没有,你便可以自己爱怎么死怎么死去了!

迪拜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一个城市,这个城市如今举世闻名,全世界都把这个城市奉为学习膜拜的对象,这个城市有丰富到让人瞠目结舌的石油,是石油高产城市,这个城市还有金矿,连绵的山脉中,有人说走路都能捡到金子,这个城市还有漂亮的王室贵族,据说这个城市的很多亲王,哪怕是七十岁的老亲王,那都是能迷死一群少女少妇的……

于是,这个让人着迷的繁华城市里,便隐藏了各种各样的角色人物!

莫然和何伯带着人揭开封存的金矿地下进入口,手下先用一只鹅,拴住脚给扔进入口很远去,等过了五分钟之后,再给拖回来一看,那鹅活蹦乱跳的,于是,几个人便将矿洞的门打开的大一点,前面由两个工人带路,莫然和何伯随后,后面是几个手下,一起进了矿洞里面。

这矿洞和煤矿的矿洞不一样,因为大陆板块的形成的特殊性,再加上这是沙漠中的山体,所以这山体和Z国的山体是不一样的,它简单的说,其实是一个山的形状固定在沙漠的上面,它的下面是可以继续往下不停的深挖的,一般一个金矿的山体有大约五十平方公里,如果谁能有幸承包到一座高出产量的矿山的话,那一辈子光指着这山,都能养活一个县城的人了。

而且,煤矿的矿山都为黑色的煤灰,肮脏而让人呼吸困难,多吸入的话必定会造成人的身体出现异常状况,多半会造成肺部问题,而金矿则是不同的,金矿的矿洞里面干净的很,通风口也很多,尤其是这个矿洞的支撑架子都是胳膊粗的实心铁柱子往下埋了好几十米深的,所以安全度又很高,工人们拉亮了挂在四周的矿灯,莫然看了四周一眼,随即点了点头,对安懿轩的良心她始终是肯定的,这矿的结实程度,就算是你在矿山里面埋上一个3公斤的TNT炸药,估计这山也不会被严重毁损,所以,这金矿承包几年来,安氏的矿里面,除了两个月之前被人偷袭,其他时间,从未发生过工伤事故,而雷氏则是不同,他们每年都要给迪拜市政府上交罚款,惩罚安全事故超名额,而也正是因为雷氏的偷工减料,才使得十只鸟儿用了三天时间,就能穿墙打洞把他的两个矿山给捣毁了的!

莫然和何伯在工人的带领下,边走边看,光滑的山壁上,还贴着阿拉伯国家各种语言的标语,大致都是鼓励和慰问的话,还有一些漂亮的风景画,都是绿色背景,这应该是安懿轩让人贴上的,有助于工人们长期对着矿沙之后养目用的,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何伯歪着脑袋看着莫然,他发现这丫头自从进来看了一圈之后,这嘴角竟然挂着的都是欣慰的笑,多少,何伯也猜到了莫然这丫头的心思,他的眼眸里都带着笑,心中更是舒坦了好多!

“嗯?”莫然微微皱眉看着一侧墙壁上一根用来固定电线的钉子上有一块布条,顺着莫然的目光,何伯也看见了,他抬头示意手下给取下来。

手下取来布条,有个工人嘟囔道:“这不是我们的衣服布料啊!”

“哦?”莫然扭头盯着这个工人,微眯着眼眸。

“我们平时都是穿淡蓝色工作服的,不穿工作服是不允许下来的,这布条不是我们的。”工人接过布条看了一眼,接着递给身边的另一个同伴,那个人左看看右看看,半响之后也摇头:“确实不是我们的,这布条的质地和我们的工作服两样的,这质地好像……”

“像什么?”何伯看着那个工人问道。

“我觉得像Z国的或者T国的人穿着,我有认识T国的人,我妹妹就在T国做事,她的丈夫就经常穿这样质地的衣服,我们这里很少有人穿这个的,那天来矿里抢劫的人,好像穿的就是这种布料的衣服,衣服用好几种颜色做成,看上去像麻布。”先前验证布条的工人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嗯,这伙人后来是往沙漠深处去了吗?”莫然回头问何伯和他身后的保镖们。

“是的,我们当时派人在唯一的出入口蹲守的,不能追过去,我们对沙漠里面不熟悉,听说那是一片荒漠,以前还听说有一个旅行团进去就没有出来过呢,都二十几年了,这边的人都说那荒漠里面闹鬼,还是会吃人的鬼呢!安少也吩咐我们轻易不要过去,所以我们只在外面蹲守,可是他们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他们抢了金子是开着吉普越野车走的,当时我们没拦住,但是我们都能够看见,车里除了装金子意外还坐了最少六个人,我们追过去,他们把越野车给扔在了路边,骑着放在那里的骆驼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何伯身边一个在这边金矿工作了好多年的安氏派驻迪拜金矿的管理说道。

“也就是你们没有看见过骆驼身上有没有背着东西,只是到了的时候看到骆驼的脚印,还有金子没了?对不对?”莫然追问。

“会不会,他们朝着其他方向走了,没有进沙漠?”何伯皱着眉头思索。

“应该不会!”还是刚才那个工人,他长得黑乎乎的,板寸头,脸上油光光的感觉,他的嘴唇宽厚,看着就像是爱说话的:“老板娘……”

“咳咳……”莫然轻轻咳嗽。不过何伯对这个称呼倒是满意的笑了笑。

“老板娘,我跟你说,这里本来就已经够荒凉了吧?这里方圆百里之外才有人家的,而这里往荒漠去,更是没有人会弄出多余的路来,所以进入沙漠,只有一条路可走,当时我也依波也跟着一起去追了,我们都拿着铁锹坐着管理开的车追过去的,我们只在进口那里看见了吉普车,四周围只有通往沙漠里面的骆驼脚印和原地有骆驼屎尿之外,别的啥都没有了。”那工人一看何伯笑眯眯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喊莫然老板娘,是一个绝对聪明的事儿,便更是兴高采烈的讲述,好像他不是经历一场抢劫和追杀,而是经历了一场激动人心的比赛似的。

“嗯!看来这骆驼在那儿等很久了!屎尿都在现场了。那吉普车呢?”莫然点头,继续问道。

“那车子被警局拖回去了,结果听说啥都没有查到,现在好像还扔在警局呢,警局派人骑骆驼往里面追了大半天,结果啥都没追着,就回来了,到现在都没有个说法。不过老板娘,我倒是听说的,里面貌似有一座宫殿,听说是曾经上上代的一个亲王聚敛财物的地方,里面稀世珍宝很多很多,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亲王被人杀死在宫殿里面,他的所有的随从和家人都被杀了,皇宫被洗劫一空,后来就没有人过去了,听说里面闹鬼呢!再后来,过了几十年,一场百年不遇的漫天黄沙把宫殿给掩埋了,就很少有人再提起了,不过我听我外祖母说,其实当时还有一件稀世珍宝在里面,这老亲王被杀也是因为这稀世珍宝,他曾经给人看过那东西,后来他死了的时候,有很多拨强盗去抄过,但是谁都没有找到啥稀世珍宝,而且也没有人知道那稀世珍宝是什么!”这工人一来劲就不得了了,他这故事讲的绘声绘色,就好像他亲自经历了这么多似的。

“老大,您别见怪,这达波尔是我们这矿上面有名的名嘴,每天矿里的工人都靠着他的嘴皮子过日子的,大家淘金子,然后听他讲故事,嘻嘻哈哈的!”何伯身边那个保镖说道。

“嘿嘿,陈总夸我了!”达波尔挠着后脑勺笑了笑,他又转头对莫然说道:“我的外外祖母,曾经就是这个亲王的外甥女,当时她正好在别的姐妹家里玩逃过了一劫,后来她就远走到乡村,就嫁给了我的外外祖父,生下了我的外祖母,这故事是真实的,莫老大,我真的是有亲王血统的。”

“又吹牛!整天说你有亲王血统,也不怕这里的亲王听见了拉你去砍头。”另一个工人依波在旁边不屑的说道。

相比达波尔,依波就要显得沉稳的多,他身上穿着比较朴素,短袖短裤和凉拖鞋,这几日来,莫然对他略微有些印象,这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总是话语不多,让干嘛他就跟着,也不出头,也不落后,这一次把他和达波尔一起带过来,还正是一正一负对比很明显。

“我说的是真的,我还有我外外祖母的画像呢,我那天在博物馆都看到我外外祖母的画像了,和我家里相框里面的一模一样呢!”达波尔不满的嘟嘴。

“行了!这里做正经事儿呢!别吹牛了。”姓陈的总管责怪了俩人一句,接着转身对莫然说道:“莫老大,您看我们接下来……”

“再看看。”莫然环顾四周,慢慢的朝着里面走去。

一众人都四处看着,上面下面,左面右面,都看的十分仔细,只是除了地上有些许暗色的痕迹之外,内部比较凌乱,有很多东西都倒下来之外,便再没有别的可疑迹象了。

莫然和何伯领着一干人等,出了金矿。

“何伯,你留在这里,雷天赋必定还会再来,你找人放出风去,就说我进沙漠了,最好是引诱他跟过来,他走了之后,你尽快的处理矿里面的事情,工人们该给抚恤金的就给,那些已经残废的,目前看样子是没有办法继续在矿里面做事了,联合一下保险公司,尽快把事情做了,赔偿一定要到位,至于健康的工人,愿意留下的就留下来,告诉他们,金矿还会继续开,而且,我们还会扩大规模,透露消息给那些受伤的工人,是雷氏和一些人勾结对他们下手的。”莫然和何伯还有亚玛站在远处的一颗树荫下,商量着事情。

“可是丫头,你这样很危险啊!沙漠里面的凶险虽然只是个传说,但是里面真的是有旅行团失踪过啊,你……”何伯眼眸深邃,脸上的表情尽是担忧之色。

“没事,何伯,这沙漠我必须去,雷天赋,我也要让他有去无回!”莫然的眼眸凶芒毕露。

亚玛在一旁微微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莫然姐,凶狠的时候,简直不是人类啊,这眼神,凶芒毕露的时候犹如那天上盘旋的利鹰,凶残而笃定。

“丫头,放心,我会把这里做好的。但是你要好好的,要小心,少爷他……一定会醒来,也一定会好的。”何伯的神色有些动容,他舍不得莫然进沙漠,那里的凶险没有人能够知道,可是,他也知道,这是干掉雷天赋的唯一途径,雷天赋平素太多防护,想要轻易干掉他,那是绝对有难度的,虽然他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但是距离他的死期,医生估计还有三个月,这三个月,若是不除了他,他必定会搅乱一个大好的天下,他会在死前,让这天下乌烟瘴气的。

“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这辈子,我还没活够呢!”莫然扭头看了一眼亚玛:“亚玛,愿意陪我去闯一闯吗?”

“老大,你说的是废话吧?这话还用问?你太伤人了!”亚玛说着转过身去,貌似生气的样子。

“丫头,亚玛,见到小白那小子了吗?这两天他跟失踪了似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何伯看着亚玛,突然想到了白子文,便问道。

“呃……”莫然微微一愣,随即看了一眼亚玛,说道:“不是昨天我和亚玛在赌场被人设计了么?飞鹰战队的鸟儿们在距离赌场的不远处看到了雷天赋的手下,而且当时是雷天赋让人在路上故意阻拦了警察过来,导致而来赌场如今凌乱不堪!小白处理这些事情去了,他最近可能会不怎么回矿里来,我带着鸟儿们走,他要处理很多别的事情,所以……”

“那行,我知道了,小白在这一块比较熟,以前他和懿轩来过好几次,他忙他的吧!还有啊,我知道昨晚的事情,昨晚我赶去警局的时候,听说你们被人接走了,是姓年的接走你们的,我让鸟儿们在姓年的别墅一公里外守着的,近了怕你们有事,可是这距离又感觉有些远,这姓年的变态,别墅前面一望无际一点儿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后面又是悬崖高山,他真会选地方。”何伯对那年小桃也是分外讨厌的,这家伙三番两次的和他们作对,这矿里的工人估计都是他设计伤了的,虽然苦于目前没有能拿得上台面的证据,但是何伯相信早晚有一日,要叫这姓年的尝尝他何耀天的冰翠珠子!

“嗯,我们准备一点儿干粮和水,我让鸟儿们准备的骆驼估计也差不多了,何伯,你开车送我们过去吧。”莫然虽然觉得何伯这么爽快的就不追究白子文的去向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不再追问,她便也不多说了,她要保留精力,不知道沙漠之行,会有怎样的事端,会不会如某个名网络作家笔下的沙漠一样,有机关有杀戮,有暗潮汹涌……

饱饱的吃了一顿中饭,莫然和亚玛由何伯开车送到三百里以外的沙漠进入口,在那里,还真有很多的骆驼,十只鸟儿一只不缺,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牵着骆驼在等着莫然和亚玛了。

“好好保护好这两个丫头,若是出了岔子,我就炖了你们这几只鸟儿!”何伯在莫然他们临走之前又狠狠的叮嘱了一番鸟儿们。

“何总,您得相信我们!我们必须用生命来保护莫老大和亚玛小姐。”安春信誓旦旦。

“嗯,这还像话!去吧,莫然丫头,亚玛丫头,平安回来!”何伯咬着牙,说完就转身坐进车里,开车走了。这个一辈子性情秉直的汉子,最近总是容易动容,动不动就有些热泪盈眶的感觉,仿佛这压抑了几十年的感情,最近来的特别汹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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