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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还能过?
段乔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哪里有这样的,不行也就不行,不是她不能接受,她要不能接受的话,早就逼他了——
可真的没有,这两三年的,两个人的生活,她一直觉得好好的,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她真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哪里这样的事?
镜子里头的她,简直让她找到小言里的那种形容,跟个破布娃娃一样,她以前觉得这话挺可笑的,现在是一点都没有这感觉了,只觉得难受,高炽还在外头,她还不敢哭了,连丁点声音都不敢露出来,就对着镜子抹眼泪——
个乖乖,简直是吓坏了。
人家说一夜七次狼,她就对着小言笑,高炽还真是七次的,她好好地数着呢,一次次地,又忍不住用冷水泼她自己的脸,敢情他像是憋坏了似的,一次性要把久攒下来的都还给也,她的脸都是红的,就连唇瓣——红艳艳的,还有点肿,全叫他吸的——
一想起那画面,她就不由得腿软,更可耻的是她还求他——求他快点,求他用力点,简直是她一辈子的耻辱,他的手机更对着、对着……
她捂着脸,根本不敢回忆回来他拿着手机对着两个连结的地方拍的画面,更不敢想她当时被弄得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只晓得要攀住他的脖子,他一个耸入,她就跟着迎上,那样的配合,身体的配合,她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红通通的脸顿时都惨白了,以为嫁了个好对象,两三年后才发现自己嫁了个蛇精病,她怎么就这么命苦?
眼泪从她的指缝间流出来,她又迅速地抹去,拿着毛巾往自己脸上擦,擦得干干净净,又换上干净的衣服,就换个衣服,她觉得身上又湿了,全是冷汗,一动就疼,疼得冷汗漓淋,以前她还看自己,看那里都肿成什么样了——
都没敢穿裤子,怕更疼,只好穿裙子。
现在她都不看了,越看越疼,也许还破皮了,她晓得自己有点流血了,面无表情地站在卫浴间门口,看见他比她的样子要好太多,军装上身,一点都看不出来昨晚个禽兽般的人还是他——
微微笑着,似乎对她很满意,手里还拿着个小东西,里面是蓝色的东西,有点液体状,他的手指把玩着,“过来,我给你上点药——”
她紧紧地夹着腿儿,怯怯地看着他,硬着头皮摇摇头,“不、不……”用了。
个没用的,一点气势都没有,连个话都说不全,他就一个带笑的眼神,就把她的话弄得缩在喉咙底。
他到是半蹲在她面前,仰头看她——个惨白的小脸,通红的双眼,一看就像是被谁给欺负了的小可怜样,他故意地伸手一碰她的小腿儿,立即地就有了反应,一哆嗦,让他心情大好,“上点药,会好点,下次不会再弄疼你了,你信我,晓得不?”
她信他?
还不如去信蛇精病!
她是有这么反抗般的想法,但没胆子说出口,要是有这个胆子也不至于走到这地步,主意是打定了,他平时都硬不了,她就不让他有硬的机会!
个主意非常好,连她自己都要为自己点赞。
“怎么不回答?”他将她的裙子往上推,露出她浅色的底裤,那里包着她的私密处,略带薄茧的手指就隔着薄薄的底裤,在外边儿勾弄着,一边还注意她的表情,那个皱眉的不能经受的模样,叫他还略有慈悲地将她的底裤褪下来——
那朵娇花,原来是娇花,现在更娇,主要是那个颜色,艳的不是一般色儿能比——被他出入的地儿被充血的花瓣挡住,褶褶叠叠的,此时闭合得只留下一条隐隐的缝隙,尤记得她无力地倒在床里,两条腿都分得开开的——
可她那里,跟个不知足的孩子一样吞着他,挤压着他,压榨着他所有的精力。
她害疼,真疼,都几乎不能碰,就连这条底裤都带给她不少压力,要不是怕走光,她还真正想穿上了——怯怯地对上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微缩,却让她怕的都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僵硬地开了腿,“我疼……”
“疼”字一出口,她眼睛一眨,跟着眼泪就出来了。
高炽的手正好往入口处弄,指腹间抹着从他小瓶子里弄出来的东西,往她那里抹——也就是入口先抹一点点,再抹外头,抹得她哆嗦不已,两手按在他肩膀上,又疼又凉的,疼的主要是他的手碰了她,凉的嘛,是他给涂上的东西,两相交叉之下,她眼前一黑,真个就昏了过去。
昏了也好,估计这是段乔的心声,不用亲眼看着他的手往自己那里抹药,更羞耻的是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有点湿,与其面对这样的难堪,还不如昏过去为好,不是她装的,是真昏了。
实在是刺激太大,把个胆小鬼激成这样子。
高炽还在替她抹药,外边一圈儿,都叫他的东西抹得晶晶亮,跟个果冻样般,可手指往里探,他又忧愁了,手指头不够长,最里头的药还真是抹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