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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白小怜之后,翎羽心情愈发沉重,那个女子,自身实力强大,背后又有元婴真君撑腰,本来就很难对付。如今再次遇见,发现她情绪愈发难测,仿佛平静无波,这样一个深不可测之人,她真的能胜过吗?
“想什么呢?”一道身躯覆了上来,温龍从背后将翎羽圈在怀中,嘴唇寻觅着,在她雪白的颈项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
翎羽身体一僵,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叫嚣着厌恶,那落在她脖颈上湿热的吻就跟一条恶心的蛇盘在她脖子上,让她汗毛倒立。
如果说翎羽对白小怜是恨,那么对温龍就是恨到极致!
她恨白小怜的羞辱,恨她将自己扒光,但是更恨温龍的趁人之危,只要一想到那天在齐峰山上的羞辱,她全身就不可抑制的颤抖。她勉强闭了闭眼,压下渗入骨髓的愤恨,声音冰冷如刀:“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温龍的声音猛地阴鸷起来,双手用力,将翎羽毫不怜惜地摔在床上,狠狠地压了上去,“小贱、人!看不上我是吧,我TMD到底哪里配不上你!要不要我将传影符分发云中派每个角落,让他们看看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翎羽仙子的骚、样!”
温龍目光阴狠,注视着翎羽时犹如一条毒蛇,口中喷洒着毒液:“看你这个贱人是如何在我身下放、浪求饶,如何用你的小、骚、B夹我!”
“畜生!”翎羽冷厉的目光仿佛利剑,直直冲向温龍,愤恨与暴戾令她全身散满冰寒之气。可这般全力的攻击在温龍眼中却不值得一提,他一挥手就卸了她所有的力道,扯破她的道袍,在她身上驰骋。
一边动作,还一边激怒她:“怎么样?舒服吧!口是心非的小贱、人,看你那享受的骚、样!”他身下一个深顶,恶意道,“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恨死我了!冤有头债有主,若不是你受了伤,我也不能骑着你,哈哈,你要恨,就恨你那个小美人同门吧!”说道这,他越发恶毒起来,“不对,你连恨得资格都没有,人家比你漂亮,比你厉害,还抢了你要拜的师傅!”
“畜生!”翎羽双目赤红,身上仿佛凝了一层冰晶,眼珠动也不动一下地瞪着温龍。
温龍根本不在乎她的愤恨,甚至享受这种恨意,他口无遮拦:“在我身下不愿意,是不是换成那个你心心念念的云缈真君,你就敞开大腿浪、叫了?”他照着她雪白的臀部就是狠狠一巴掌,“别想了,看看你那个同门,那娇艳如花的脸蛋,很明显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他眼中满满的恶意嘲讽,“是不是很不平,人家被元婴真君轻怜蜜爱,你却只能在我身下受辱,嫉妒吧,恨吧!”
——
白小怜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不利于出行,先是翎羽和温龍,现在又是灵丘和凤颜,她就不应该下山,应该将师傅扑倒!
灵丘看着面前的白小怜,普通清白道袍被她穿出仙姿袅袅,一张俏脸漂亮得惊人,想起派中悄悄流传的消息,目光满是不屑。
靠着一张脸爬上真君的床,可真是有脸!
不同于灵丘的不屑,凤颜表现得要直白的多,她直接拦住白小怜,威胁道:“你也不用太嚣张,哼,真君不会一直被女色沉迷的;而且待我父亲出来,一定要你好看!”
“哦!”白小怜嘿嘿一笑,用气死人不偿命惊疑的语气道,“什么?你父亲还出得来!”
“你什么意思!”凤颜目光忽地阴狠起来,手指动作,就要动手,却被灵丘一把扯住。她冲白小怜冷哼一声,劝道:“她嚣张不了多久的!”
凤颜也知道没有父亲的庇护,她根本算不了什么,因此最近收敛了不少,顺着灵丘的台阶下来,对白小怜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见此,白小怜默默腹诽,怎么大家都喜欢对她哼,然后甩袖离去。
“因为你太招人烦了!”书灵大人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高贵冷艳一点吗?看看翎羽,孤高清傲,一脉仙子做派,虽然别人也嫉妒她,但是只敢在背后议论议论,没人敢当面给她难看!”说到这,书灵大人又恨铁不成钢起来,“我说,你就不能傲气一点吗?一点都不像个元婴真君的嫡传弟子,连点气势也没有,难怪别人轻视你!”
她们轻视,是因为她们内心浅薄短视,她才不会为了别人的看法改变自己呢!白小怜不以为意,她愿意怎样就怎样,愿意高贵就高贵,愿意无赖就无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
接连两次遇见不想见的人,白小怜也没什么心思逛了,想了想决定回淼雲峰待赏兽大会开始再下来。
她悄悄登上峰顶,来到卧房,咦,没人;汤泉,也没人,她托着小下巴陷入了沉思,师傅跑哪去了?
白小怜不好用神识探察师傅**,只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最后在书房发现了人影。
白衣师傅站在书架旁,周围散落一堆书简,他面无表情神情无比严肃地拿着一本书,皱着眉头阅读。
难道是悟到了什么神通?这么严肃的师傅,白小怜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内心战争了一会,觉得还是不要打扰师傅得好,结果刚刚退了一步,想要出去,就被师傅发现了。
“你过来!”云缈严肃地招了招手。
白小怜走过去,探头探头地凑过去,想看看师傅在看什么。
“来!”云缈环住她的腰将人抱在身前,展开一页。
白小怜顺势看去,然后噌地张大双眼,天,她看到了什么?
她家师傅居然在看春宫图!而且还是劣质无比的春宫图!
“师……傅……”她结巴了一下。
“不怕!”云缈温柔地亲了她一下,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师傅陪你做这个好不好?”
白小怜忍着耳边的酥麻,连连摇头,一口拒绝,“不要!”处男开荤她会死的,而且白衣师傅还是元婴真君,她很有可能下半辈子就离不开床了!
云缈以为她害怕,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就抓起她的小爪子往下、身送去。
“师傅!”白小怜要哭了,师傅你要不要这么重口味啊!感受到手中的柔软柱状物渐渐变硬,白小怜苦着小脸看着云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