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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断定日本军队很快会大举登陆东北,那是因为他知道这段历史。而冯庸和黄显声等人则是鉴于封天料事如神的能力,对封天已经坚信不疑。
原历史9月19日上午7点,日本陆军省与参谋本部的中层官僚商讨对策,会议上,小矶国昭(陆军省军务局长)表示关东军不过1万余人,面对东北军40万人必然处于下风,必须要增援。
其他人没什么意见,于是陆军基本策略便得以确定:增兵东北。
中国与日本的战争,从“九一八”就算开始;而日本军部与内阁政府的缠斗,从“九一九”才算开始。
不同的是,日本内阁做出的决议是“事变不扩大”。
按常理,“事变不扩大”这个事应该没有什么疑义了:内阁决议已经有了基本策略“不扩大事态”,三个陆军一把手也同意内阁的策略,那不就应该按照这个路子走吗?
当金谷范三(参谋总长)在参谋本部内开会、将内阁“不扩大”方针传达过来的时候,作战课长今村均却突然表示“箭在弦上、不可不发”。
紧接着9月19日下午,参谋本部次长召开各部首脑会议,作战课提出了一份《满洲时局善后策》,其中明文要求军部不管内阁决议,一定要增兵。
9月20日上午10点,三个陆军二把手杉山元(陆军次官)、二宫治重(参谋次长)、荒木贞夫(陆军教育总监部本部长)一起开会。
会议决定不同意内阁先前的决议,要求增援关东军,表示要利用这次机会“一举解决满蒙问题”,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哪怕政府崩溃也在所不惜。”
下午,永田铁山根据参谋本部作战课的《满洲时局善后策》,制作了陆军省的《时局对策》。
这份文件中提出了一个诡异的论调:如果政府一定要求事变“不扩大”,那么陆军也没必要反对,只不过如果中国东北真出了事,陆军可以发动“帝国自卫权”,对事件进行“临机处置”。
换句话说,无论政府怎么定,关东军都可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三位陆军一把手看了,啥也说不出来,只能签字同意,于是9月21日上午10点,皮球又踢回内阁。
就在这天上午,日本驻朝鲜司令林铣十郎的混成第39旅团私自入侵东北,并同时派遣两个飞行中队随行掩护。
按照陆军刑法规定,司令官私自率军越过辖区,便涉嫌干涉天皇调动军队的大权,是重罪。
如果林铣十郎真因越境而被治罪,势必会导致陆军大臣与参谋总长辞职,对陆军整体的政治地位也会产生恶劣影响。
9月22日,内阁会议继续召开,面对复杂的政治局势,若槻礼次郎最终同意为驻朝日军司令官林铣十郎提供军费,追认这次出兵为合法。
显然,让若槻礼次郎做出决定的原因正是南方政府以及张学良的态度,国民政府的软弱让他看到了希望。
诚然,若槻礼次郎这次举动是日本政治史上的重要转折:从这一刻开始,军部获得了一个先例,无论能否得到内阁批准,只要出兵,内阁都会追认,都会在财政上予以迁就。
历史上也正是这一原因,为日后的1932年出兵热河,1937年“七七事变”都埋下了很深的伏笔。
此后,日本政权的中枢彻底被打乱。
封天做出最终大撤离决定之后,奉天这里不仅仅是老百姓撤离的问题了,政府机关也必须撤离,而军队则防止出现不测,放在最后撤离。
冯庸和黄显声又要忙了,告别封天匆匆离开。
而封天忙了一天时间,也感觉有些疲惫。
很晚了,封天想要休息,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饭岛哎的影子,顿时让这家伙阴心大盛,嘿嘿,手里还有个玩物,不可浪费啊。
尤其是想起饭岛那身制服,封天脑子开始不安分了,是不是应该轻松一下啊?
“雷猛,过来一下。”
“到!总指挥有何吩咐?”
“去把小范医生叫来,我感觉身体有些疲惫。”
哎吆,天大地大指挥官最大。指挥官身体不适,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是,雷猛尊令。”
大概雷猛也知道一点什么,可封天这家伙才不在乎这些。
现在封天脑子里想的是,一会儿饭岛哎女医生来的时候穿什么衣服,会不会还穿着制服啊?
看见饭岛女医生进了门,封天心中一阵失望,今晚没有制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