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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太太的长子方进财夫妻原本还死咬着原来的说词不松口,直到凤二公子出现,他们才浑身颤抖的老实交代了。
原来那个媒婆跟他们说,凤家三位年轻主子,凤庄主和凤公子都已成亲,就剩二公子还没娶妻,她手上有个京里的世家千金想要嫁个江湖人,地位不能太低,免得日后她在京里小姐妹面前抬不起头。
但也不要身负重任的,省得没空陪着她游山玩水。
总的来说,这位世家千金想嫁个有地位的,但又不必担负什么责任的,能有空闲天天陪着她吃喝玩乐。
媒婆不讳言的说,她是帮人相中了凤公子,可凤公子已经娶妻,但还没孩子啊!只要和离再娶便是。
旁的不说,这凤公子的俊美,全京城的姑娘都知道的,有颜如此,就算是再娶,也多的是人往上凑不是?
李花呢!是她替那位小姐安排的棋子儿,替那位千金打头阵的,一来帮她破坏凤公子的婚姻,好在成事之前,他和他的妻子先和离,免得日后那位千金要担些破坏人婚姻的名声。
二来事成之后,可以帮那位千金在凤家庄立稳脚跟,三嘛就是帮媒婆开发新人脉。
方老太太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啊!
她又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事,想当初方夫人不就是打着为凤老庄主夫人好的旗号,做尽破坏凤老庄主夫人母女的事情吗?
再说了,主子的婚事,岂是他们这些下人能干预的?以为自己是谁啊?脸大吗?主子都得看他们的脸色?
凤二公子朝身边的侍从挥了挥手,侍从朝方进财方向袭去,方进财傻眼,立在当场不敢动弹,侍从打了方进财一掌,方进财立时口吐鲜血。
“你以为你是谁?随便一个外人,就能让你想要操控主子的婚姻?”方进财被打蒙了,口流鲜血目光呆滞的看着说话的侍从。
方进财的妻子扑过去抱住丈夫,连话都不敢说,只一直低头饮泣。
方老太太冷哼一声,扭头向凤二公子赔不是,并直言会好好管束子孙云云。
凤二公子没说话,只冷冷的看着她,良久才道,“本来还想把你们留给凤云使唤的,毕竟是他外祖母的人,不过大伯母在世的时候,你们就不曾好好侍奉她老人家,吃着我们凤家的米,拿着我们凤家的月钱,却是听方夫人的使唤。”
方老太太闻言惭愧的低下了头,这是她一辈子的污点,避不开去也改变不了。
“大伯父仁慈,给你们反省的机会,这几年你们若是好好沉潜自省改过,就做不出今日这样的事情来。”
“二公子。”方老太太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方进财夫妻听着话音,也感觉到不妙。
而接到消息匆匆赶过来的方老太太的次子方进福一家子,以及方能父母及兄弟姐妹,因被凤二公子的人挡在门外,听到这话,原本闹着要进屋的几个男人全都停了下来,而女人已经开始落泪,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家将迎来巨大的变化。
不懂事的孩子们本来还叽叽喳喳吵闹着,被大一点的孩子扯着捂住了嘴,他们惶惑不安的看着大人们,最后目光落在了门帘上,拉长了耳朵想要听清楚屋里的声音。
“……看来你们似乎不能体会大伯父的好意,你们不能为主分忧,只会自做主张让主子为难,这样的人就算再有才干,也不能用,更何况你们这一大家子,连个有才干的人都没有。”
凤二公子冷声说完,便懒得再理会这一家子,抬手示意侍从处理他们,提脚就往外头走,丫鬟掀帘侍候他走出来,方家几个荳蔻之龄的女孩们看到他,不禁红了脸,有看到心上人的娇羞,也有被心上人嫌弃自家的羞恼。
凤二公子没理会这些少女们的复杂心思,把事情交代下去后,就径直离去。
凤老庄主那里接到消息时,方老太太一家老小已经被送往凤家庄在湘城附近的庄子,除了他们,还有凤老庄主夫人从章家带过来的陪房。
这些年没了名份上的主子,但还有凤乐悠这个大小姐在,等到她出嫁、生子、过世,他们都没能翻身成功。
凤云的到来,确实让他们暗自窃喜了一阵子,但凤老庄主明言,凤云虽姓凤,但大家只能称他为少爷,不能称公子,换言之,他被排除在继承凤家庄庄主及公子的职位之外。
这让一心想翻身的众人又冷了下来,如果他们侍奉的主子不能继承凤家庄,不就和当年的方信怀一样吗?差别只在,方信怀姓方,不是凤家的血脉。
可凤云是凤乐悠的亲儿子,是凤老庄主的嫡亲外孙啊!难道他真忍心由义子的子嗣继承凤家庄,也不愿让自己的外孙继承吗?
因此这些人很快就重振旗鼓,虽没人在凤云身边侍候,但没少私下接触他,还趁机灌输孩子一些有利于他们的想法。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凤家庄是做什么生意的?而且他们有不良记录在,凤老庄主怎么可能对他们放心,暗地派人盯着,是必要的手段。
凤老庄主夫人的这些陪房们,虽陪嫁进凤家庄,却从未把凤家庄当成家,没有归属感,又怎会真心付出?
所以当方束青勾结东齐的长平公主,对凤家庄下手时,他们置身事外,只求自己不被连累进去,当凤家庄上下死伤惨重,他们也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庆幸,因为死伤的人多了,就意味着空出不少缺,需要人递补缺口,他们就有机会出头翻身了。
然而凤家庄从京城搬迁至湘城,意味着他们以前在京城打下的基础及人脉全废了。
而且来到新址,人多的是,就算地方大了,空缺的职位多了,也不代表他们这些人就能递补上去。
翻身无望的他们不好好思考自己错在哪里,现在竟然还想破坏主子的婚姻,好达成他们投靠新主的希望。
方老太太住进庄子后,整个人就废了,成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搭理儿孙们,几家男人凑在一起,想要出庄去,或找关系找事做,甚至还有人商量着自赎己身另谋出路。
方能却不在此列,他为妻子李花担心不已。
李花和方能成亲还不到半年,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时候,没了初成婚时的陌生,只有亲密无间的甜蜜,突然遭逢意外,失去妻子的踪影,方能除焦心还担忧她的安危。
他可没忘记,妻子是被她爹给卖到他家来的。
要是岳父缠上了她,她不想拖累自己一家子,选择独自离开,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压根没把妻子哄骗金香一事放在心上,他更担心的是,妻子之所以哄骗金香,从她那里弄钱,是因为他那好赌的岳父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