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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家庄这厢喜气洋洋,贺客盈门个个笑容满面,这种日子谁敢挂着脸,就等着秋后算账吧!幸好来贺喜的都很识相,唯独凤庄主那些所谓的亲人们有些尴尬。
与凤庄主有仇的那些人,都让他收拾了,如今是小辈们当家,他们年纪有比凤庄主大的,也有比他小的,但,论辈份全都比他小,有的小一辈,得叫他叔叔,有的小两辈,得喊他叔祖。
初始他们犹如惊弓之鸟,唯恐他会灭了整个家族,幸而当初做决定害死凤庄主一大家子的族长、族老等长辈们过世之后,凤庄主就撒手不管他们了。
不过他们如今的名望早已跌到谷底,族人中就没有半个优秀的后生,别说要振兴家族了,想保住族产不被外人掠夺,就已经让他们绞尽脑汁,本来他们曾经想,凤庄主年纪老大尚未成亲,不若从族里亲戚女眷中,择一而嫁,先把这个大靠山牢牢抓住了,再谈之后。
结果不等他们行动,就听说凤庄主订亲了,准新娘还是新进成名的神医之女。
他们急啊!匆匆赶到凤家庄新址,却遭冷脸,他们亲戚的女眷里头,偏生找不到适合的人选,要相貌出众,又温婉端庄,最重要的是,得让他们拿捏得住,老实说,人是有,年龄倒不成问题,问题是辈份。
若凤庄主不乐意,只消提出这一条,就能打发他们了。
最后只得祭出近水楼台这招,想着先住进凤家庄,然后再谋其他,结果住进去之后才知道,凤家庄招待客人的客院,离主人们住的地方,竟然隔了一座山头?!于是他们又想辙,邀约凤庄主来饮宴,想借此动手脚,好生米煮成熟饭。
没想到人家的理由再正当不过,他忙着呢!就要成亲了,又有凤家庄的事情要管,他能不忙吗?彼时凤老庄主和凤公子兄弟,可都还在莲城的瑞瑶教总坛呢!
他能不忙吗?
本来以为没关系,撑到他成亲,到时候把他们相中的女子送过来作妾也成,反正只要他身边有他们的人在,等到那女人生了儿子,他们就有了新的靠山啦!打小慢慢教,总能跟他们亲近的。
浑不觉他们的作法有何不妥,只一心想着要依仗凤庄主这座靠山,好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
凤庄主对他们冷淡,凤家庄的人对他们自也冷待之,这让他们很不满,不过凤庄主成亲在即,他们真不敢这个时候找上门去。
而这两天才找上门的,是他亲娘的娘家人,这家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上去人模人样的,要不是凤老庄主当年查过他们的底,乍看他们这皮相,被骗还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当年凤庄主家会惨遭横祸,他们功不可没。
因为如此,凤庄主没搭理他们,这家人想着凤庄主这里不好入手,没关系,这不还有新媳妇吗?
得亏蓝棠父女直到婚前才住到蓝府来,否则早就被他们堵上门了。
蓝府的下人们就成了他们巴结示好的对象,这些下人虽是从内务府出来的,眼皮子应当不浅,可谁让蓝海这主子是个不管事的,黎漱他们进京后,他就很少回府来。
让蓝府这些下人们没油水可捞不说,平时也没啥机会在主子面前刷好感,难得有人送钱上门,不拿白不拿啊!只是拿人钱财,就得帮人办事啊!主子不在,他们也难为无米之炊。
等到蓝海父女回府,他们想尽责,替凤庄主母亲娘家人说些好话,可惜他们别说开口帮忙讲情了,就连他们自己,想凑到主子跟前露脸都难。
也不知这些人是打那儿冒出来的?主子父女怎么就对他们如此信重咧?
吉时到,凤庄主领着凤公子及凤家庄的数字公子、护史公子们亲迎,蓝海没儿子,药王谷是派了人过来,不过都是年纪老大的老大夫们,叫他们的徒子徒孙背蓝棠出阁,蓝海不乐意。
最后由黎韶熙提前实习背妹子上花轿的业务,黎茗熙和黎令熙两个全程傻笑陪同,看得黎浅浅嘴角直抽,因为这两位没抢过大哥,便找她商量,等她出嫁的时候,得从他两之中挑一个背她上花轿。
黎浅浅笑而不答,他们两便又找章朵梨和高灵儿,要求她们两认他们爹做义父,这样她们出嫁时,他们就可以背新娘子上花轿了。
为了这事,这两货闹一天了!
章朵梨有点小尴尬,章老倒是很开心的跟他们谈条件,叫他们两帮忙给章朵梨寻婆家,至于高灵儿,她做为迎亲者之一,却被缠着谈这事,可把凤家庄来迎亲的护史公子和数字公子们笑翻了。
开什么玩笑啊!高灵儿是他们凤家庄的人,她要出嫁,自然是由他们凤家庄的人背她上花轿嘛!这还用得着说?他们只差没指着黎茗熙兄弟鼻子说他们捞过界了。
因为有此事搅了气氛,喜堂上的蓝海依依不舍女儿出嫁的情绪,没了,送女儿女婿出门,他方才又升起不舍之情。
黎漱和黎经时看着也忍不住了,虽然离黎浅浅出孝还有段时间呢!可是日子过得很快啊!黎漱和黎经时不约而同长叹一声,两个人难得同时感到心有戚戚!
暮色四合,凤家庄迎来了新嫁娘,鞭炮声响彻云霄,做为娘家人,黎浅浅等人全都留在蓝府,不过凤家庄分舵那方天空,在鞭炮声响起时,也燃起五颜六色的焰火,黎浅浅带着章朵梨飞上屋顶,春江带着叶妈妈,春寿和杨柳几个则是端着酒菜上房,她们就坐在屋顶上,对着凤家庄的方向举杯遥贺。
正房屋顶上,黎漱、蓝海及黎经时父子也远眺着凤家庄,黎韶熙兄弟喝着酒,章老坐在院子里喝茶,蓝海则是一边抹泪一边喝酒,黎漱看他这模样就来气,转头和黎经时说,“先说好啊!等浅浅出嫁时,咱两儿可不能像他这怂样。”
黎经时笑,拎着酒葫芦对嘴喝着酒,点头应诺。
黎令熙闻言悄与两个哥哥咬耳朵,“我跟你们赌,他们两到时候,肯定要哭得比蓝先生惨。”
“你看爹哭过?”黎韶熙睨他一眼。
黎茗熙也好奇的看他,黎令熙笑得眼弯弯,“肯定的嘛!”
切,原来是瞎猜的!
新房里头,蓝棠端坐在婚床上,高灵儿在一旁作陪,不少江湖友人的女眷也想来作陪,不过全都被凤家庄的人婉拒了。
能进到新房的人,大概就只有高灵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