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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会议结束之后,张恒再次深吸一口气,他的眼中也渐渐带上了疑惑,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怪异,只见他低声如同自言自语的喃喃,“模因,绝非是平白无故出现的,就像当初在B8层遭遇的《惹鬼回路》那种以鬼怪形式出现的信号类Keter级模因,那是从另一个被毁灭的世界中带来的模因,而这个同样以幽灵诅咒类的形式存在的模因,又是从哪里来?”
想到这里,张恒干脆闭上眼,同时,他在思想中开始呼唤那个名叫阿萨斯嘉的虚拟人格,不过刚呼唤,一阵清脆如同风铃的音乐声便在张恒的脑海中响起,与此同时,阿萨斯嘉的身影缓缓浮现在张恒的眼前,此时此刻,她依然保持着第一次见到时的那种淡然的模样,双眼一片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哥哥,你在呼唤我么?”阿萨斯嘉垂着眼帘,低声问道。
“阿萨斯嘉,对吧?”张恒语气冰冷,带着淡淡的质问,“告诉我,这种新的模因,是从哪里而来?”
阿萨斯嘉闻言,缓缓抬起头,双眼中依旧没有丝毫神采,只是淡漠的说道,“哥哥是在说《咒怨》的模因吧,很明显,这种模因,便是从咒怨位面带来的啊。”
“果然是咒怨吗?”张恒眯起眼睛,神色更加凌厉,“可是,为什么还是伦敦,咒怨模因的出现,和莱因哈特有什么关系?”
“……”阿萨斯嘉略一沉默,然后才淡淡说道,“是的,的确是阿萨斯嘉的上一任宿主,莱因哈特哥哥从咒怨位面带过来的。”
“果然!”张恒嘴角一抽,眼中闪烁出一抹怒意,“阿萨斯嘉,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哥哥想要什么样的解释?”阿萨斯嘉歪了歪脑袋,丝毫不在意张恒的怒火,只是平静的说道,“莱因哈特哥哥在逃跑的时候,因为意外进入了咒怨位面,于是感染了咒怨模因,因而导致了哥哥您所守护的世界第一次冲击,事实就是如此了。”
“哈,这就是你的回答?”张恒被气笑了,“那么我说明白一些好了,为什么莱因哈特会去咒怨的世界?他明明只经历过《黑客帝国》的世界罢了,而且我在吸收莱因哈特的权限的时候,次元之星也只告诉我他只经历过一次试炼任务,那就是黑客帝国位面,除此之外,他根本没有去过咒怨位面!”
阿萨斯嘉闻言,似乎破天荒的愣了一下,她再次深深看了张恒一眼,然后才低下头,绞着自己的连衣裙,低声说道,“哥哥,是你啊……是你在莱因哈特哥哥传送的时候,干扰了次元之星的传送坐标,从而导致莱因哈特哥哥偏离了传送位面,达到和黑客帝国位面接近的咒怨位面,这一切,都是哥哥你一手造成的呢。”
张恒闻言,顿时全身一震,他忽然想起,在莱因哈特传送的瞬间,自己的确是动用了精神力想要阻拦过对方……
“不过哥哥,你不用介怀,其实根据因果律预测机制,其实你所在的位面的确已经到了诅咒来袭的时刻呢,而你只是被冥冥中存在的诅咒利用了而已。”阿萨斯嘉再次说道,“所以说,即使你当时没有阻拦,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依然不会改变,最多是诅咒会以另一种形式爆发出来罢了。”
张恒神色阴晴不定,听着阿萨斯嘉的话语,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莱因哈特感染了咒怨模因?”
“是的。”阿萨斯嘉点点头,“我知道哥哥想问什么,哥哥是想问,为何我没有提前告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