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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华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王爷答应妾身一个要求,妾身就去。麺魗芈伤”
“什么要求?”
“帮妾身找妾身的贴身侍女,她的左肩被一把匕首刺伤了,名叫小佟。”
封顼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句:“她对你很重要?”
“是。”
“可以。”
郡主紧握过了木华的手,眼底布满了担忧:“木华,别去。”
“别担心,我去去就回。”木华轻拍了拍郡主的手。
“上来。”封顼朝木华伸出了手。
郡主失声而叫:“你要和木华共乘一骑?缜王爷,木华是谨王爷的女人。”
“那又如何?”缜王这时才将桀骜的眸子转向郡主。
郡主何时见过这样的人,一时愣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木华心中苦笑,这个小王爷何时将伦常放在心里?从小就是这个样子,现在明妃重新坐上了妃位,后宫中的实行早已落在她手中,良妃一死,封浮与封顼关于太子之争早已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大家心知肚明,只是,不管是不是处于优势,这封顼这般做……不过这与她无关,她要的只是谨王的安全。
木华对着杏花道:“杏花姐,你陪郡主先回府,我去去就回。”说着,将手给了封顼。1ce0c。
千里驹扬长而去,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郡主轻咬着下唇,半响,喃喃:“我能帮木华和王爷做点什么呢?”
“郡主,我们先回府吧。”杏花在边上轻道。
“杏花,”郡主敲打着心口:“我这里好痛好愧疚啊。”
“郡主怎么了?”杏花担忧的问道。
郡主苦笑着摇摇头,她不止没在紧要关头时帮上木华与王爷的忙,甚至还丢弃了木华,说出那样过份的话,尽管木华原谅了她,可她自己这关却怎么也过不了,当她看着那些难民死在面前,当她想到那个猥琐的人的目光……恐惧与惊惶就支配了她,因此看着一匹马跑过来时才跟木华说了那样的话。
这种事,她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已,永远也无法原谅啊。
看着郡主拖着沉重的步伐往王府走去,杏花紧咬着下唇,目光里透露出一份凄凉与茫然……
而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中,一道黑影对着身边的暗士说道:“让他们将这事说出去,就说缜王趁谨王落难时,不顾伦常抢了谨王妃,意图对自己的嫂子非礼。”
“是。”几道黑影瞬间窜起,消失在半空。
缜王府,木华是第一次来。
当千里驹缓步停下时,木华是坐在马上,依偎在缜王怀中的,挣扎对于封顼并没有任何作用,因此这条路下来,她几乎是全身僵硬如石,然,在见到缜王府门口的缜王妃扬婉约时,看到她脸色的苍白与不敢置信时,木华又觉得现在这个姿势真是舒服极了。
扬婉约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当再三眨眼,看到自己夫君怀里的女人依旧是扬木华时,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王妃?”贴身侍女阿果俯在扬婉约耳边道:“现在该怎么办?”
“王爷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扬婉约气得调头就想回,可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恨恨的望着下了马的二人。
“姐姐,好久不见,近来好吗?”木华走上前,笑问。
“姐姐?你配叫吗?”扬婉约很想冷静,却是怎么也无法冷静下来。
“是啊,是不该姐姐,你该称呼我一声三嫂吧?”
一声三嫂,都封顼与扬婉约都沉下了脸。
“王爷?”扬婉约含着怨气的眸子投向封顼,委屈的道:“你,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本王想带谁回来就带谁回来,还要问过你吗?”封顼对扬婉约颇不客气。
“可她毕竟是瑾王的女人,王爷如此明目张胆的回来,就不怕人言可畏吗?”
“本王何曾将人言放在心里?”
“你?不可以,总之我不会同意她进王府。”扬婉约这句话几乎嘶声力竭。
哪知封顼握过了木华的手,目光冷冷的望着她:“本王根本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说罢,牵着木华进了王府。
扬婉约咬紧银牙,对着阿果道:“你马上进宫一趟,将王爷带庶女回来的事告诉明妃娘娘。”既然她做不了主,那明妃总能做主吧?
缜王府的结构比起谨王府来没大多少,可处处雕梁画栋,显得美奂美仑,走过的园子更不像谨王府只有一些简单的花木,而是处处奇花异草,显得整齐而芬芳。
这些应该是扬婉约平常在管的,在扬家,嫡母的院子整理得也如这般。
走过的下人都朝封顼行礼,同时好奇着看着她。
木华发现缜王府的下人也比谨王府多了近一半。
“本王的府邸,比起谨王府怎样?”封顼突然转身,浩瀚黑眸盯着木华。
“王爷没听过一句话吗?金窝银窝不比自己的狗窝。”木华平静回答。
封顼脸陡沉:“你把谨王府当成自己的家?”
木华反问:“不应该如此吗?”
封顼沉着脸看着她:“他对你有这么好吗?”
“当然。”
封顼突然一手紧抓过了木华的纤臂,恶声道:“可惜,你再也回不去那个对你好的家了。”
“什么意思?”木华拧眉。
“不仅那个位置他抢不走,就连你,也只能是本王的女人。”封顼的这句话,带着绝对的霸道与放肆。
扬婉约尖锐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王爷,你疯了?”
见到扬婉约,封顼眼底闪过丝厌恶:“本王现在不想看到你。”
这样的眼神极度刺痛了扬婉约的眼,强忍下心中浮起的委屈,傲然道:“就算王爷现在不想看到妾身,只要妾身一日是你的王妃,府里的事妾身就要管。”
“管?”封顼冷笑:“本王何时给过你这么大的权利?”
“本宫给。”明妃冷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三人身后。
听到母妃的声音,封顼眉紧紧拧了起来,狠狠的瞪向扬婉约。
“本宫会在今日来王府与婉约无关。”她早就在来缜王府的路上,不想半路碰上了婉约的贴身女侍,告诉了她这里的情况,当听到时,她不敢相信儿子竟然做出了这般糊涂的事。
明妃带刺的目光投到木华身上,她真的没有想到儿子会这般迷恋一个庶女,当日真应该把她给除了:“扬木华,见到本宫怎么不施礼?”
木华心头陡沉,“妾身见过娘娘。”
“妾身?小小一个庶女,应该自称贱妾,怎么?你娘没教你这样的规矩吗?”上次看到她,她还自称奴婢来着,明妃将木华上下打量着,神情鄙夷,与上次见到的相比,这庶女气色确实好了许多,穿着也是华服,犹其是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了以往的卑微。
木华不慌不忙,亦不卑不亢:“应该是明妃娘娘忘了妾身可是皇上亲自下旨所赐的谨王妃,这事还是娘娘戳合而成的,堂堂一个谨王妃自称贱妾,不是让别人家扯笑皇家人吗?”
明妃显然是没料到木华竟然敢这么大胆的顶撞自己,眼底锋芒更显。
今日不同往日,她会自称奴婢只因谨王对她的态度,无依无靠的自己只有更为卑微才能取悦到人,才能好好活下去,木华看着在场的几个,淡淡道:“是缜王请妾身来王府做客的,郡主知道这事,缜王将妾身抱在马上进了王府,京城百姓多多少少看在眼底,要是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王爷和娘娘也不好向天下人交待吧?”
“你是在威胁本宫?”明妃压下了心中怒火,她要是真被这个小丫头给气到了,是自己的污辱。
“不敢,妾身只是实话实说。”
“你以为本宫真会让你待在缜王府而不干涉?”
“这就要看王爷的意思了,王爷已经是到不需要娘娘再为他做主的年纪了。”木华愉悦的目光看向封顼,却见后者也正饶富有趣味的望着她,不禁心中纳闷,怎么?她与明妃的顶嘴在这个王爷看来很有趣吗?
“是吗?”明妃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细白若葱尖的纤指指着木华,喝道:“将这女人给本宫赶出去。”
紧随在身后的根姆姆几人立马走上前,哪知手刚要碰上木华时被封顼狠狠踢中了小腹。
“你这是做什么?”见儿子公然与自己做对,明妃脸色难看到极点:“难道你还真要将这小践人留在府内?”
“有什么不可以?”封顼说得毫不在乎。
“你是要做大事的人,要是被人落入口实,你知不知道那后果有多严重?”
“儿臣相信母妃能解决这些小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