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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的每一天,白九日日将自己关在院落之内,谁也不见。每日端过去的饭菜虽说有吃,却也只是微微动了动,每天又是几乎原封不动地又端回来。而白子溱也日日在傍晚时分,走进白家的慰灵堂中静坐,且一坐就是一晚上。他们如此的行为其实也能够理解,毕竟事关丧亲之痛,应该换了谁都很难轻易走出来。
七天七夜之后,白九院落的门终于开了。
可是白九却从此性情大变。
寻常一直不太喜欢参与战事的白九,却从那时起,每天主动躲在书房中研究各式军阵兵法,连平时在骑射营中的时间,也相对长上许多。
甚至连笑容也不太常能见到了。
“毕竟,去世的是她一直以来十分爱戴的五叔父,她会如此也在情理之中。父亲,您也……”白六抱臂站在慰灵堂前,看着终于走出慰灵堂的白家族长白子溱。
“那个韦昷,是怎么进的白家?”白子溱声音十分硬冷,一字一顿。听这话,像是准备要追究害死白子术的罪魁祸首。
白六忽然想起几个月前与叔父之间关于韦昷的对话:“我……当时叔父说他曾经在常林的琼林宴上见过他一次,或许,他跟挑起这次战争的李家有些关系也说不定。”
“是吗?”白子溱负着手,不置可否。
可是同一时间,慰灵堂前突然闪出一个黑影。“报告宗主,韦昷身份已经查出来了。”白六连忙定睛看那人,却发现那人隐在堂前的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