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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凡带着亲兵队穿过胶州大街来到盐运司衙门,在衙役的通报下,刘凡带人进入大堂见到了即将卸任的胶莱司副使,经过一番交接工作后,得知这位副使姓吕,即将调往两浙地区担任副使,虽然是平掉,但是对于这位吕副使来说实在是比升职还要好,两浙素来富庶此次前往,将是一个大大的肥差,比在胶莱这个苦熬着要强上百倍,所以这位吕大人十分高兴,两人落座,吕大人打开了话匣子“早就听闻济民要来,我估摸着还要等上几天,没想到济民来的如此之快,不愧是军人作风,果然干练。 不愧是朱巡抚看重之人。济民这一来我算是放心可以赴任了!”
“吕大人客气了!在下初来乍到,对胶州不甚熟悉,还要请大人解惑啊!”刘凡客气的说道
“大人言过了!你我平级!济民直接叫我实甫就行了!”吕副使热络的说道
师父?刘凡差点喷了?还有叫这个名字的?强忍笑意刘凡拱手说道:“师父”兄
吕副使顿时笑容满面,开始为刘凡解惑“不瞒济民说,这胶莱司,实在是鸡肋所在,滨乐司的存在严重影响了咱们胶莱的税收,而且胶莱地处沿海,常有海盗滋扰,灶户难以安心劳作,每年上缴盐货仅仅九千多引,约合不到四万旦,比起滨乐司近九万引,连个零头都及不上,手下就四个盐场,产出还少,每年除了交税完成朝廷交给的人物,收入也就堪堪持平,实在是没有什么油水!”吕副使诉苦道
刘凡知道胶莱一些情况,没想到居然这么差,一时无语。好半响才开口说道“唉!我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总,此次得了一些军功,蒙朱大人不弃,才能得到这个副使的位子,能有这些已经不错了!还敢奢求什么!“
吕副使见刘凡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让人难堪的话了,开始专心为刘凡介绍胶莱司辖下的几个盐场情况,刘凡也耐心的听着,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到了中午,两人一看天色,才恍然到了吃饭时间,吕副使喊来手下,去望海楼定了几个菜色,两人中午就在衙门凑合一顿。下午,吕副使说要跟知府告别一下,准备后天就出去浙江上任,刘凡听说也觉得自己初到胶州怎么也要拜访一下,胶州知府,所以两人便一同前往。
胶州知府衙门,现任胶州知府名叫吴闵是万历年进士,已经久经宦海,是个积年老油条了,此人消息灵通早就知道刘凡要来胶州,而且对刘凡的过往也很熟悉,深知刘凡背景深厚,连监军高起潜也不敢得罪,很得陛下信任。
刘凡和吕副使两人来到知府衙门,此时吴知府正在会客,下人通报说新旧两位盐运司副使来访,吴知府立刻让下人把两人请过来。一见面吴知府就热情的说道“原来是两位副使来访啊,吴某不知,多有得罪,两位不要见怪啊!”两人连称不敢。吴知府热情的拉着两人坐落,并让下人上茶!然后开口说道“相必这位就是刘济民,刘副使吧!早就听说,济民作战勇猛,参加过青州之战,以五百人大破千人骑兵,后来又坚守莱州一个月之久,使贼兵不能近莱州半步,最后又参加登州之战,献上攻城之策,可谓是有勇有谋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良将啊!济民此次受陛下和朱巡抚信任来胶州主持盐务,实在是胶州之福啊!”吴知府见面就是一阵猛夸!刘凡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尤其是看到厅中其余两人惊讶的目光更觉得尴尬!
赶紧谦声说道“大人!过誉了!全赖将士用命属下才能取得一些功劳,实在不敢居功!”
“呵呵…济民谦逊,不错不错!来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吕大人,相必你已经见过了,我就不多说了!这位是即墨营指挥佥事张以恒张大人,张大人也是军旅中人,以后你们共事胶州,还要多多亲近啊!”吴知府向刘凡介绍道
刘凡听说后赶紧起身行了一礼“见过张大人!”来人也客气的回礼。刘凡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张大人,抬眼望去这位张大人身穿长袍并不是军旅打扮,国子脸,浓眉,长须,面色红润,整个人不苟言笑,可能是常年读书,浑身透露出一股儒雅气息,一看就是明理之人。
吴知府介绍完后,才冲着吕大人说道“实甫此次前来是告别的吧!还要恭喜实甫高升啊!此次前往两浙实在是难得的美差!老夫也很羡慕啊!”吴知府也不冷落吕副使依然笑容满面的说道,刘凡看到不得不感叹真是个,八面玲珑的老油条啊!看来自己要在胶州脚跟很难啊!看来必须找个借口跟崇祯提提换个人来当胶州知府了!不然就凭这个老东西的狡猾自己在胶州还怎么展,光跟他斗心眼就会累死了!有条件不用过期作废,趁着崇祯还相信自己赶紧利用,不然到时候再后悔就晚了!
四人在吴知府的联络下畅谈许久,吴知府进士出身,久经宦海,说话间妙语连珠引得众人纷纷笑,刘凡是后世出身经过多年义务教育,又常常上网看资料,相比之下,比现在读书人知道的还要多,所以大谈海外风土人情,偶尔回答众人问题也能切到重点,话语之间往往人深省,让人眼前一亮,张以恒和吕实甫也是多年为官见识广博,一番畅谈下来,众人大感相见恨晚,一直到天色将暗才不得不停止话题,想要告辞离去,之后吴知府又是一番热情挽留说一来是要给刘凡接风洗尘二来给吕副使践行三来是张以恒难得来胶州一次怎么也要留下共进晚餐而且还有刘凡两人在场那更是要热闹一番才好,三人一时无言,无可应对之下只好留下,参加吴知府准备的晚宴,一直到晚上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才各自告辞离去!刘凡两人回到盐运司衙门不表。
而在另一边,张以恒却被灌的大醉,由下人用轿子抬着才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进入院子张瑶看着被扶着才能走路的父亲顿时大惊,快步走过去扶着父亲回到房内,一边服侍父亲洗漱一边埋怨的说道“说好的下午就回即墨,自己却喝的大醉,害的我们白白等了一天!哼!自己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你自己不心疼自己!人家不心疼吗?”
张以恒这时已经清醒不少,开口说道“乖女!爹爹今天高兴,难得遇到几个知己,一时忘记时间,是我不对,等回到即墨,我陪你多玩两天行么?”
张瑶深知自己老爹古板性格,顿时好奇“什么知己?竟然引得爹爹忘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