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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二三十把手电筒几乎同时照到了我的身上,我任由他们将手电筒照在我的身上我的脸上,感受着光带来的舒适,哪怕是强光。
金铭惊呼了一声道:是王科长,赶紧把枪放下!
随后众人发现了倒在地上的村民们以及跪在我身上的老周等人。
这些警察哪里见过这阵仗,都被吓的不轻。
金铭想问我的,我朝他摆了摆手道:组织一下把村民都抬到村部,其它的问题,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一种人忙了大约一两个小时,在后来市局支援过来的二三十民警特警的帮忙下,终于将一百多村民全部转移回了村部,从各家收集来的床单被子什么的铺在村部里,几乎已经填满了村部。
一直忙活到天亮时,除了老周等人外,那些村民渐渐的都醒了过来,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根本无从得知。
我嘱咐我们的人,千万不要跟村民们提及之前的事情以免落下阴影。
老周等人是冯阿公做的手脚,为此我特意赶下山一趟,打了通电话询问楚明,楚明说这事儿得问他师兄连成子,于是我又专程打电话给连成子,连成子通过我的叙述得知了情况后,告诉了我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方法,那就是将人放在太阳下暴晒,一直晒到七窍流出黑血就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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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也是抱着半信半疑,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安排人去做的,没想到还真有效果,在村部的院子里晒了大约两个多钟头后,老周等人七窍开始往外面渗出黑血,一直到黑血流尽后,接连苏醒,后遗症是肯定有的,膝盖因为长时间的弯曲,都站不起来了,好在后来将人带回村部以后都是侧躺在床上的,所以并没有严重到要截肢的地步。
那个被我吞掉一魂的茅山道并没有发现其踪迹,但是可以肯定他一定还在巴桑山上,甚至巴桑村里,三天之后,他会变成傻子是必然的,而他现在能做的只能在这三天内,要么带着经书离开交给别人,完成他的任务,要么就是留下来伺机对我报复,我跟自己打了个赌,赌他会留下来报复我,从他行事风格来说,他现在应该恨死我了。
只是我们的人将村里搜了个遍也没发现冯阿公,以至于我一直没弄懂他为什么要杀人食脑。
不过那天下午,我们在对他家里进行搜查时,倒是发现了不少令人细思极恐的细节。
比如用筛子遮挡窗户的那个房间里的棺材,那棺材居然是冯阿公睡觉用的,而从我们对棺材里细致检查后得知了另外一个吓死人的事情,一同在棺材里睡觉的应该还有另外一个人,至于是什么人,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村里的人也表示冯阿公性情一直很古怪,根本没人进过他的房间,别说是人了,就连那棺材都没人知道,想想也是,村里人要是在之前就知道这个老头居然有这样吓人的怪癖,估计早报警了。
虽然已经锁定了嫌疑人,可冯阿公毕竟还是没有抓到,巴桑村的危险还是没有解除,而山下周边村落也是需要防范,于是在天黑前,我们又重新布置,将附近派出所的民警以及特警安排了出去,只留下一部分市局的侦查员。
事实上在我们看来,这个时候的巴桑村冯阿公应该是不会再来作案了,但是这也不是绝对,所以也夜巡还是不能撤。
而相对于冯阿公而言,我觉得那个被我吞掉一个魂魄的杂毛茅山道应该更危险,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最终我决定晚上的夜巡由我一人完成。
吃晚饭后,我嘱咐大家都不要出门,然后具独自离开了巴洛家里。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我将六识平铺了出去,打着强光手电在村道上瞎晃悠着,走了不记得多久,总之将口袋里的烟都抽完了,也没有那杂毛茅山道的踪影。
我心里不禁开始产生了疑惑,难道真的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