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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地离开北京,我甚至不知道坐的火车目的地是哪里,但是我知道,绝对不会是上海。
上海很大,却没有容下我的家。
火车站下了,我便跟着人群出去,挺夜了,而且下过了雨有点冷。
我双手紧抱着自已,走在陌生城市的街头。
走得累了,累得脚痛了,终于愿意停下来了。
开了机,最多未接的是陈肖,最多信息的,还是陈肖,除了陈肖找我,几乎就没有人再找过我了。
也许全北京的人都可以忘了我,就他不可以了。
没有接他的电话,任由它响着。
进了一家酒吧,坐在吧台上:“要一瓶威士忌。”
“小姐,这是烈酒。”
“就是要烈酒,不烈不要。”
好久没有喝过了,酒精可以麻痹一些感官上的痛,让我暂时获得一些轻松。
驻唱的歌手,唱着伤到骨子里的情歌。
爱一个人很容易,恨不得把自已所有的一切都给他,要忘掉一个人,把骨髓敲出来也许还没有做到。
“这里有忘情水吗?”
“小姐,世上哪有忘情水?”
“如果有,那多好,是不是?”
他笑着,看我的眼里有了一些叹息,我和千千万万个来酒吧里买醉,借酒消愁的人几乎都一样吧,都是感情受了伤,都是心灵打击了。
上一次醉的时候是几年前了,而且那次是李寂然把我捡回去的,我想我现在就是醉死,他也不会再把我捡回去了。
喝下一整杯的酒,为什么还是这么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