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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刚炼好弄回屋屁股还没坐热乎就有人来了,而来者气势汹汹,估计这次符芷不死也脱层皮。
刘稷把符芷推回房间,自己硬挤出笑脸。
“祖母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刘稷原本假装一本正经的坐在屋头,看着太后来,立即起身招呼。
一看就知道是准备好一堆打官腔话的,太后环视屋子一眼问道:“太子妃呢?”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看这阵势,不简单啊。
刘稷犹豫一番说道:“身子不舒服,见不得人。”
兵不厌诈,先缓缓,看看大局是什么一个情况。
太后坐在堂屋中间,这位置一般是男人或者长辈坐,当然太后坐这里当之无愧。
“哀家这来了还有什么身子不舒服,难道哀家就这么不受人欢迎?”太后虽然老了,但声音洪亮,给人一种难以还口的感觉。
“不是的,祖母有所不知,内人这些日确实得了风寒,身体迁安。”刘稷一本正经说道。
这些日子得了风寒,这还是秋季,很冷吗?退一步说,今天有人看见她去太医院捣鼓着什么,不可能,欺骗哀家人老是不是。
一个女人能在后宫中生存,想必计量也不少。
刘稷皱皱眉,女人惹麻烦一次比一次大,看来是该加以教育约束。
“今日哀家园子里的花被盗,听太医院的人说太子妃要做药膏需要那花入药,不知可否有此事?”太后看明白了,自己这孙儿有心包庇,就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刘稷没说话,因为言多必失,点点头,表示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有这事就说明欢妃派来打小报告的人所说的有七分真了,虽然自己也是经历这后宫是是非非,但是也不愿意看见后宫鸡飞狗跳,但这事,实在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