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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将军府这边,方才苏镇将白芯扶到厅内的时候,便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在周围,隐隐约约,他感觉不太清。
可他也不敢妄动,如果是宫里来的,是来刺探消息的,伤了自己不要紧,可是芯儿万万不能再受伤害了。
直到他送芯儿回房以后,那股气息没再追去,苏镇才放心下来,看来不是宫里来的。
将妻子放在*上,替她掖了掖被角,一双印着薄茧的手才轻轻地抚上白芯那惨白的面庞。
心里不禁一阵抽痛,自从芯儿嫁给他,不仅鲜少享受好日子,反而是为他打理着整个偌大的将军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有时半夜还在挑灯夜战,还要照顾女儿,真是苦了她了。
如若不是这一次女儿失踪的事情,他也许不会这么快下定决心辞官赋闲。
只是,宫里那边……迟迟不肯松口,批下准辞官文。
待到窗边的蜡烛燃到一半时,苏镇褪去了衣裳,掀开被子躺进去,素手一挥,窗边的蜡烛应声而灭。
这时,房梁上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苏镇如鹰隼般的眸光往房梁上射去,却只看到一闪而过的黑影。
又是这股气息,到底是谁?
苏镇并无动作,只是复又搂紧身旁的白芯,缓缓地入眠。
从将军府出来以后,苏七直奔北街而去。
不遑多时,苏七已经进入了北街刺盟买下的酒楼,认了认方向,直奔二楼主卧而去。
过了半个时辰,苏七才从酒楼出来回到小山包。
不料刚踏进山谷之内,便看见月光下,一袭白袍迎风而动,一眸温柔的轻尘站在山口独自饮酒。
苏七挑挑眉,走过去夺过酒壶,直接就往嘴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