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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怕被她发现,直到床上发出沉沉的呼吸,她才蠕动着身子从床底下爬出来,又悄悄溜出了门。
她蹑手蹑脚走出许家小院,一骨碌跑到私塾外头,此时的私塾里只有锦瑟的房间亮着豆大的灯光,当她稍稍走近,便听到男人女人的喘息和呻.吟。
苏叶老脸一红,龇牙咧嘴一番,懊恼地跺了跺脚,一溜烟连夜逃回了药王谷。
回到半个时辰前。
许大拎着一壶养生的酒,来到了私塾锦瑟门外。
可怜的锦瑟,因为白日爬野山省心都受到重创,听到敲门声,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拖着一副残躯给许大开门。
许大一看她的动作和表情,就知道带她爬山,让她遭了不少罪。进屋将酒壶拿出来递给她。
“锦瑟,这是我二弟炮制的养生药酒,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促进睡眠,你赶紧喝一小杯,免得明早起来浑身疼得受不住。”
锦瑟看着那酒壶,有些好奇:“当真这么有效?”
许大点头:“好几味药都是药王谷那边拿来的,我二弟喝过几次,说是效果不错。”
锦瑟一听也不疑有他,实际上若不是苏叶加的那一味药,这药酒还真是强身健体效果颇佳。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只杯子,在许大的注视下,倒了一小杯,轻轻抿了一口,虽是药酒,味道竟然不错。她点点头,笑道:“有种茶花的香味,很好喝。”
“是吗?”许大看着她放下杯子后,那沾着点点水迹的嫣红嘴唇,让他觉得这酒真是珍馐佳酿,于是不自觉地也舔了舔嘴唇。
锦瑟见状,轻笑了一声:“许大哥,你没喝过么?”
许大摇摇头。他二弟弄这酒,是因为被苏叶折磨地心情不佳,睡眠不好。但他身体好得很,干完满满一整天活儿,也不觉得累,更加没有失眠的习惯,所以从来没喝过许二弄的这玩意儿。
锦瑟抿嘴笑了笑,从柜子里再拿出一只酒杯,倒了一杯递给他:“既然这样,你也尝尝。”
许二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确实清香扑鼻,喝在口中如同晨间甘露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因着是养生酒,两人也都只象征性喝了一小杯。
只是喝在口中如同甘露的养生酒,在入了肚中片刻后,忽然就变成火烧火燎的烈酒。
锦瑟将酒壶放进柜子的时候,脑子忽然有些混沌,脚下也是禁不住打飘,身子差点歪倒在地。
而也开始犯晕的许大,见到她摇晃的身子,下意识上前去扶:“锦瑟,你没事吧?”
锦瑟摇摇头,可许大握在她手臂的那只大掌,仿佛像是带着电流一般,蓦地让她整个身子又软了几分,不由自主往后靠在了他怀中。
许大本来还带着一丝清明,但锦瑟靠近时,那若有若无的香气窜进他的鼻息间,似乎点燃了他身体里某部分躁动的东西,连带着血液都渐渐在沸腾。
那些让他早上裤子里湿哒哒的夜晚,蓦地涌上来。他并不知道那些夜晚,自己的梦中到底出现过什么,只知道让他浑身燥热,腹下的某部分又舒服又难受,直到最后脑子里一片火花闪过。
此时此刻,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已经置身在那些模糊的梦中,燥得厉害,热得厉害,让他继续将怀里的人抱住,去消解那再也按捺不住的饥渴。
而许大也确实这样做了,他紧紧将苏叶抱在怀里,低头看到她微微翕张的樱桃红唇,脑子里虽然空白又混沌,但是本能的驱使,让他贴了上去。
与许大的虎背熊腰相比,锦瑟娇小的像只小奶兽,被他一双大手箍在怀中,半丝都动弹不得。实际上她也并没有挣扎,那酒中烈性春,药作祟,虽然并非意识全无,但身体早不受控制,尤其是许大灼热坚硬的胸膛,让她甘之如饴地靠近。
许大没有任何经验,就算是那些让他裤子湿哒哒的春,梦,也没有任何让他可以想象的画面。所以此刻他身体虽然血脉喷张,但除了含着锦瑟带着酒香的唇,凶猛地像是要吃掉她,不知要再做什么来纾解体内的邪火。
锦瑟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最后都变成小口小口的呻,吟。而这呻,吟传入许大耳畔,更让他大受刺激。那本来□□的吻,几近变成了啃噬。而嘴唇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他,然后移到她白皙的脖颈和耳后。
锦瑟半闭着眼,双颊红得像三月桃花。
也不知道何时,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尽。
更不知何时,两人到了床上。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还伴随着床榻摇晃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山村私塾中,响了许久许久,直到油灯枯灭,天空露了鱼肚白,那声音才消减下来。
屋外孩子们说笑打闹的声音,将屋子里睡得正酣的男女吵醒。
许大含含糊糊哼了一声,只觉得胸口有一个又香又软的东西,于是闭着眼睛的他,手脚并用抱得更紧,只是下一刻,却蓦地睁开眼,看清怀里的状况,吓得从床上跌下来。
他动静太大,本来还将睡将醒的锦瑟终于缓缓睁开眼片,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待看到地一脸怔忡的黑连许大,愣了愣,余光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肩头忽然大叫一声,整个人钻进了被子中。
许大的目光自然也是瞥到那布满痕迹的肩头,他虽然没经验,昨晚的记忆,除了从未有过的痛快之外,就再无其他,但他也知道那红痕出自谁之手,必然是他那两双钳子般的大手。
两个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蒙在被子里,直到外头传来胖丫的声音:“锦瑟姐姐,快上课了哦,你不会还没起床吧?”
躲在被子里的锦瑟,浑身上下红得像虾米,脸颊更是滚烫一片,像是能掐出血来。胖丫叫她,她又不能不出声,硬着头皮,在被子中瓮声瓮气道:“你们先去课堂,我迟点过去。”
胖丫在外头道:“好的,我给你带了糖米糕。”
听到她离去的脚步,锦瑟才重重舒了口气。然而在舒气的时候,她才发觉,浑身上下跟被马车碾过一般,又酸又软又疼,尤其是两腿间。脑子里昨晚的一些画面浮现,许大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那火杵一般的玩意儿,不停在她身,下进进出出。
锦瑟虽然在烟花柳巷浸淫多年,这方面的理论知识十分丰富,但却是头一次亲身体会,明明就疼得要死,哪里有他们说的□□。
她兀自胡思乱想着,蓦地才意识到这屋子里一直没动静,狐疑地悄悄从被子里钻出来,却见本来光着身子坐在地上的许大,不知何时已经穿了衣服,挪到了床沿边。一张黑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锦瑟到底是出身青楼,昨晚发生的事,稍稍用点脑子就猜了个*不离十,她红着脸道:“昨晚的酒有问题。”
许大却是没想到这点,听她这么说,才意识到昨晚失控,是酒的问题,然后微微蹙了蹙眉,面无表情问:“你觉得是我故意下的药?”
锦瑟忙不迭摇头:“许大哥既然将我从青楼赎身,若是你想要我的身子,一早就可以提出来,犯不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我是想肯定哪里出了差错。”
许大对酒为什么有问题并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在两个人生米煮成了熟饭。
许大是长兄,是一家之主,做事向来有担当。既然他毁了锦瑟的清白,他觉得自己必须对她负责。
况且他隐隐约约还记得昨晚自己在锦瑟身上奋力耕耘的滋味。有了实战经验,才知道这事跟别人说的一样,果真是令人□□。
这样想着,看到锦瑟红通通的脸颊,他身,下又开始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