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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正院,房中微黄的烛光努力驱赶着黑夜。
“为什么没死,为什么不烧死她。为什么?为什么?”狂暴愤怒的声音正是今日在邢台上憋屈回府的贺兰轻舞。
“大小姐,没烧死她不是正好吗?”站在贺兰轻舞旁边的婢女突然说道。
“什么?”贺兰轻舞冷眸,压低的声音赫然是压抑着爆发的怒火,“你敢再说一次吗?”
那名婢女立即吓得低头,飒飒道:“奴婢的意思是那个傻子废物没死,那样大小姐便有了玩弄的对象。”
“哈哈!”贺兰轻舞突然一笑,笑声阴冷恐怖,似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她的双眸在烛光中显得异常的诡异,“也对,本小姐怎么忘了。她死了,本小姐就少了一个愚弄的对象,手痒的时候又怎么办呢?被火烧死,那种场景虽然是本小姐很想看到的。但是,本小姐还是喜欢她被本小姐慢慢地玩弄致死。”
“所以呀!大小姐根本就不用生气。为了那种傻子活着而生气,不值得。”
“明日本小姐就去找那个傻子玩一玩。”贺兰轻舞眼底满是**之色,唇角扯出一抹阴冷的弧度。
月影稀疏,天色渐晚,将军府一片冷清,所有的人都入睡了。
唯有将军府一个偏僻的别院,时不时的还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咽唔声,在静谧的黑夜之中更显得凄凉。
破旧的房中,一盏微黄的烛光努力的想要驱赶寒冷。
床榻之上静静地躺着一名女子,如丝绸般柔软的秀发,柔顺的倾洒在她脸颊两侧。映衬着她那巴掌大的小脸,更加苍白,悠长而浓密的睫毛似一只黑色蝴蝶停息在此,静止不动。如含丹般的唇毫无一丝血色。连呼吸都时而有,时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