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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可以调用的资源很大,仅需一天,就能知道赵家村之中,张铭所用的精耕之法,所获得的巨大收入。 可笑赵家还以为这项技术保管的非常严实,其实只要徐州三大家族随便查查,这个技术几乎可以算是直接呈上去一般。
所以,陈圭不怀疑张铭献上的技术,而如今手中这个晒盐法,陈圭也不怀疑。毕竟张铭代表的张家在徐州一点根基都没有,如果欺骗了陈家,那么就等着被陈家打压到渣都不剩好了。
思虑再三,陈圭同意了张铭的合作要求,可以说是第一次将张铭放在了赵家之上。而且非常配合张铭的请求,还没有实验晒盐法,就签订了契约。其实说穿了这个契约的合法性值得深究,毕竟这年头像陈家这样的徐州地头蛇,想要让一份契约作废,方法太多了。
真正能维持合作的,是合作双方对对方的看重程度。也就是说,张铭对陈家的作用强大到不容放弃,那么陈家会遵守这个条约。又或者张家太厉害了,如果不配合就等着族灭,那么陈家也会非常配合。
除此之外,张铭就等着献了技术,但却一分钱都得不到好了。甚至为了减少技术的外泄,杀了张铭全家灭口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世家,以家族利益最大化为己任。可以共同繁荣的,那么大家就是兄弟。比如曹家,陈家虽然和他关系不睦,但见面还是兄弟相称,仿若亲生。而任何阻碍到自己的,能灭则必灭,不能的想办法讨好拉拢。实在不行,就联合其他大家族一起孤立,反正手段要多少有多少。
陈圭带着满意离开了偏房,对于张铭的才华,他已经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不说一天能处理两件内涵如此深奥的案件。光这手上的绢布,这个小子就有值得投资的意义了。
陈圭是走了,张铭则依然在查看其他的竹简。这些竹简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小事,但仔细一看却充满了刀光剑影,处处仿佛都是陷阱。而所有竹简的共同点就是,事件的顶端都有世家的影子。
想想也是,如果只不过是两个普通庶民的事情,随便吵吵也就算了。大家都知道对方没钱没粮的,就算告官能得到什么?庶民案件,只有弄出人命才有可能报官。不过杀人者第一时间就逃跑了,县衙能做的是就是下令通缉,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谁能凭着那种印象派加抽象派,甚至有一点写意派画风的通缉令,在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没有任何网络共享的情况下,在一个大汉帝国之中,找到一个通缉犯呢?
答案是没有,所以除非犯人再次出现在彭城,然后有人现并想起来他是被通缉的,否则只能说对不起了。
貌似大汉历史里面,还有出现过a城居民杀人之后,躲进a城不远的B城之中,五十年都没有被现的记录。后来貌似是人老了,想要落叶归根,回到家乡之后,当人们现某个荒冢旁多了一个新坟的时候,才现原来五十年前的通缉犯回来过,只不过是躺着回来的。
好了,回归正题。
张铭稍微查看了一下,觉得看下去也没有多少意义。毕竟他不是彭城人,对这里的世家不太了解,万一判断错误,等于直接招惹了某一个世家,或者让某一个世家幸灾乐祸。
还是等何曼回来再说吧!话说,明天多安排一个文科弟子过来帮忙,顺便实习一下也不错。张铭看着右边那七八份竹简,不禁想到。
大概十分钟后,何曼和黄忠就带着要抓拿的嫌疑犯回来了。让张铭出乎意料的是,队伍之后,跟着一个美丽的少妇。
是的,少妇!以张铭这段时间对少女和女人的品鉴经验看,眼前这位已经是一位少妇,而不是一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女!
她很美,Tmd居然比赵若仙还美!天啊!她根本就是一个红颜祸水啊!
话说,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来着?
抬头看了看何曼,却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张铭很快就现,自己貌似盯着某少妇看得太久,而且养气功夫太低的他,显然已经是狼性毕露。
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对黄忠问道:“汉升,去赌坊抓拿要犯,可还算顺利?”
这话说得有点白痴了,看着黄忠后面几个带伤的小吏,就知道不太乐观了。话说,黄忠果然是一个猛人来着,别人都是个个带伤,他却毫无损。
黄忠站了出来,抱拳回到:“报主公!小的前往赌坊抓拿赌坊主事人的时候,对方屋后出现了二十多个带刀的家丁。不过这些家丁各个都是庄稼汉把式,小的不过三两下就全部制住,并抓拿到了要犯杜二!”
张铭恍然,然后将头看向了何曼,何曼也识趣了站了出来,抱拳回到:“报主公!属下抓拿嫌犯某B的时候,某B稍微反抗了一下,但并没有给末将造成伤害,就被末将制服带来。只是回来的时候生了意外!”
张铭看了看某艳妇,捏了捏鼻梁,说道:“说吧!”
何曼也回了回头,有点为难地说道:“某B邻居显然被骚扰过度,对自家妻子,也就是后面这位王氏有了严重的厌恶,并破口大骂其为祸水。 当场就休了她,并将她赶了出来。
她被赶出来之后蹲下就哭,属下也是上前一问才知道,其本是某B邻居的童养媳,家中父母早亡,要不是家婆收养,只怕自小就饿死街头。如今被其前夫赶出,却是天地之大,已经没有可以给她容身之地。
小的也是觉得她一个女人在外面不方便,而且主公府上还缺人用,所以就约定签了她,让她在家中当一个使唤婢女。当然,如果主公愿意,收房也不是不行!”
显然,对于何曼这个常在张铭身边的‘老人’,自认为已经对张铭的‘兴趣爱好’已经非常了解了。如今美女出现,自然先利主公,然后再考虑利自己,最后也是内部消化,不允许外流。
对何曼的侃侃而谈,张铭此刻已经有种挖一个洞钻进去的**。因为他现此刻市内十几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而那个赌坊主杜二更是一副同道中人的眼神,无时不刻在打量着张铭。
而王氏,此刻更是再次哭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给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当妾感到憋屈,还是想到了伤心事所以感到难过。
张铭抚摸着额头,说真的如今脑壳真的有点隐隐作痛了。
一会,才下令:“何曼、汉升,你们帮忙把这两个嫌犯带入后院柴房,等下我教你们一些强悍的刑讯手段!”
又看了看那些带伤的小吏,笑道:“这次帮忙的小吏,我会禀报县长大人,为各位进行抚恤!有功报功,没功也喜庆喜庆!”
小吏们一听,乐了,纷纷拜谢,然后转眼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