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4ibo.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可笑的是,虎美潘不知道真相。
以前因为家宴上的凑巧,她是见过温书明的,那男人性情温润,在业界里是有名誉的。
因为生意上会有些往来,虎美潘也论辈分叫他一声伯父。
所以恐怕她是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好伯父”竟然会安排这么一出。
这不是交易,如果是交易,她至少可以如愿以偿的得到温晋函的临幸,她是不知道温书明一早打算要送上温晋函床的女人,就是苏仅。
所以苏祁阳是诱饵,可现在的虎美潘完全不了解事情究竟发展如何偿?
她只知道等了一晚,最后,她所喜欢的人只留给了她一句绝情的话。
苏仅,她凭什么能这么幸运?付欣月那个蠢女人花了半辈子抓住的男人,只不过是两三个月的时间,便被取代了。
揉着手腕上被捏得发红的掐痕,虎美潘没有来时的威风凛凛,温晋函离开后,就只剩下她,低头三步并两步的离开了酒店。
背后免不了有拿着她看笑话的人,只是看着她人越走越远,酒店门口也驶过一辆车。
那之后,走在路边的虎美潘没了踪影,只看到她上车,很快离开了视线里。
……
苏仅在看到她的电话时,也知道可能是出了些事,只不过她没有过于在意。
那下午,她怪异的举动,让苏仅开始是有些怀疑,不过,在祁阳出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虎美潘刻意出现的目的不简单,或许她一开始的目标只是她,可怎么又转移到了祁阳的身上?
苏仅拧着眉,越想越糊涂,长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美眸,时而就会抬起来看看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那眼神躲躲藏藏的,可一点也掩藏不住眼底的情绪。
时净迁虽然心里有些无奈,可一路上也没先开口问她,落在方向盘上的手认真的开着车,倒是偶尔也会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看得出来,这小东西一脸的疑惑,恐怕问题已经堆到了嗓眼,可就是那张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想到前次她因为这还偷偷摸摸去见了其他男人,时净迁承认暂时不想开口说话。
然而苏仅是怎么也猜不透他的想法的,反而是愈加的沉默,让她觉得更没法开口问他了。
倒是最后停车的时候,苏仅才正大光明的抬头看他,时净迁解开安全带,从车身前绕到她的位置,就见她已经打开车门,还闹起了别扭。
“叔叔,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啊……”
时净迁都没给她一个逞能的机会,倾身将她打横抱起,吓得苏仅急忙搂紧了他的脖子,整颗脑袋也埋进了他的胸口。
家里的铃铛听见外面的动静,早就打开别墅门,就见时净迁抱着苏仅进屋,恍惚两人路过时,还听到苏仅那小怨妇似的抱怨。。。
“叔叔就没有温柔细胞吗?女孩子是水做的,需要好好呵护”
“水做的?”直到上了楼,时净迁才踢开房间门,将她的身子扔在软和的大床上,伸手拉了拉领口处的领结。
“不是石头做的?”
“……叔叔”
苏仅确定他是故意的,可真被他说得这么一本正经,苏仅还是有些受打击。
她一点也不重,哪里像石头了。
“先坐一会,等我忙完就上来给你洗澡睡觉”
苏仅,“……”
谁要他给她洗澡了。
苏仅心里有些郁闷,倒是也没敢违背他的意思,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把受伤的脚小心的搭在被窝上,便取出手机拍了一张脚受伤的图片发到了唐桃的微信上。
不一会,对面就回来了信息。
先是一串夸张的表情,随后才发来了一段文字。
‘恭喜你,又要得宠了’
这话苏仅有些看不明白,什么得宠?她移开手机看了看脚踝上的伤,正疑惑着,手机又从掌心里传来了震动。
苏仅趁着手机屏幕还没有熄,翻开,眼前只有她发来的三个字,‘心机婊’
苏仅满脸黑线,看来她不要脸的一面,已经在别人眼里根深蒂固了。
……
正在这时,下楼的时净迁就正听见她的哀嚎,眉峰微微蹙了蹙,脚上的脚步倒是也没有停,理了理歪歪斜斜的领带,便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铃铛以为他这个时间还要出门,不由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楼上,这小姑奶奶要是再闹出点什么事,到时候别说工作,她这命都怕要丢了。
外面此刻正是凉风习习,时净迁出门后,便靠在家门口,掏出口袋里的烟盒,自己给自己点了一只香烟。
尽管外面天色暗得看不出什么人影,可他还是敏锐的能察觉得到,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他神色清冷,“出来吧!苏仅还等着我回去给她洗澡”
曲白心里有些愣怔,但始终是没忍住因为他后一句的多余而低头脸红。
“原来你早就发现我了,总裁”曲白跟踪他,本来就不抱着能不被他发现的可能,她只是想找个机会,跟他说几句话。
“我当然知道是你,要是不知道,你也没机会跟到这里来”时净迁朝她看了一眼,唇齿间夹着的香烟随意燃着,本是有些颓然的姿态,落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番味道。
曲白虽说不敢和他辩是非,但多少感觉得出来,今天他心情还不错。
于是沉默过后,她便壮着胆子说道,“曲白绝对不是有意要跟踪总裁,只是因为一直联系不上二少爷,迫不得已才会想到来找总裁”
说着这话,曲白在低着头,因为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羞愧的。
尤其是在时净迁面前,用这副和时辰亦有过肌肤之亲的身体,担心着一个她本不该惦记的男人,让她抬不起头来。
所以结尾她用了迫不得已这个词。
时净迁淡淡一笑,从嘴里吐出的烟雾中,带着男人味十足的低沉嗓音提醒道,“你要找他不难,不过,最好现在不要”
曲白有些迷茫,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抛出的话已经足够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她哪还有脸再问他,为什么不能是现在?
最后,时净迁连同时辰亦的具体位置也告诉了她,曲白记在心里,却已经做好了决定。
见她离开,时净迁也不久留,伸手拿下烟来,随即直接捻灭,进了别墅里。
……
这才几分钟时间,铃铛便见他又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