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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犹如一个巨大的戏台。(
而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断地在上演悲欢离合。
孩子从哇哇落地,到踉跄行走,到长大成人。
情侣从相恋相知,到矛盾争吵,到黯然分离。
犹如众生百态,酣畅淋漓地演绎着名为人生二字。
可没有谁是主角,也没有谁是让这个世界围绕着他转的。
不管是开心,悲伤,高兴,失落,幸福,绝望……这个世界,流淌的时间,春夏秋冬的分分秒秒,仍然自顾自地一意前行。
从不会回头。
……
法国,格兰特伯爵府邸。
正如世界永远都有光暗两面一样,此时在这座豪华的英式城堡庄园中,正演绎着世界极致的光明一面,这里聚集了欧洲最顶层的贵族与富豪们,优雅的气息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都光鲜亮丽、微笑低语。
有资格参加这场宴会的人,身份都不会低。也许就是角落里某个不起眼的燕尾服胖子中年,就是掌控着某个小国经济命脉的石油大亨。
如果头上的吊灯砸下来,砸中十个人,十个人都是亿万级别以上的富豪。
更不要说扎堆成团的贵族先生小姐们,竭力把自己身体里最华丽的一面彰显出来,只为了在今天这场宴会上增添更多光彩。
“伯爵先生来了!”
“格兰特阁下安好。”
“伯爵先生安好。”
随着那穿着白色西装的头发花白儒雅老人步出,众人纷纷跟他点头致礼,小姐们则优雅地提起裙摆微微欠身。
老人,也就是格兰特伯爵,微笑着一一回应,走到人群中央。
他就是这场宴会的主办人,也是这座城堡状元的拥有者,欧洲上流社会最负盛名的富豪伯爵,拥有多个世界百强集团的股份,金钱不计其数,据说富可敌国。
而格兰特伯爵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和鉴赏,此时宴会厅墙上挂着的毕沙罗、雷诺阿等大师的作品,皆是格兰特伯爵的收藏。他还是欧洲最顶级艺术沙龙之一的主办者,在艺术圈中颇负盛名。
这样一个在多方领域都闪闪发光的大人物,自然有资格得到在场这些众多同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们的认可。
格兰特伯爵才走出几步,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就快步追上他,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格兰特伯爵眼睛一眯,随即哈哈大笑,在那年轻男人肩膀上亲昵地拍了几下,犹如长辈对待晚辈。
有些人开始好奇起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份,而有一部分人,却是认出了他,也纷纷与他打招呼。
“嗨,adrian(亚德里恩)!”
“adrian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
打招呼的人中,女性占了绝大部分。
还有一些人,明明认出了来了此年轻男人的身份,却依旧闭口不言,对他甚是不喜,更是暗暗觉得倒霉,怎么偏偏遇上他了!
是了,这家伙跟格兰特伯爵的关系很好来着。
甫一出现,便迅速成了全场焦点的年轻男人,是一个高大帅气的混血儿,他身形高挑,黄金比例的身材与高度,就算一身西装也掩饰不住的好身材更是荷尔蒙爆表。他面孔犹如精心雕琢的希腊神像,深刻而立体,如此英气逼人,俊美无俦。还有那浓眉星眸,蔚蓝的眼睛像是大海一般广袤而不可探索。薄削的嘴唇泛着桃花般的颜色,抿着笑容足以迷倒万千女心!
难怪这家伙有个外号!叫做“行走的荷尔蒙”!
更别说他一出现,就迅速掠夺了在场大部分女性的注意力了!一些相熟,含羞带怯望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少女怀春般小鹿乱撞!
喂,这位阿姨你都年过四十了,还是不要少女怀春了吧。
亚德里恩毫无所感,尽情地挥洒着自己的魅力,眨眼含笑间,就又拿下一个愿意成为他新的花儿的美丽女人,被他诙谐的语言逗得花枝乱颤。(
在这样的场合下,亚德里恩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可他才自由没多久,便被格兰特伯爵叫了回去。
“我不是也邀请简一起过来吗?宴会都开始这么久了,她还没来吗?”格兰特伯爵关切地问着,显然很是在意这位“简”的动态。
亚德里恩却是见怪不怪:“她脾气怪您也知道,平时最不喜欢这些场合了,我好说歹说,也没把她给拉来。”说着,他摸着下巴,眨了眨浓密睫毛覆盖的眼睛,带着狡黠的笑意,“要不,我再给她打个电话好了,说格兰特先生因为她拒绝了邀请没来而很生气……”
“别扯上我!”格兰特先生笑骂道,“简都不怎么理你,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捉弄她?对了,简是我知道的第一个对你的魅力不动心的女孩儿吧。”
亚德里恩佯装大怒:“怎么可能呢?还没有不对我魅力倾心的女人!简她也就是死鸭子嘴硬!哦对了,这是一句中文……”
“我知道。”格兰特一本正经地念着音调别扭又拗口的中文,“死鸭子嘴硬。”
两人长篇大论的法文对话中,突然冒出来一句中文,把亚德里恩逗得哈哈大笑。
“这些都是简教给您的吧!”亚德里恩立马猜测。
“当然!简可是个不错的老师!”格兰特一脸的洋洋得意,那笑容出现在他那儒雅年迈的脸上,不觉得奇怪,反而风趣得紧,像是个调皮的老顽童!
亚德里恩还没有罢了那个心思不去骚扰简,匆匆跟格兰特伯爵说了两句话后,就跑到阳台上去打电话了。
电话响了许久才接。
一个慵懒写意的女声,如流水静静流淌而过,沁人心脾的感觉都透过话筒传到了亚德里恩的耳中:“喂?哪位?”
亚德里恩顿了一下,才挑眉笑得妖气横生:“不是吧,你连我的名字都没有保存?看到来电还要问是谁?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吧!”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几秒,大概是在思索:“哦,霍东野,你找我有事吗?”
亚德里恩,不,中文名字是霍东野,他趴在露台的栏杆上,手撑着下巴,随意的姿态也足够成为杂志大片,黑夜中犹如魅惑众生的妖孽。
“今晚可是格兰特先生的宴会,你怎么没来?格兰特先生问起你了哦!”
对方很是沉静,依旧不疾不徐地娓娓而道:“格兰特先生知道我不喜欢这样喧闹场合的。”
“但你这样的行为,还是置格兰特先生的一番好意不顾啊。格兰特先生今天可是一番好意想要介绍你给他的朋友们,接下来你在法国的投资才好做不是吗?”霍东野居然有条有理地开始说服起对方来了。
“法国的投资对我来说不是重点,我只是无聊找点事情做而已。”对方言简意赅地解释完之后,“还有事吗?我挂了。”
“等等……”霍东野慢悠悠地喊着——
可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霍东野掐着手机,蔚蓝的眼眸危险地眯起:“这丫头,迟早要收拾了你!”
他很快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转头进了宴会厅。
进来才发现,原来这一次又多了一位客人。
是一位东方男人。
他高大清瘦的身形如风中劲竹,气息清冽冷淡,眉眼如画却覆盖着厚重寒峭冰雪,不苟言笑的习惯却让他时刻保持着捉摸不透的神秘,正如他身上那犹如东方水墨画一般的宁静意境,悠远深长。
如果说,霍东野是一个时刻挥洒着自己荷尔蒙的魅力男人,那么这个东方男人就是标准的冷傲禁欲系。
前者魅力无限,后者也更容易戳中女性的某些粉红。
更何况就容貌而言,两人不分上下,各有千秋,也各有风格。
于是,随着霍东野的重新出现,两人如一冷一热分配了两极,主宰了这片宴会厅,并且理所当然地聚焦了所有的视线。
霍东野看到此人,一眼便认出了他的身份。
要说的话,两人也算是发小。
不过后来霍东野父母离婚,他随母亲定居法国,就鲜少与此人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