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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离开京城的第五天,月瑶就听到牛府的丫鬟给她送信,说小团子生病了,而牛大人此时还在皇宫。
月瑶得了消息,赶紧去了牛府。见到烧得满脸通红的小团子,忍不住朝着白易发火:“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明珠才离开几天小团子就发烧了?”
白易叹了一口气:“小团子是听了下面的仆从挑唆,以为姑娘跟姑爷不要他了,所以才生病的。”
月瑶面色一紧:“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团哥儿面前说这种诛心的话?”明珠前脚才带着两个小儿子跟着牛阳晖离开京城,后脚就有人在小团子面前说这种话,这分明是别有用心。小团子再聪慧,毕竟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听了这话,能不伤心难过吗。
白易有些惭愧:“是一个被夫人掳了差事的管事娘子,这次是我的疏忽。”她也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
月瑶面色一沉,她自己管过家,岂不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只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请了大夫没有?”
白易点头道:“已经请了刘太医,应该马上会到。”刘太医擅长儿科,请他最合适不过。
月瑶听到已经请了太医,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将小团子额头上的毛巾取下来,给他换了一条。
刘太医很快就来了,诊完脉就开了方子:“安夫人不用担心,等大公子吃完药退了烧就会没事的。”
月瑶听了这话立即放松下来。除非是肯定百分百没事,要不然太医不会说这么干脆的。
月瑶端了药哄了小团子小半天才让他将药吃完,然后又哄了小团子睡下。正在这个时候,牛老爷回来了。
月瑶等牛老爷看过小团子以后,说道:“牛大人,不知道方不方便,有件事我想跟牛大人谈一下。”
牛老抬头看了月瑶一眼,那锐利的眼神一般人是受不住的。可惜,月瑶不在此例:“出去外面说吧!”
到了客厅,牛老爷神色淡淡地说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女人说的肯定不是好话了。
月瑶将白易说的话转述了一遍,然后说道:“牛大人,恕我直言,这些妇人敢嚼舌根头,根源在于牛大人你。”月瑶其实知道这事跟牛大人没有关系,这人故意小团子面前说明珠的坏话,想要离间明珠与小团子的母子情份,应该是为了报复明珠。
牛老听了这话,面色一沉:“安夫人莫非怀疑这件事是我授意的?”若是连月瑶说这件事是他授意的,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月瑶摇头,说道:“牛大人,我又不是脑子发烧,怎么会怀疑你?只是你跟明珠的关系如何府邸里的人都知道。这些人故意在团哥儿面前说这些话,未尝不是迎合大人的心思。”月瑶其实是担心,牛大人对明珠那么不喜,平日只要在小团子面前流露一二,明珠又不在小团子身边,到时候对小团子肯定有影响的。
牛老爷也不是普通人,能当到二品大员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辈:“安夫人有事不妨直说,不需要拐弯抹角。”
月瑶在心里酝酿一下,说道:“牛大人,你一直怀疑牛阳朝的死不是意外,是明珠下的毒手,我说得没错吧?”
牛老爷只是看着月瑶,没有应话。
牛老爷阴森森的模样,若是换成明珠肯定已经杵了,但是月瑶却神色如常:“不管牛大人信不信,牛阳朝的死是意外,跟明珠没有一点关系。我也不瞒你,明珠跟我说过她不会放过柳姨娘的。只是她还没动手,牛阳朝就出了事,而柳姨娘得了消息就自缢身亡。”对牛老爷来说,明珠是杀子的仇人,这件事后患很大。月瑶一直都很担心牛老爷并没有真的放下这件事,他只是将这件事暂时按下了,等待合适的机会他会为牛阳朝报仇,到那时候明珠的处境就危险了。
牛老爷眼中闪现过一抹厉色,不过转瞬即逝:“也不知道安夫人从哪里听到这个传闻,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月瑶看牛老爷的神情就知道,牛老爷并不是真的放下了,只是形势比人强,他只是按捺不发而已。月瑶心头一叹,这件事还真是棘手,向薇说明珠是个笨的,月瑶此时也深表赞同:“可能是我多想了。牛大人,我听明珠说你很疼爱小团子。”
说到小团子,牛老爷神色缓和了不少:“我的孙子,我自然疼。”
月瑶见状心头一松,瞧着牛老爷的神情就知道他是真心疼爱小团子的:“是啊,小团子伶俐可人,我也很喜欢。”
牛老爷可不觉得月瑶这是好话,面色一寒,说道:“安夫人到底想说什么?”
月瑶直言不讳地说道:“小团子聪慧过人,在牛大人的教导下,将来肯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牛家更上一层楼。可牛大人有没有想过,小团子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这个年龄最需要的是父母的疼爱。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他娘不要他,你知道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吗?若是时时有人在他面前这么说他的母亲不爱他,不要他了,长此以往他定然会对母亲有所怨恨,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何其的残忍。”月瑶真正担心的不是那些使坏的仆妇,而是牛老爷。
牛老爷哪里听不出月瑶话里的意思,当下怒极反笑,说道:“难为安夫人这么忧心我的孙儿了,也是我孙儿的福气。”
月瑶神色淡然:“我说这些,为的是明珠。我不希望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让他们母子起了间隙,造成无法弥合的伤害。”
牛老爷是知道月瑶跟明珠关系很亲密,但是他却没想到月瑶对明珠的事这么上心:“你这么上心,是因为想让小团子当你女婿,担心他们母子不合,以后让你女儿难做?”
月瑶觉得牛老爷发散性的思维让人不敢恭维,月瑶轻笑道:“你想多了,孩子都这么小,将来会如何谁又能知道呢!”
牛老爷觉得月瑶有些意思:“既然不是,你又何必跟我说这些。”
月瑶轻叹一声:“我跟明珠认识十多年,她是我见过最干净最单纯的一个人。所以,我希望她能一直如现在这样幸福快乐。”
牛老爷可不认为明珠是单纯干净的,在他眼里,明珠就是刁蛮任性,外加手段毒辣的。就如月瑶所预料的,牛老爷一直认为小儿子的死是明珠下的毒手,对明珠厌恶之极。若不是明珠背景太硬,长子又极为护着,他岂会放过明珠。
月瑶也不再多说了:“牛大人,刚才你说你很疼爱小团子。你若是真疼爱小团子,就该让他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地长大。”
牛老爷眼神复杂地看着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