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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季恒做东,在世界爱情塔宴请大家。
当然湛蓝也被应邀在内,被靳茜拉起来后,无奈地洗澡、做头发、选礼服,参加温季恒的晚宴。
湛蓝选了一件较为保守的纯白色露肩长裙,若不是非去不可,湛蓝一定推了这晚宴,宁愿在酒店睡觉,连日来的高度紧张的拍摄真是把她给累垮了。
塔内作为世界婚庆功能区,顶级vip俱乐部、进餐、购物及娱乐应有尽有。
今晚的俱乐部星光灼灼,衣香鬓影,美其名曰庆功宴,但B市一众豪门子弟云集,简直就是个上流社会的大型party。
湛蓝也早已见怪不怪,和靳茜一起安静地坐到了角落的吧台里,旁观着这盛装打扮的俊男靓女们。
湛蓝的名气渐长,即便是B市,也有很多人认出她,认识她倒并非因为她发行的那几张专辑,二嫂因为她身上永远有着层出不穷的八卦新闻,她和前夫靳家二少还有和星光娱乐的总裁郎爷绯闻不断。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传奇的女人,能让靳二少念念不忘,又能让花名在外的郎闫东收了心甘愿拜倒她这一条石榴裙下?
女人们大多用一种嫉妒嘲讽的眼光看着湛蓝,交头接耳地议论纷飞。然而,两.性的差距就在这里,不同于八卦的女人们,男人们大多用猎艳的目光贪婪地看着这个入狱三年依然能在娱乐圈里坐拥一席之位的美丽女人,
有一个操持粤语的男人与人交谈着,频频某个角落蓝看去,打从湛蓝坐到那里,他的视线再也不由他的心支配,总是忍不住朝那个女人看,她雪肌玉肤,白得透明的衣料,丝毫不暴露,微微反光,就像天使的翅膀,带着飘飘仙气。
裙子的下摆是由高到低的弧线,优雅地微蓬起来,她坐在那里,露出一双如琼脂般洁白的修长美腿,让人垂涎三尺。
靳茜才坐下,就闹着肚子有点疼,去了卫生间。
“小姐,你的ShirleyTemple。”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杯鸡尾酒,这种鸡尾酒口感不会太辣,微微的甜爽,是她最喜欢的鸡尾酒。
轻轻摇晃了下,便饮了大半,清甜微辣的酒味席卷过她的味蕾,不消一会儿,她的脑袋便觉得昏沉起来,她揉了揉眉心,怎么这酒这么烈?才喝一点就上头了?
或许是这里太吵的缘故,湛蓝想还是出去透透气先。
室外空气清新微微的凉,从这片高地仰望天空,今晚的星空特别的美丽,可不知为何,她从室内走到这片花圃,腿脚越发的虚软,而且胸口总觉得热热的,湛蓝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她并非是喝醉了。
那杯酒有问题。
湛蓝在露天的椅子上坐下,捂着胸口,小脸醉红,轻轻蹙眉喘气的样子更是撩人,不远处一个陌生男人看着这幅画面,下流地摸了摸嘴巴,眼中流露出的是色晴,广州那边夜店里很多女人喜欢H,就在酒里加摇头丸,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像良家妇女的女人居然也嗑药,真是个小妖精。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要哥哥来帮你?”
面前突然多了个男人,这个男人的普通话不太标准,操着一股港味。
“谢谢,不需要。”湛蓝难受地眉梢又拧紧了一寸,朝这个男人挥了下手,示意他走开。
可这偌大宴会厅中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没这个女人更让人心痒痒了,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
他的色胆包天毫不掩饰,男人的咸猪手直接摸上了湛蓝裸露在外的肩膀。
哟……这妞的皮肤还真是吹弹可破,真是好想把她推倒爽一番。
“乖,哥哥今晚会好好疼你。”
陌生的恶心烟酒味充斥而来,湛蓝抑制不住的作呕,可浑身无力,头脑昏胀。
“滚开。”
她明明想怒吼,可一出声,声音都变得没什么气力。
男人四下一瞧,没有人,色心大作,他更进一步调戏湛蓝,湛蓝试图反抗,可一双手软绵绵的,推打在男人身上压根不起作用,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恶臭的唇侵犯上她,继而顺着她的脖颈一直侵袭到她肩膀锁骨。
“唔……”
胃里一阵翻滚,她呕的一下,将肠胃里翻涌向上的酸液吐了出来,都吐到了那个陌生男人的嘴里,男人避之不及,被湛蓝吐了满嘴,都是些什么难闻的味道……
那种胃酸的味道令男人怒火大烧,“臭娘们,你是不是故意的?”
一个巴掌就朝湛蓝脸上扇过去,脸上的辣疼让湛蓝更加清醒一点,还未进食,空空的腹中只有酒水,湛蓝又是一阵呕吐,她趴在椅子上,吐得肠胃难受。
男人像拎小鸡似得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湛蓝脑子清醒不少,开始拼命反抗,可她的力道哪里敌得过一个男人?
男人将她用力拖进了茂密的草丛里,准备对她就地正法。
湛蓝想喊,可他的手掌将她的嘴巴给捂住,什么声音都难喊出。
湛蓝想,谁能来救救她?谁都好啊……
可是此时,大家都在宴会厅中狂欢,谁会想到正有只禽兽会在室外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呢?
那种无力挣扎的绝望侵袭上她的未稍神经,湛蓝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冷静地承受着暴力。
男人焦急慌乱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谁料,裤子还未解开,就被人一脚狠狠踹了出去,抬头一瞧来人,这男人此时阴鸷的双眼火冒三丈地拧狠得戳向自己,他陡然觉得很可能会命丧今晚。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想死?”
男人匆匆忙忙站起来,又去拉裤子拉链,可拉链才拉到一半,就被人临门一脚踹在了脸上,男人呱呱大叫,痛得在地上打滚,捂着被踹得鼻青脸肿的脸,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你……你……你是谁?我可是温总请来的贵宾。”
看着面色潮红依旧的湛蓝,脖颈处遍处事青紫,全身仅有的一件晚礼服早就被撕得破烂,靳明瑧的脸色愈加青黑,几万块钱的衣服怎么这么不结实?
指尖一捻,便将身上西服脱下,弯腰往湛蓝身上兜去,凑近时,闻到她身上一身浓烈的酒味,靳明瑧紧绷着牙关,面色阴沉到极点。
她居然喝酒?还喝得这般大醉伶仃?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检点?她不知道喝醉的女人容易出事吗?更何况是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
衣服盖到她身上,将她暴露的身子紧紧裹住,便将她一抱而起,大手因为愤怒,狠狠攫住她的柔软的腰肢。
腰间痛楚,让湛蓝疼得小脸拧成一团,湛蓝也知道这人在生气。
他不过是晚到场一会,一到宴会厅就找湛蓝,却只看到了靳茜,要不是他正巧出来寻她,她今晚不***才怪。
“秦湛蓝,看你以后还喝这么酒?”
伴随着他狂怒地低声一吼,湛蓝的腰间受到了升级版的痛,她委实觉得自己挺冤,她差点被人侮辱也不是她愿意的,她就喝了半杯鸡尾酒而已,是她喝的酒不对劲,不知道被谁下了药?
湛蓝诚实地告诉他,“我的酒有问题。”
这次又是谁对她心怀叵测?
那个男人是张陌生的脸孔,应该跟湛蓝没什么交集,那究竟会是谁?
“明臻,带我走……”湛蓝还是觉得难受,虽然吐出了不少未消化的药量,但依旧眩晕得厉害,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好好把身上这身污秽冲洗干净。
靳明瑧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抬脚,狠狠踹在那个男人的胸膛上,“说,是不是你给她下的药?”
寂静的夜晚,又是一声男人的哀嚎和骨折声划过夜空。
“不不,不是我……是她自己嗑药,我只是尾随……她来到这里而已……”男人抱着胸口,痛得他嘴唇顿时苍白,一定是胸骨被他踢裂了。
湛蓝摇摇头,她又怎么可能自己嗑药呢?
靳明瑧以为他在说谎,又猛踢了他几脚,“说是不说?”
那模样,看得出靳明瑧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动都不能动了,费力的喘息着,“我没骗你……不是我……”
被打成这样,还不招,不像是这个男人做的。
湛蓝眼见他又要抬脚,湛蓝及时制止,“明臻,你会打死他的。游乐城还没开张,弄出一条人命,对温季恒不利。”
要不是为了温季恒,说不定他真的会打死他。
他都不忍心对湛蓝用强,他怎么舍得别人这般对待湛蓝。
躲在不远处树后的女人跟湛蓝有着一张极其相似的脸,她看着这一幕,指甲扣进了粗糙的树皮里,怎么又让秦湛蓝逃脱了?
这药当然是她下的,本来打算将秦湛蓝送到郎闫东的床上去,那么靳明瑧自然而然就是她的了。
都怪郎闫东,迟迟不来,还让靳明瑧先把秦湛蓝给救走了。
——
靳明瑧抱着虚弱不堪的湛蓝,离开了这里。
遇上了出来找他的温季恒,看着他怀里的面色难堪的湛蓝,温季恒眯了眯眸,不明所以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得问问你请来的人了?”靳明瑧愤恨咬牙说了一句,瞟了下那个被他干倒在地爬不起来的家伙,温季恒大概已猜出几分,是那个家伙对湛蓝不轨,那个广州来的宋老板一贯好色,必定是看上了他这嫂子了,可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女人,被揍得半死不活也是活该。
“帮我继续教训他!”
靳明瑧冷冷丢下一句,走人。
温季恒叹气,这收拾烂账的事看来又得他来做了。